“安安长大后肯定是和叔叔在一起呀,有叔叔在,安安什么都不怕。”
看吧,这个粘龙jīng,他完全拿她没办法。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声色俱厉的教导安托瓦妮特捕鱼,但这个聪明的小龙恃宠而骄,知道叔叔是爱着她的,_geng本就没有认真的听。
在他的背后翻着肚皮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
每当他从海底叼出来一条鱼时,安托瓦妮特就扇动着龙翼张zhui从空中接过鱼,然后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里。
“**”他无奈的叹气,“安安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我是怎么捕鱼的?”
安托瓦妮特xing_fen的在礁石上跳来跳去,身后的小尾巴欢快的甩动着:
“叔叔,再来点儿,再来点鱼!”
*
往事的种种穿越了时空的长河浮现在她的面前,那些早已遗忘到角落泛huáng的记忆在这一刻是多么的清晰。
就像是叔叔从来没有离开过,而她也没有在悬崖上一日复一日的等待着。
被安托瓦妮特抓回来的男人昨晚因为忍受不住皮r烧焦的痛苦,两眼一白彻底的昏了过去。
这个不自量力的人类,她在爪子上抹的毒可不是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治愈的,她用的毒是彻底破坏伤口的治愈能力,不管是qiáng行缝He还是像昨晚男人那样用极端的方法使伤口闭He。
完全都没有用。
中毒相当于一种负面状态,止血只是物理恢复,即使伤口愈He了但nei里的结构已经被破坏,虽然他的伤口看上去已经不流血了。
但只要借助外力这么轻轻一戳,他的伤口就会像是放闸了的洪水,鲜血会瞬间喷泄而出,直至流完最后一滴血为止。
这个毒,是叔叔告诉他的,就长在岛屿的某个角落里。
这个岛屿虽然很大也有森林,但森林没有任何动物,但却有让人眼花缭乱不计其数的草药。
叔叔在教安托瓦妮特捕鱼的时候,顺便也教了她如何识别草药,但当时的她有恃无恐,紧紧地贴着叔叔的大tui,时不时的用头蹭蹭撒娇。
唯一记得的也就只有这个毒药以及它的解药。
曾经安托瓦妮特读过一本书,那书上写着:
——nv人是天,男人是地,天不高兴了,地就应该哄着天。
——男人就应该温柔小意,不可高声傲语,不可_yi不蔽体,不可对nv人出言不逊。
然而这个男人,不仅不穿_yi_fu,还不温柔体贴,让她想到了另外一句话。
——穿着bào露的男人,是不会有婆家要,是要浸猪笼的,nv人看见了这样的男人赶紧避开,轻则被家bào,重则家门惨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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