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神清气慡地下了chuáng,出门就看见白shen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发愣。
“早A。”他随口说了句。
白shen没回答,还是目光呆滞地坐着。
他觉得自己讨了个没趣:“咦,还有起chuáng气A。”
白shen还是没回答。
于是路浔拿了早餐,坐到他旁边打开电视,吃了有一会儿了,才听到旁边一个声音问:“哪儿来的早餐?”
“**楼下拿的,”路浔看了他一眼,“您这就算醒了是吗。”
他牛*都喝到第三杯了,看来白少爷反she弧还挺长。
说到反she弧这个事情,他又想起昨天晚上偷偷gān了坏事,虚心地把剩下的早餐往白shen那边推了推,走到一边去整理东西。
白shen迅速洗漱完,嫌弃地看了看桌上的三人份早餐,但是被路浔吃得只剩半杯牛*和半片面包,连番茄酱都被抹掉了一大半。
他气冲冲地一口气把剩下的牛*喝得一滴都不剩。
白shen穿了件白T恤衫,路浔看见了,突然笑了笑。
“你只有白色上_yi吗?”路浔问。
白shen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偏明亮的_yi_fu占多。
两人走在一起,黑白双煞似的。
“知道什么叫无常么。”白shen说着,两人下了楼。
“武昌A,我去过一次。”路浔回答得非常认真。
“滚,”白shen说,“阎王老子那抓鬼的,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咋了?”路浔像看白痴似的看了看他。
白shen顿时觉得心累,和一个从小沐浴在国外文化的人聊天原来这么困难。
“就是你阳寿尽了,就能看见他俩穿得一黑一白来送你下地狱,”白shen说,“就跟咱俩穿的颜色差不多。”
“再唠两块钱儿的呢。”路浔一下子来了兴致。
“中国的规矩,人死了之后过了鬼门关就会有huáng泉路,路尽头有条忘川河,河上是奈何桥,桥上有个亭子,有个老妇人给孟婆汤,喝了就能忘却前世今生,”白shen说着,又觉得跟他这样经常跟死亡打jiāo道的人说这些不太好,没头没脑补了句,“这个也就是传说着好玩的。”
“以前有人跟我提到过彼岸花,那是什么?”路浔突然问。
“就是开在huáng泉路两边儿的花。花像血一样红,因为是死人的血灌溉生长的。”白shen说。
他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看到奈何桥孟婆汤的传说的时候,觉得彼岸花是最可怕的,书上的有句“彼岸花开,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叶生生错开,犹如生者与逝者一样,两不相见”,到现在想起,白shen都还觉得一阵瘆人。
“那要是没喝孟婆汤呢?”路浔又问。
“就得跳进忘川河,经历千年历练才能再投胎。”白shen说。
路浔叹了口气:“什么破规矩,把孟婆打一顿不好吗?”
“**”白shen无话可说,半晌才回答,“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重新说起来:“那些没喝孟婆汤的人,孟婆会做个标记,比如酒窝和胎记之类的。”
“是吗?我都有诶。”路浔转过了脸看着白shen,笑起来。
跟之前对他笑的几次都不一样,这一次好像是真的在笑,就是**像小孩儿似的。
卧槽,真的有酒窝,居然才发现。
白shen心里暗暗说。
“那我不就是没喝孟婆汤A,”路浔说,“怪不得总_gan觉那么熟悉**”
白shen无语了,就是个民间传说,谁都知道是骗小孩的,偏他还真信了。
“我说呢!”路浔突然站定吼了一句,把白shen吓得一抖。
“咋了?”白shen看他。
“我说我经常往些不下雨的地儿跑!原来在那条鬼河里头泡了一千年!*!”路浔继续气愤地吼。
白shen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看你怕不是脑子也进水了吧,还是你千年的_have a bath_水。”
“傻bī。”路浔揍了他一拳头,笑了起来。
结束了关于民间传说的探讨,不,应该是单方面教学,他们在街上胡乱走着,看到一个弹吉他的老头,就在地上坐下来了。
“我就问问A,”白shen的脑袋往路浔那边靠了靠:“今天出来不会有危险吗?”
“放心吧,”路浔都懒得看他一眼,“这不是有你吗。你比我高两公分,还比我大一岁,刀枪pào不都得你替我捱着么。”
白shen啧了一声,比了个中指。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