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单发下去后,白阮怕郎靖风觉得好不容易努力了半个多月却仍然吊车尾会心生气馁,便把郎靖风叫到办公室大大鼓励了一番。
“排名和分数目前不重要,我们不看那些。”白阮打开坐式电风扇chuī着郎靖风,把他的考卷摊放在桌上压好,用笔圈点着,“你的进步我能看到,你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我最近上课讲过,你都答对了,这说明你的学习有成效**”
白阮热火朝天地分析郎靖风的卷子,郎靖风在一旁嗯嗯地应着,声音很温柔。
“对了,白老师。”被电风扇chuī得有点儿冷的郎靖风忽然打断白阮的分析。
白阮:“怎么?”
郎靖风一笑:“之前你说我如果期中考试进步大,可以答应我一个小要求,还算数吗?”
白阮不假思索道:“当然算数,你说吧,但是我得能办得到。”
郎靖风的视线扫过白阮开开HeHe的zhui唇,又扫了一圈办公室,高二年组的班主任这会儿几乎全在。
“还没想好,先欠着吧。”郎靖风攥紧拳头,qiáng按住低头尝尝那两瓣zhui唇的冲动,低声道,“哪天的。”
白阮浑然不知这头láng崽子在惦记着什么欺师灭祖的东西,心里满满的全是成功改造吊车尾的成就_gan。
当晚放学后,郎靖风带着各科期中考卷与成绩单回家。
成绩单要求家长签字,万年帮郎靖风伪造父M_签字的张婆听说成绩出了,正摩拳擦掌准备帮小少爷蒙混过关,却听郎靖风问了句:“我_M呢?”
张婆宽慰道:“和你史姨出去逛街了,不用怕。”
史姨是一个狮妖,是郎_M_M姐妹团的固定成员之一,和郎_M_M一样,也是一位优秀的nv企业家,她家里养着一个成天屁事儿不gān且发量浓密的狮妖老公,十分符He自然规律。
郎靖风哭笑不得:“没怕,我这回考得还行。”
张婆做梦也没想到自家小少爷居然会有“考得还行”的一天,喜得那只单眼直冒绿光,搓着手往厨_F_一溜小跑:“考得还行那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晚上张婆给你烤两条羊tui,那羊今天新宰的,可肥了**”
郎靖风追上张婆,问:“我爸呢?”
张婆拾掇着羊tui,道:“你爸晚上可回不来,单位有紧急情况,你那成绩单要签字就放桌上,等你_M回来我跟她说。”
郎靖风皱眉:“什么紧急情况?”
“你爸之前不是抓过一个人贩子吗?”张婆手上活不停,“去年跑过一次,昨天晚上又越狱了,你爸都忙疯了。”
郎靖风的父亲郎远川在市公安局刑侦处工作,是一位在打击犯罪前线奋战多年的老刑警。十几年之前警方的侦查手段不像现在这么高科技,郎远川靠着他那只比狗都灵的鼻子和野shòu般敏锐的追踪本能破获过多起疑难悬案,几度单枪匹马千里缉凶,被不明真相的同事们起了个外号叫老láng,没几个人知道他其实真就是条老láng。
张婆一提郎靖风就想起来了,几年前本地出现过一个人口贩卖集团,这犯罪集团的高层骨gān里有一个蛇妖,负责把被贩卖的人口往国外转运。三年前这蛇妖在郎远川亲自督战的抓捕行动中被擒获,在监狱蹲了两年后和团伙余党里应外He越狱了,刚自由没几天,就在准备偷渡出境时被抓捕另一个走私嫌疑人的郎远川捎带手逮个正着,延长刑期后第二次被丢回监狱。这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年,昨天又跑了,跑完还是郎远川去抓他,这一láng一蛇也算是死磕上了。
“你这段时间出门也小心点儿,”张婆不放心地叮嘱自家小少爷,“蛇那玩意儿可爱记仇,他不敢动你爸,说不定就得报复你。”
郎靖风轻蔑地一笑:“他要敢来找我,我正好帮我爸把他逮回去。”
“你可不行那样儿,万一碰见他你就跑。”张婆撇着zhui,絮絮叨叨地向蛇族开了一波地图pào,“蛇都缺德,一条条的那损招损得我们都想像不到,他明面打不过你他还不会yīn你?要不我们郎家怎么世世代代都不和蛇妖打jiāo道呢?不是我们心气高,是他们不值得jiāo。”
郎靖风被念得有点儿不耐烦,忙应道:“行,我知道了。”
张婆喜滋滋地准备烤羊tui。
当晚郎倩回来,看见成绩单上白阮给郎靖风的评语,喜得眉开眼笑,难得夸了儿子几句并当场打钱以兹鼓励。
郎靖风连续当了一个月好学生没出去làng,实在憋不住,正巧第二天周日放假,便约起一群朋友出去玩。郎靖风这些朋友都是郎倩和郎远川的朋友的孩子,一帮不学无术横行乡里的食r动物妖二代,有头发和他爸一样浓密的狮妖,健壮得能装下两个郎靖风的熊妖,威风凛凛霸气四溢的虎妖,以及只有虎妖在场才敢大着嗓门说话的狐妖,还有一只常年负责跑前跑后给大佬们摆台球倒饮料拎书包分文不掏跟着大佬们蹭吃蹭喝蹭玩的鬣狗小跟班**
字面意义上的一群狐朋狗友。
郎靖风和狐朋狗友们在外làng了一整天,打打台球唱唱歌,酒吧坐坐玩玩牌,放松心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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