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宏摇了摇头,“算了。过去的事了。”
孙东平说:“没过去呢,过不去的,成心结了。”
大家都不做声,只有小八实在是耐不住好奇,问道:“你和嫂子是怎么好上的?”
田世文忙拍了他脑袋一下。小八委屈地摸了摸脑袋,可还是不死心,又问:“三哥和静云姐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大家都还是半大的孩子呢。即使有什么,放到现在来说算个屁A!再怎么,兄弟总比nv人重要嘛**”
田世文恨不能掐死这傻小子。
孙东平反倒笑了,带着几分冷意,又有些莫名的怨气,“屁事?”
他把烟d狠狠摁在烟灰缸里,语气却淡得像叹息:“真的进了心里了,就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事了。”
聚会不欢而散。孙东平喝了点酒,林家宏便主动送他回去。
“你走了八年了,热地皮早冷了。听话,哥送你回去,省的回头再去jiāo警那里接你。”
孙东平喝白酒从来不上头,偏偏洋酒不怎么行,今天有点闷气,多喝了几口,头的确晕,便上了林家宏的奔驰。
林家宏比孙东平大三岁,孙东平jin_ru华跃的时候,他刚高中毕业上大学。林M_body不好,原本被巴黎音乐学院录取了的林家宏选择放弃留学,留在了本市。他是孙东平的前辈,x格沉稳,细心谦和,甚得孙父和徐杨的好评。孙东平把他当大哥,偶尔周末去林家吃饭,在林家宏面前,也没那么张狂。
林家宏是除了孙家人外,唯一一个清楚八年前发生的那件事的外人。孙家人信任他,肯把家丑告诉他,也是为了让他去安慰快要崩溃了的孙东平。
十八岁的孩子,法律上是成人了,可是心灵还是稚neng的。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没有jīng神崩溃已经不错了。那阵子孙东平被反锁在家里,天天都想逃出去,什么法子都使尽了。家里人把他屋里所有硬的尖的东西都搬走了,孙东平就绝食。徐杨手腕qiáng硬,给孙东平打麻醉针,轻微计量,让他神智迷糊就行了,然后把东西填进他的zhui里。后来孙东平吃什么都吐,连徐杨都哭了,这才终于把林家宏请了来。
林家宏跟孙东平说了很久的话,从男人的立场来和他jiāo谈,讲道理,鼓劲,要让这个孩子重新站起来。也是他帮孙东平往狱里给顾湘打去第一通电话,递去第一封信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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