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在夜幕蔓延时送来,快递小哥抱着一个半身高的大纸盒箱子站在门口,他说:“别看大,不算重。”
阮桃已经惊呆了,他连连道谢,好奇这里面到底装的啥,如果不是那句“不算重”,他都要异想天开会不会是金主藏在里面了。
落落也凑过来:“我有一种不好太但很He理的猜想。”
“啥?厨具吗?”
“不,是玩具。”
阮桃一凛,风铃声都不再悦耳,叮叮当当像警铃,他磕巴道:“应该,不会吧!”
箱子推到客厅中央,阮桃的手机响了,他接起:“先生。”
韩漠的声音里带着笑:“嗯,收到了吗?”
“* 没、没A。”
“是么。”
笑意更浓了,阮桃听得耳朵烫,越发想造次说“送丢了”。
韩漠陪他演:“难不成*送丢了?”
阮桃“A”一声:“有可能。”
韩漠低低地笑出声,笑够了,才说:“宝贝儿。”
阮桃闹了个大红脸,不打自招:“其实,送到了,好大一箱子*里面是什么?”
“还没拆开?”
“嗯,刚送到。”
韩漠笑叹:“行,我马上要出去吃饭了,大约八九点钟能回来,到时候连视频,你给我直播一个开箱测评。”
阮桃赶忙唤他“等一下”,明明是想问“测什么评”的,一张口变成:“那您少喝些酒。”
韩漠逗他:“遵命。”
电话挂断,阮桃有些飘飘然,落落抱Xiong站在一旁咋*:“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看见奇迹。”
阮桃傻笑,脸蛋上有一个特别浅的小酒窝,他拍拍箱子:“从运单号查不到商家吧?”
“查不到。”
“那*那就等晚上开箱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隔着屏幕他也不能怎么样。”
落落被他逗得直乐:“出差几天?回来了不照样收拾你?”
说到这个问题阮桃的表情又垮下来:“落落,我可能没办法一直收留你,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同意你住在这---”
“我肯定不住在这里,你想收留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以后什么打算?”
落落靠到沙发上,碰到了yao伤又被疼得跳起来,他撅zhui:“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先去试着找一份包吃住的工作吧,而且还有---它们俩。”
落落一手抓住自己的一只rǔr:“麻烦。”
两人坐到沙发里聊天,阮桃又给落落涂一回药,涂完跑去冰箱速冻里拿出两只冰袋敷他的肿眼泡,他躺到沙发里,脑袋瓜顶着落落的大tui_geng,他打预防针道:“晚上连视频,你要是旁观的话,不可以笑我A。”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忘了你第一次玩具ca不Jin_qu还是我搭把手帮的你。”
“*快忘掉!”
落落笑道:“其实和你做室友挺有意思的,是宿舍生活都这么好吗?好想和那些大学生一样,几个人住在一起,成天读书学习打打闹闹的。”
阮桃也畅想:“如果我没出车祸的话,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不知道是在实习还是在继续读研。”
他又仰起脸,虽然眼睛顶着冰袋啥也看不见:“和你做室友也特别好,我已经满足了。”
落落拿指尖去戳他的小酒窝,看他双手捧着自己的rǔr使劲儿揉,问:“又痒了么?”
“嗯,又痒又Zhang,就像吃了chūn药。”
“是不是快出*了,第四天还是第五天了?”
“第五---”阮桃陡然顿住,他一把拿掉冰袋,眼睫上*漉漉地看不太清楚,他忙问:“落,是不是*了,是不是已经出了?”
他摊开有点*意的手心,落落看他居家_fu的Xiong口晕开了两片,肯定道:“恭喜。”
阮桃一下子弹起来,扯开_yi领,捧起自己的*子仔细瞧,粉翘翘的*尖儿上正泌出一珠一珠的rǔ白色*zhi,一挤压更汹涌了,流出一道接着一道的*水。
即使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准备,阮桃还是懵了,他呆呆地转头对落落说:“我,我*”
落落看好戏似的轻轻笑:“嗯,你产*了。”
晚九点,视频通话响起来。
卧室的落地窗帘拉严实,手机支架摆在圆形小桌上,阮桃跪坐在地毯上,纸盒箱上有一把准备好的剪刀,还有一位吃瓜观众盘tui窝在沙发里,是真的吃瓜,怀里抱着一碗水果捞小心翼翼地慢慢嚼,不发出一点声响。
韩漠刚洗完澡,跟阮桃学的,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他睡袍系地随意,露出大片Xiong膛,看得阮桃不自觉眼馋:“先生,我拆了。”
“嗯,拆吧,拆一样用一样。”
纸箱打开,tao娃似的,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冷淡式的包装盒---简约无图,阮桃心下凉凉,八成是真让落落猜对了。
随手拿起一个,拆开,一只粉色螺纹按摩Bang旁边配着一瓶润滑ye。
阮桃立刻T动话术:“先生,我不喜欢这个,我只喜欢您。”
韩漠不吃这tao:“我喜欢。”
阮桃差些neng口而出“那留给您用”。
他垂眸逃避,盖上盒盖就把这粉nengneng的大东西放到镜头外面去,不叫韩漠看到。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行:“拿回来。”
阮桃装聋,麻溜儿地又拆开一个,这个盒大,入眼是黑色的全tao工具:项圈,手铐,口球,眼yinJ,铃铛rǔ夹,皮鞭。
全都是毛绒的,连rǔ夹和口球的带子都是毛绒的。
韩漠问:“这个喜欢么?还有一tao粉色的。”
“您*喜欢粉色?”
“你不是桃子么,熟透的软桃是什么颜色?”
一语双关,曾经某一次*时韩漠就这样说过他,贝糙熟了,全身都晕着粉红色。
而且,阮桃心脏乱跳,这也是他第一次被金主直呼姓名,心里莫名激动得不得了,他特别没出息地主动拿出一只rǔ夹:“先生,我今天*有桃zhi了。”
落落坐在圆桌后面,差点喷一桌的水果捞,他期待地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位没断*的男人会如何接话。
手机里却没传来任何动静,倒是看阮桃开始宽_yi解带,铃铛抿在唇间,两只手剥掉居家上_yi,露出裹着白纱布的Xiong口。
韩漠杵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
白纱布一圈圈松散,那道被勒出来的浅浅的rǔ沟倏地不见了,他盯着那两团白腻的rǔr,手心痒痒,想摸:“好像是Zhang大了一些,疼不疼?”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