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阮桃该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门关严,窗帘拉上一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阳光,空T小风徐徐chuī,书柜上有一串新挂的风铃,铃铛垂悬,只有羽毛在轻轻飘。
“安静、舒适,”韩漠煞有介事,“环境条件极好,你大可以放心产卵。”
阮桃捂着肚皮忍受xiu_chi,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实,它们融化了。”
“融化了?”
韩漠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怀疑道:“被你冲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们卵白融化了,但是卵huáng还在,变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一直扎我。”
语气挺委屈,看来一上午受了不少苦头,韩漠拍拍chuáng示意他上来,又问:“痒还是疼?”
阮桃将_yi衫褪尽,说:“痒。”
那种若有似无抓心挠肺的痒痒,如果*紧屁gu就会被扎得更明显,仿佛指甲轻搔,撩拨得他一直没法专注心神。
韩漠却微微呆住了。
束Xiong的白纱布他现在闭着眼都能为他缠好,那个系紧的结扣无论看过多少次也都依旧Seduce他施nüèyu,而眼前这个头一次出现的、棉花团一样的、印着淡粉色蝴蝶结的、只在婴儿宝宝纸Niaoku广告里看到过的小ku衩,配He着白纱布一起出现在他宝贝身上。
*了,简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红了,他解释:“nv生生理期时候穿的安睡ku*我的**透了,被我扔掉了。”
韩漠终于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儿了?”
“藏在垃圾里扔到后面去了。”
韩漠指尖发痒:“过来。”
阮桃爬上chuáng,刚一沾枕头就被压到男人身下承受qiáng吻,这回Xiong没首遭rou_ling,变成屁gur被团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无辜的安睡ku抓破。
“兜住了么?”
“呜*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发疯,吻得他喘不过气,亦或不是发疯而是发情,他**屁gu,卵白融尽之后就不再流黏ye出来,害他换了两条安睡ku才终于换来屁gugān慡,期间他无数次_gan慨,nv生真辛苦。
韩漠见不得他这种欠nüè的模样,直起身,跪在他两条大敞的长tui之间,手一动直接就把小ku衩撕成两半,阮桃吓呆了,油然一种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惧_gan。
“先生*”
他到底,是哪里,招惹是非了?
韩漠捧住他圆圆翘翘的屁gu蛋,迫使他后yao抬起,一副挺着下身供人观赏的yín乱样,韩漠命令道:“四个,生吧。”
哪有你这么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听话,扭着yao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一巴掌,清脆地回响在这间格外安静的小屋里,韩漠yu要再赏第二下,掌心落下变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亲吻诱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凶器的jī巴一下一下戳在大tui_geng上威胁,“不然我就这样caJin_qu把你*坏。”
阮桃一点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实x,他一块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伙已经实属了不起,要是han_zhao卵再贝糙,那一定会被顶到很shen,一定会贝糙进医院,然后用手术刀剖腹才能取出来!
阮桃害怕地连声呜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离xué口不远处,阮桃控制ChuanXi,有规律地反复收放括约肌,润滑ye、融化的黏ye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yín水搅He在一起,甬道里滑腻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出cháozhi来,他_gan觉到有一颗卵在撑开xué口,半硬不软的毛毛刺刮蹭着敏_gan的nengr,瑟*都是不自觉的,看起来就像贪吃的小zhui儿在一张一He。
阮桃委屈,难堪,难为情,他悄悄眯开一条眼睛缝儿,看见金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产卵的xué眼儿,顿时羞得他五雷轰顶,他一把捞过旁边的软枕蒙在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动,伴随着轻微的“噗啾”声,第一颗只比jī蛋稍微小两圈的卵顺利地生出来了。
阮桃脚趾抠chuáng单,想晕死过去。
韩漠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里有浓重的yu望和些许笑意,他一手扯扯枕头角,扯不动,遂改去按压那片平坦的小腹:“还有三颗,加油宝贝儿。”
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x器在巨大的xiu_chi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xué眼掉出来时,x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body里的快_gan,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Zhang得通红的r_geng也冒出一gu透明zhi水,*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xué眼儿已经被yín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_geng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tui,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xué口含住了整_geng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r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r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滑的yín水一gu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tui往男人yao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贝糙,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chuáng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chuáng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rǔ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chuáng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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