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zhui里鼓腮吹了起来。不曾想,过了那么多年,仍是只能发出卟卟的声响。宗念倒也不像小时候只因吹不响便会不高兴一整天,只是身边之人的笑声,叫他又恼了起来。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纪之还是不会吹这竹叶。”陆哨笑眯眯地瞧着他,打趣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宗念瞪了他一眼,将那叶子丢开,朝他伸出手来。
“哨子给我。”宗念干脆地讨道。
陆哨便将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哨子解下来,放到宗念掌中。见他拿起哨子吹出了悠扬的T子,更是眼睛也不舍得眨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沉心于其中的青年。
等了那么久,这人终于长大了**终于是自己的了。陆哨神色晦暗,流露出得偿所愿的喜悦。
等着宗念吹过了瘾,将哨子还给陆哨时。他眼珠一转,起了逗弄之心,便装出个害羞的模样道:“没想到纪之这般大胆,竟也不嫌弃这哨子被我含过那么多次。”
宗念被他这话说得一愣,马上明白他话中shen意,立即红了脸道:“你!”他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陆哨爱极他羞恼的模样,再接再厉道:“若是纪之想要同我亲热,直说便是了。纪之的要求我怎舍得拒绝?”
宗念神色变了又变,面色一红再红,终于是镇定下来。若是再让这人肆无忌惮地T戏自己,那他也太被动了些,自己又不是nv子。他好气又好笑地回击道:“我看,倒是你比较想同我亲热。”
只是话一出口,宗念便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
“纪之真是懂我。”陆哨眼神一亮,便立即往他唇上偷了个吻。
这偷袭叫宗念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看着陆哨那得意的神情,便又觉得忍无可忍——他一手将陆哨拉了回来,也有模有样地往他zhui上亲了一下。
“不许再这样偷袭我!”宗念语气十足严肃,红得滴血的耳尖却暴露了他的nei心并不像表面上镇定。
似曾相识的一幕叫陆哨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不同于他以往那种yin阳怪气、故意作弄人时的笑容,而是一个真心实意,发自nei心的笑。
他顺势搂住宗念的yao,轻轻使力,将他带得扑向自己,“你做什——”宗念来不及发出惊叫,便被他揽在x_io_ng前,两人双双跌落在铺满干枯落叶的地上。
他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竹林。陆哨难得地没有说话,仅是一言不发地搂着怀中的人。宗念也察觉他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便也静静地回抱着他,耳边除了那飒飒的脆响,还有彼此频率一致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响着。
“往后纪之每年都送我一枚哨子可好?”半晌,陆哨忽然出声,却是发出了这么个请求。“若不然,我可是会发病的。”
宗念一愣,立即应了下来。
他知道这人藏在话中未表露出来的意思,那便是希望今后的每一年,自己都陪伴在他的身边。没有shen仇,没有大恨,只有彼此相互陪伴。
“你哪来的病。”宗念笑道。
他当是笑言,陆哨却十分认真,一字一句道:“你假死了一次,我便病了三年。如今纪之回到我身边,我虽痊愈,却仍留下了那后遗症:只要纪之离我稍远,我便十足焦躁,生怕你又离我而去,若我一天没有你的消息,便心神不定,坐立不安。若是**若是你再离开**”
他话未说完,便被宗念紧紧搂住了。
“作为哨子的回礼,你便每年陪我去一趟飞星坞罢。”他不擅安we_i,却抛出了这么句话,立即将陆哨心中的焦虑不堪安抚平静。
大仇已报,宗念其人自然也无需再隐姓埋名。飞星坞虽已被烧得只剩一片荒芜,却仍是他的家,他爹娘所在的地方。
也是该把人带回去给爹娘见见了,宗念心想。虽然他又粘
人,脾气又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是他认定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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