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具体的回答对方,这段对话就被打断,那几个本地的孩子总算“回来”了,一进门就热情洋溢说想我们,然后各自找到自己的“最爱”开始弹弹唱唱。
小毕过了初十才回,说家里算是原谅他了,因为他扯谎在外地gān正经活儿,我看着他疲惫而高兴的面孔,心里却浮起微微的酸涩**他们的青chūn,到底是太美丽还是太残酷?
日子一天天飞逝,我又过上了年前那种放làng的生活,一个跟我同年的“玩伴”特别缠我,他在一家美容院做事,长相相当清秀,可在chuáng上yíndàng极了,这种撩人的组He令我频繁的跟他约会。
初夏的某一天,他对我说了“喜欢”,我无言的看了他很久却并不回答,他哭泣着让我忘掉刚才的话,就当他是开玩笑。原来**我仍然在伤害别人,_gan情这种东西是无声无息的心魔,事已至此,我选择了最直接也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我不会再跟他来往。他骂我“混蛋”,我也确实nei疚**我甚至希望自己可以爱他,但我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jīng力,我可能**再也不会爱上谁了。
最后,他对我只有一个要求:由他亲手在我身上留下“记号”,我以为他要打或是想捅我一刀,很平静的答应了,没想到他所谓的记号只不过是在我后yao纹上他的生肖,当然也是我的生肖:一条黑色的小蛇。他在自己的yao上纹了个相同的图案,他说他想记得我、也想我记得他;他的纹在前面,随时可以看到,我的在后面——“不想看就别看,免得惹你讨厌”。这个别扭的家伙跟过去的我倒有点相似,明明是为了让我记住他,却又说出这种话,我苦笑着吻上他rou_ruan的短发:“我会记得你**我也喜欢你,所以才到此为止,你明白的。”
自此而后,我又变得老实了,就算小毕介绍的也没什么兴趣,为了一时的x满足而担负欠下_gan情债的危险太累,我宁愿和小毕待在一块儿相互解决,他只是一个比较亲密的朋友。我从来不担心小毕和林东会对我有什么,他们在这一点上绝对一致:最爱的只有音乐,别的都能放弃。
小毕看见我后yao上的那个东西,开了很多次色迷迷的玩笑:“你这个**让人好想**”
“想什么?”
“呵呵,不想什么,亲一下还是可以吧?”
九月下旬,我的钱实在花得山穷水尽,正犯愁的时候收到了小川的信,里面夹着一张鲜红的喜贴,李唯森于本年国庆新婚,接我喝喜酒。我的名字后面是刺眼的三个字:“携nv友”,几天前老爸的信上也提了这件事,恰好阿姨快到预产期,他催我回家一并见证这两件大事。
那天晚上,我对他们讲我要回家了,以后有机会还是会再来,室友们大呼“快点回来”,只有林东和小毕例外,他们俩非常一致的让我“再别来了”,只不过表情有别,林东平淡、小毕微笑。
临走前的那一晚,我们三人把别的孩子都赶走,在一起抽了最后一次大麻,烟雾中我对林东说:“你吃过的亏今天可以讨回来,咱们就谁也不欠谁!”
小毕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俩:“好A,暗度陈仓,连我都瞒着!我还是出去好了**”
林东一脸不屑中带点尴尬:“你少妄想!我可不是GAY,还是你们俩留下,我出去!”
他们俩都站了起来要往外面走,我“呵呵”笑着拉住他们:“得了,都别走,咱们三个今天好好聊上一晚,以后就没机会了。”
**接下来我们聊了很多很多,直到天色发白,那晚的我们不停彼此jiāo待着一些事,我对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xi毒”;他们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保重”。
以后我不会跟他们联络,要说的话已经说尽,但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多久。
上车时很多朋友都来送我,包括那个许久都没再见面的男孩。火车缓缓开动以后他指了指自己的yao部,再指了指我,用手指在Xiong前划了个心形,而我只能微笑着注视他的身影慢慢远离,“对不起”这三个字完全多余——他最不需要的伤害就是这句话,那么在他的心里我曾经爱过他,他可以如我**无泪也无憾的离别。
跟来时一样的路程,跟来时一样的十几个钟头,也同样是一觉醒来已身在远方,我提着不多的行李坐上车子,让师傅慢点开。
好熟悉,似乎又完全变了样,路边的景色和行人跟我来的那个地方有太多不同。我回来了,回到我原有的轨道和平凡的一生,而异地的朋友们仿佛犹在眼前,不可否认我暂时有种陌生_gan,但应该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人,就是这么一种适应x极qiáng的动物吧。
打开一年未近的大门,屋里看起来还很gān净,老爸和阿姨每个星期都来打扫过,他们时时等着我回来。电话也还是通的,就连我的chuáng都换上了gān净的chuáng单、枕头,我坐在上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舒舒_fu_fu的洗了澡,我就跟老爸和小川打电话,老爸的声音听起来没多激动,只是说:“回来了就好,明天过来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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