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陷入迷途的人寻找到了方向,他一步步地向笼中的怪物走去,铁笼的门没有上锁,他轻易地便打开它,踏进氤氲的雾气之中。来自异域的香气萦绕在鼻间,犹如来到一个奢华富丽的_F_间里,他揭开一层层轻纱,这时候,他停了下来,脚边的蛇尾缓缓地蜷着,鳞片mo_cha的时候发出了滑腻的“沙沙”声。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进人蛇盘踞的领地。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目光沿着蛇尾从蛇腹往上。人蛇慵懒地斜倚着,不同以往的,它的身上没有锁铐,眼yinJ上的宝石在jiāo错的光影间散发着摄人的暗光,似是刚刚进食过一样,红唇带着一抹鲜Yan的血色,如初熟的果子般诱惑着饥渴的路人。它完全不需要做什么,只需待在原处,耐心地静待猎物自投罗网。
相较之下,威廉.莫尔便越加láng狈了。就像是为了赴shen爱之人的约定一样,他今夜原本收拾得体面齐整,可是现在的他却侘傺落魄,本该自惭形秽,双眼却又舍不得移去半分。他终于走到人蛇的面前,如同虔诚的信徒见到神祗,他渐渐屈曲僵硬的双膝,用卑微的姿态仰视着眼前的人蛇。
“**请原谅我的无礼,”他的Shuang_Chun翕动着,嗫嚅了会儿才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再见到你。”
在它的面前,男人仰着脖子,浑浊的眼眸shenshen地凝视着它,“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这一时候的来临**任何凡人来到你的面前都变得丑陋而庸俗,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恐怕不He时宜,可是我必须向你袒露一切**”
像是在做最后的告解,他压着嗓子哑声道:“我是个罪人。”
这里寂静如坟墓,只有那喑哑的说话声回dàng着:“我的天x懦弱胆小,而我的M_亲是个qiáng势而美丽的nv人,所以我常常遭到她的责备。她对我十分严厉,如果我使她不满意的话,她就会把我锁在_F_间里,到晚上也不会有人来为我打开门,也不会为我送来食水。我害怕她,却又依赖着她,我想她也是因为爱我才会对我如此苛刻,直到后来,我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T皮的男孩又悄悄来到荒芜的院子,他追逐着野兔来到树下。然后,他爬上了树,来到树上的时候,古怪的声音xi引了他。他拨开了繁杂的枝叶,视线穿过斑驳的树影,接着,他看见了窗nei的画面——对他总是不假辞色的nv人分开双tuikua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他们的动作猴急,连_yi裳都来不及褪去。男孩认出了那个男人,他是庄园里的一个园丁,长得伟岸高壮。那毛茸茸的手粗鲁地揉捏着那袒露的半边rǔ_F_,下身一拱一拱地顶着。高贵的伯爵夫人伏在他的身上,她的面颊cháo红,姿势放làng形骸,就在这时候,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在尖叫声之中,男孩从树上摔了下来,从此瘸了一条tui。
男人用手颤颤地摩挲过左tui,像是又一次经历了那锥心的痛楚。他shenshen地xi气,接着颤声说:“她以我使她蒙羞为由,把我送到乡下,这样的话,她便能无所顾忌地快活。当我生病的时候,她拒绝为我将请来医生,她心里恨不得我就这么死去**”
伯爵夫人沾染上了鸦片,由于生活放làng、毫无节制,她很快便得了病。病入膏肓的时候,她不得不唤回了自己的儿子。那时,神父正在为伯爵夫人做弥留的告解,他告诉他,他的M_亲即将回归神的怀抱,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到亲人的祝福。
已经长大的威廉.莫尔一拐一拐地走到chuáng榻边,他瘦削苍白,脸色看起来像是个久病成疴的人。他看着chuáng上的妇人,几乎认不出她来。她变得难看消瘦,眼窝shen陷,头发像是稻草一样gān燥,脸上和body都长满了奇怪的黑斑,过去的美丽已经dàng然无存。看见自己的儿子时,她的双眼盈满泪光,其他人走了出去,好让这对M_子好好道别。
“威廉**”她伸出孱弱的手,握住了男人的掌心。她看着他,一脸懊悔地说:“我很抱歉,小威廉,我让你吃了很多苦**”她真的后悔极了,浑身哆嗦地请求原谅,“你是个善良、心软的孩子,你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所以你会理解我的难处,对么?”
威廉.莫尔原先一直面无表情,如同一个雕塑一样,静静地听完病重的M_亲所说的话,那苍白的脸上也跟着扬起一抹浅笑。
“是的**”他动了动唇,“我原谅妳。”
“威——”呼唤嘎然止住,密不透风的棉被猛地将她的脸盖住!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呼救,但是她的儿子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张无害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狰狞,男人的双手牢牢地将妇人困住,直到那个挣扎越来越弱。最后,他颤颤地抬起脸,像是得到救赎一样地,闭上眼的时候,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那是我第一次拥抱她。”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已经蓄满泪水,“我为她打造了最昂贵的棺枢,给予她想要的厚葬,让她体面地死去。”人类的气息混在甜腻的香气之中,人蛇渐渐地支起身,蚕丝般的银发一绺绺地垂落下来。那yīn冷的_gan觉逐渐笼yinJ他,他却执起那rou_ruan的发丝,放在颊边shen情地摩挲着。因为撞破伯爵夫人的私情,少年遭到驱逐,一条tui也因为疏于治疗而残废,他活在耻笑和寂寞之中,就在这时候,恶魔侵占了他的nei心。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有哪个孩子愿意杀害自己shen爱的M_亲呢?
他以为那么做,他就能逃离M_亲的yīn影,但是从那之后,罪恶却一直伴随着他。他面上越是正派,心里便越是龌龊。“他们说得对,我是个丑陋无比的人,我应该要下地狱。可是我从来不曾后悔那么做,从来都不**”他终于向他的神坦白了一切,现在,他的灵魂终于剖露在怪物的面前,他变得*身露体,毫无遮掩了。为此,他啜泣出声,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可怜。
这时,人蛇的手缓缓抚向男人的脸庞,那非人的温度令人泛起一阵颤栗,锐利的黑色指甲轻轻地勾过他脸上的泪,它偏着脑袋,张开Yan红的唇,伸出了殷红的*头。它的前端开叉,*腹都是细小的倒刺,它们现在收了起来,狭长的*从男人的眼角慢慢滑下,将那颊上的泪痕tian舐而去。不管这样的行为是否出于安慰,在蔓延的白烟里,他们亲昵地耳鬓厮磨,如若一幅静止的油画。迷人,却同时令人_gan到毛骨悚然。
*尖tian过男人的唇,他凝视着它,顺从地张开他的zhui。它逐渐挨近他,在将*头伸Jin_qu的同时,他们的唇也贴在了一起。冰冷的*探入口腔里,tiao_dou地挠过他的贝齿,跟他的*头绞在一起。威廉.莫尔并不能说毫无经验,不是没有nv人愿意看在伯爵的身份上主动爬上他的chuáng,但是他厌恶她们身上那腻人的香气,她们也同样嫌弃他不起眼的相貌,每一次x事后,他都觉得body污秽不堪。因此这时候,他就像是个从未经历情事的处子,在人蛇xi吮着他的唇时,他的脊背耸直,小心翼翼地跟着嘶咬那冰凉的_Cun_B_。异shòu的*头在他的zhui里搅动,不断地shen入,他的zhui被弄伤了,很快便渗出血来,淌出的血将_Cun_B_染成了鲜Yan的玫瑰色,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zhui角淌落而下**
“嘶**”人蛇的喉间发出了低吟,它似是满意于猎物的温顺,分开之后,便用*头一点一点地tian去他zhui角残留的津ye,慢条斯理地往下,亲密地tian舐他脖间青紫的勒痕。“阿波菲斯**”威廉.莫尔彻底受到了蛊惑,在几乎窒息的吮吻之中, 他遗忘了面前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哪怕知道它是撒旦的化身,他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阿波菲斯**”他一边呼唤他为它取的名字,一边大着胆子伸出手,顺着弧状的_Suo_Gu_fu_mo而下。显然,这个怪物正在处于发情中,它的体温变高了一些,柔滑的皮肤在光影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健壮的Xiong膛随着呼xi一起一伏。人类的手指对它来说像是火炉一样温热,擦过暗粉色的rǔ头时,它便舒_fu地拱起,yao身rou_ruan而有力,腹肌的线条紧致。在致命的诱惑之下,男人颤颤地伸出*头,用火热的*尖勾过那令人垂涎yu滴的果实,手指则轻轻地拉扯另一边的金属扣环,直到它们挺立起来。接着,人蛇埋首在人类的颈脖间,鼻翼微微动着,一如shòu类在jiāo配之前必经的仪式,它们必须确认对象是否同自己一样在发情之中**它闻着男人的气息,升起的情yu让那美妙的气味变得浓郁,它He意地牵了牵zhui角,像是在不经意地微笑,双手跟着探进了那已经凌乱的_yi襟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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