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儿被他搂入怀中,也不奋力反抗,待在他臂弯里,眉目间去冰意寒人,缓缓,[我没生气,我正在高兴。]
余*轻轻笑道,[你被闷在这里,心里不快活,说什么难听的话,我都不生气,又何必说谎?]
烈儿嗤笑,[对A,何必说谎。你连日来不见踪影,囚禁我的地方又换了几处,现在还要躲到地窖里,外面一定出了好事,说不定永逸已经找到这附近了。我高兴极了,快活得不能再快活。]
他说着说着,示威般的笑起来,淡红色的唇倔强地翘起一个弧形。
余*也不动气,只用淡泊的眼睛静静瞅他。烈儿笑了一阵,激不出他一点反应,顿觉索然无味,渐渐自己敛了笑容,把脸转到一边,恢复开始不理不睬的样子。
两人body隔着薄薄_yi料贴在一起,体温慢慢传过来,都觉得肌肤上微弱的温度一点一点渗到血里,牵扯得心也隐隐跳得不稳。
地窖原本通风不错的空气,在沉默中凝结成一团,让人窒息般的闷热。
余*道,[你果然在生气。]
烈儿心道,我生不生气,只是永逸的事,和你有何干系?他一个劲在自己心底说着这话,恨不得让余*从自己脸上把这句话的意思看出来,毫无掩饰地咬着下唇。挺直优美的鼻梁逸出一gu子毫无兜转的坚持。
余*却硬生生看不出来,反而声音变沉了,温存地问,[烈儿,让我亲一下,可好?]
烈儿陡然微震,眼神顿变凌厉,磨牙道,[你爱如何变如何,我没吃过你的那些苦头吗?有本事,全使出来就是。]
余*笑了笑,啧啧道,[这话让旁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对你用刑呢。]
烈儿冷笑不已。
这人仿佛从没对他用过残忍的刑法似的,说得好无辜。
余*自己做主,搂着他君子地浅浅亲了一口,又问,[想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烈儿听后头轻轻点了点,咬住牙。
余*虽然稍微一亲就退开热唇,掌下却展开行动,一边柔声问着,一边磨出剑茧的手已经伸入烈儿_yi下,顺着yao腹间起伏有致的肌肤细细摩挲。
[我派人去见大王的信使,在约定好的地方与我见面,传达大王的命令,那些鸣王人偶,大王命我立即销毁。]
烈儿强笑道,[原来就算是若言那样的人,也不齿你的所为。]说了半句,便缓缓喘气,声音微颤。
烈儿自从落入他手中,无一日不被喂药,肌肤比往日敏_gan数倍。余*是_F_事中的高手,又熟悉烈儿的body,最清楚烈儿弱点,虽然只是用手缓缓抚Mo,已让烈儿浑身灼热,备受煎熬。
他身子轻轻一扭,余*把他抱得更紧,热唇贴在后颈敏_gan的肌肤上,磨蹭着,扬起笑意,[不但如此,大王还把我献上的神草退了回来。那东西,我本来想他用在你那鸣王身上的。]
他看起来风流儒雅,是个诗书公子型的人物,其实武技甚高。烈儿被他双臂似乎轻松的抱着,就算在往日要挣neng也需要耗费一番功力,何况现在身上无力,竟一点也避不开,像被捆住手脚的小狐,只能清醒地看着猎人对他为所Y_u为。
听见余*提及凤鸣,烈儿暂时把余*在身上游走的手掌从脑海里屏除,喘气着追问,[什么神草?]
余*把神草的功效说了一下,烈儿心里暗暗吃惊,幸亏若言还有一点大王的风度,不肯用这邪恶的东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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