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向离不开鸣王,少见一眼都不行,现在鸣王受着伤,大王就算再生气,也许过几个时辰就忍不住要来看你了。」
凤鸣为了加大心理安We_i而用力点头,「一定是的。」
「不过看大王的样子,这次生气和往常不同。好像真的很生气。」
「****」
「鸣王?你怎么不说话了?」
「秋蓝,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容恬派来恐吓我的?如果是,拜托你快点去告诉他,我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受到教训了,叫他回来吧。」
但秋蓝并不是容恬派来恐吓的。
实际上,容恬自从离开了_F_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样的状况,对躺在病_On the bed_的凤鸣来说,简直是天塌了下来。
第一天他还勉强忍着、等着,晚上睡一会,醒一会,稍微听见一点动静,就把耷拉的眼皮撑开,看看是不是容恬来了。
到了第二天,他就挣扎着要下床。
两个大夫慌地拦住他说,「伤势未稳,绝对不能下床。」
他们拦不住时,秋蓝容虎曲迈都跑了来,齐心协力把凤鸣给按住了。
萧家的大夫显得尤其紧张,说了一堆寻常人不懂的医经,总结说,「少主肺伤严重,必须静养,现在胡闹,恐怕又会咳血不止。」
一句话把曲迈说得紧张起来,恨不得拿绳子把凤鸣捆在_On the bed_。
他没把凤鸣捆在_On the bed_,倒把自己捆在凤鸣床边了,把他磨得光亮的剑往凤鸣面前一亮,一脸认真地说,「少主,大夫没点头之前,你要是脚尖挨了地面,我就以死谢罪。」
容虎帮忙按住凤鸣,摆出老师的气势,「鸣王是要去见大王。但鸣王应该知道大王为什么生气,如今鸣王不顾伤势,硬要跑过去,难道大王就能高兴?恐怕他只会更恼怒鸣王一点。」
秋蓝红着眼圈劝道,「鸣王你不要急,大王说不定等会就来了。要是你跑了,大王正好过来,岂不是错过了?」
有这么三个门神在身边,凤鸣说又说不过,打更打不过,躺在_On the bed_,急得抓心挠肺,见人就吩咐,「你去和容恬说,我知道错了,我想他了。」
派去了不知多少人,消息却如石沉大海。
不知道的,还以为西雷王已经到了千万里外,岂知他其实就在同一座宫殿里。
连续两天下来,凤鸣那里闹得_chicken_飞狗走,他本来就是个病人,心情不好,连带着食Y_u不振,到了第三天,喝下半碗苦药,想着自己被容恬抛弃了,心酸难抑,猛地哇哇吐了出来,吐完还难受地咳了几声。
曲迈看着他那凄惨的样子,再也忍不住,猛地蹦起来,对容虎咬着牙说,「你看着我家少主。」
拿着明晃晃的剑就冲了出去。
容虎一瞧不对劲,忙对秋蓝说,「你看着鸣王。」
追在曲迈身后。
容恬连续三天没去瞧凤鸣,不能说不悬心。
他这样做,一方面当然是要给凤鸣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另一方面,却是考虑到凤鸣的伤势。
自从凤鸣中毒,容恬连日来忧愁烦恼,面上不动声色,nei里却知道自己心绪极乱,压抑的情绪无从宣Xie,已不知道累积到了什么地步。
你知道我每晚守在你身边,那种担忧的心情吗?
你知道我每时每刻,都担心你不再醒过来的心情吗?
你知道我在处理事情时,只要有一点心神异样,立即就担心你又出了事的心情吗?
我的心情,你知道吗!
结果你告诉我,你在梦中不但没有小心翼翼地保全自己,反而不顾死活,向你绝不可能战胜的若言挑战。
不惜以命搏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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