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拿袖子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两下,"那个东西有那么重要吗?看你急成这样。"
"反正很重要就是了!"陆祭还是不住的左右张望,"昨天明明就是在这里摔倒的A!"
"先别找了,歇会吧。这么长时间连饭还都没吃呢。我肚子都饿了。"闻人衍一脸可怜相。
"不要!"这时语气却总比什么时候都坚决。
"那好,你就等着那个‘拾金不昧'的人来咱们衙门尽情发扬光荣传统吧我不奉陪了。"闻人衍就往旁边一个茶摊上一坐,真就把个陆祭自己给扔在太阳底下。"老板,来壶茶!"
陆祭看着在那独自享受的闻人衍,怨恨的冲他撇撇zhui。看没什么反应之后接着就只好转身继续寻找,zhui里还一边嘀咕着"奇怪了怎么会没有"之类,抱怨连连。
这两天天气倒有些格外的热。话说应该是春日融融但是整条街却偏偏闷的有点想让人有点着火的_gan觉。陆祭只好一次又一次的把快搭到地上的帽子给推回去。他左边右边钻来绕去,只希望能在某个角落突然看到那小小的东西的存在。汗水把扎在两鬓上的红线丝绦都浸透了,后背上更是炽热一片。
几个在旁的商贩们也聚在一起纳凉。时不时小心的冲着这边望一下,然后嘀嘀咕咕。陆祭用脚指头想其实都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他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只好艰难的直起yao,可是长时间充血的脑袋被抬起来时突然不适应,他只觉眼前一片青黑,禁不住又向前踉跄了两步,刚才站稳。
"可恶"抬起还在金星乱迸的眼睛,刚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却正好看见对面不远地方的闻人衍。他正坐在某张桌子前用二郎tui搭住桌沿,抱着怀,头还有节奏的向下一点一点看起来像是很惬意的打盹中。
顿时全身好像突然就积攒了无限的力量似的。陆祭甚至是疾步如飞的从街的这头kua到那头,然后停在闻人衍所做的桌子前面。"你去死好了!"咬牙切齿的就抄起那杯刚刚才凉了的山前青冲着某个方向使劲泼了过去。
"?!"闻人衍突然就_gan觉像在炎夏瞬间淋了场暴雨一样,脸上的毛孔迅速开始收*,刚睁开的眼睛还处于迷蒙状态时,就听见了如"死好了!"似的尾音。
接着看到的是陆祭转身而去的愤怒背影。
"哎?!"
陆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从早晨穿_yi的时候发现玉芽儿丢了之后开始魂不守舍。自天刚亮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时辰。闻人衍陪着他把昨天走过的路线温习了又温习,几乎每个角落里都找过了,但惟独不见那小玉芽儿的踪影。
"莫非真的被人给捡去了?"每每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开始一阵猛烈的收*。
一路上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偶尔也会回头观望然后冒出一下"拿水泼了他之后怎么没追过来打我?"之类间隙狭隘念头,但立即就会消失在痛心的Yin影里无影无踪。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衙门的后门,正不知该盘算下一步该去哪找的陆祭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叫。
"六儿A信!"过来的人正气喘吁吁,手里举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沿着自己的足迹正一路小跑。
"我的?"自从进了衙门还真没有人写过信给自己,陆祭很奇怪的盯着那宣白色的小笺,"谁给的A?"
"拆开看看就好了刚才门外一位公子哥给的,说递给里面的陆祭A。"一看就是得过了好处的zhui脸,否则衙门里的人能给站在外面的百姓办事?才怪。不过想虽如此想,陆祭还是半信半疑的拆开封,接着一张普通雪纹纸并一条红色流苏滑落出来。
陆祭不禁大吃一惊,这红绳正是当年娘亲手穿在那玉芽儿上的,自己随身配了10多年都没有轻易拆下来过
,而现在却和这封信一起出现在自己手上。他赶紧打开那张纸来看时,却发现上面只写了寥寥数字。
"独自速来花满楼听秦阁。"
字体体丰骨劲,浑厚敦实,看着正是一男子所书。
"那个人还在不在?"陆祭说完就要往门外跑,却把探着头使劲瞅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没、没了吧?给了我就走了这写的是什么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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