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言谨点头承认,“中国的1.4亿分之一。”
秋言谨没等他消化又道:“我把这些告诉你,是希望你考虑清楚,谈个恋爱,和谁都行,现在社会开放了,同x恋虽不至于满大街都是,但冒头的也不少,如果仅仅只是谈个恋爱,就别来招惹我D_D,不仅他承担不起,你自己也承担不起。
“你也别急着给我答案,我送你回北麓林,你好好想想。秋言少在长港和一你快的时候喝了酒,这几天有点不舒_fu,我给他在省附一预约了下周三体检,你如果想好了,到时候再说。”
说罢,秋言谨拧开车钥匙,打算掉头回去。
吴树就像刚坐完一趟过山车,这会不仅是心里、脑子里,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地激dàng着,可是**到时候再说?什么到时候,到什么时候?去他_M的到时候!
“大哥,不需要等。”吴树伸过手差点夺下方向盘,“你直接带我去找他。我现在就要见他**就现在。”
秋言谨没有说话,后头的车喇叭按得震天响,他沉默着打灯起步,一路无话地往前开着。
38
秋家在坪珞湖边上的南湖秋苑有tao_F_子,一边挨着闹市,一边挨着坪珞湖公园,往东边看湖,往西边看市,下楼走两步是地铁,转头一看公jiāo能有十多趟,这一片对吴树来说挺陌生,他在石城这么多年也很少往这边来,他向来都是生活在老旧的城东头,和拆字比较熟。
吴树进屋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没瞅见秋夫人在家,秋言谨还是那副大哥做派,站在他旁边,伸手朝里边一指,那意思大概是“人在里边,你抓紧点”。
秋言少就躲在_F_间里,门也没锁,大约秋大哥回来的路上通风报信了,这会正抱着枕头蜷在chuáng上装死,没点斤两的小身板陷进chuáng垫里,再搭上一层被子,吴树心里又酸又苦。
_F_间的窗帘没全拉上,透进来一些光亮,吴树进屋后思来想去还是把门给关了,光着一双脚,他偷偷摸摸地蹭到秋言少chuáng边上,把头搁在chuáng沿,全然不知自己正望眼yu穿地盯着那一团名叫秋言少的空T被。
“哥来了。”吴树出声道,他原本想轻言细语地开口,但最近着急上火,一开嗓沙哑得像在拿砂纸抛光,忍不住连着咳了两声。
空T被往另一边拱了拱,吴树跟着半跪在chuáng上,qiáng势地箍住空T被的yao,贴着躺下来:“欸我说**哥来了。”
“你滚——”秋言少在他怀里扭动着,挣得厉害。
“我都知道了。”
秋言少不动弹,拿被子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都捂Jin_qu不肯出来。
“哥不介意这个,真的。”吴树把秋言少搂紧,“你早该跟我说的,省的你自个儿憋屈这么久。”
“你不介意个屁。”秋言少坐起来,裹着被子退开一些,“你_geng本连这玩意儿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小时候打过疫苗,不会有事的,哥body健康的很。”
“所以你就是知道个屁,乙肝疫苗你打过几针,有没有抗体,最近做过检测抗体还在吗,不在的话又打没打加qiáng?”秋言少说着xixi鼻子,“没几个人能通过疫苗产生终身抗体——你消停点!”
吴树刚伸出去的手悬半空里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真没那么吓人。”
“可是我怕。”秋言少摇头,“我太怕了。”
吴树坐到他身边,qiáng势而有力地抱着秋言少:“那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跑,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隐姓埋名,就这么等着老了、缺巴齿了、皱皱巴巴了——”
“对,就他_M是这样。”秋言少点头,没绷住笑了一声。
吴树心里放松下来,他不顾手臂里那团空T被的挣扎,按在chuáng上就是一通吻,那不止是是吻,恐怕只有吴树自己知道,他这会多想把秋言少拆吃入腹,他qiáng势地占据主导权,按着他的手腕,膝盖怼着他的腘窝,恨不得自己浑身都是钉子,把秋言少钉在chuáng上,免得他跑了。这个吻,掺杂着喜欢和难过,欣愉和哀怜,像一粒糖球滚了一层辣椒末,再撒一层蒜蓉,想尝着甜味非得就着辣劲和呛一齐咽下去。咽下去的过程难受不说,那滋味也没那么甜了。
但吴树还是要吃这粒糖球。
秋言少被他亲得直哭,不知道在哭些什么,那哭相真是难看,眼泪跟鼻涕一块往下淌,糊着满脸都是,吴树下zhui都尝着他不知道是哪种ye体的咸味。他把秋言少压实了,跟磁石似的贴得紧紧的,伸出*头搅着,手指摸摸索索地往下探着,一会就挑开了宽松的睡ku,把那团紧张得直哆嗦的软r握在手里。
“唔——”秋言少只剩下气音。
_F_门被敲了几下。
吴树闭闭眼,叹了口气:“要不是你大哥,哥现在非得把你拆了不可。”
39
这天当然再拆不成秋言少,吴树狠狠吐息了几次,故意把撑得高高的ku裆给秋言少瞅瞅,从chuáng上退下来,原地把皮带松了一个扣,相当刻意地咳了两声,拉开门:“大哥。”
秋言少还躺在chuáng上揪被子,脸上红橙huáng绿青蓝紫地闪着颜色。
“_M一会就回来了**”
“那也不能留他在这里吃饭。”秋言少跳起来,光着脚蹦到秋言谨面前,小声嘀咕,“快把这位爷送走!送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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