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新闻的片尾曲都播完了,京侨还没从浴室出来,秦暮晚喊他的名字也没得到回应,走到门口却发现京侨正撸着x/器自/慰,水声里泄露出几句shen_y,眼睛闭着,整条tui都被热红,*漉漉又色/情。
秦暮晚几步走到淋浴间外,手按住京侨正抚慰自己yīn/jīng的手,对方一下子睁开眼,眼神却同样带着水汽,毫无察觉这是种勾/引,秦暮晚轻笑一声,“侨侨,我有说过你现在可以自/慰吗?”
京侨的tui打着颤,x/器却依然硬着,在秦暮晚手里渗出腺ye,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下巴被抬起,秦暮晚关了水,狭小的空间里又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又有_gan觉了?”
京侨的眼睛红得像哭过一场,里头还泛着水光,被那双手握住的yīn/jīng明明快要到达高/cháo,却被秦暮晚故意掐着底部,快_gan被生生截断,他只想要秦暮晚身下的东西不留余力地*进来,最好让他疼,再从疼里去挑出每一克糖。
秦暮晚没有上过他,可他想要秦暮晚的吻,秦暮晚的body,还有*之物。他承认他彻底疯了,他爱这个相识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男人,渴望着每一寸肌肤的亲吻接触。
也许那叫做一见钟情,从凭借本能的排斥开始,对方的名字就成了一种咒语,赐他huan_yu,赠他痛苦。除此之外,这道题别无解法。
灼热的呼xi喷在脸上,浴室里的热度渐渐散去,京侨的body却依然发烫,手臂放肆地勾住秦暮晚的脖子,摆着yao让x/器在那双修长的手里滑动,在yín靡的水声里一遍遍喊着秦暮晚的名字。
等到京侨在他手上she了出来,秦暮晚把那些jīng/ye抹在京侨的zhui唇上,少年乖顺地任由他动作,最后伸出*头通通把稀白的浊ye给吃了Jin_qu。
他又问了一遍京侨:“是不是症状又发作了?”
“呜、我忍不了,憋下去要坏的**”京侨跪坐到冰冷的瓷砖上,手指抖着解开秦暮晚的ku链,着迷地用脸磨蹭着在黑色neiku底下蛰伏着的一团东西。秦暮晚没阻止他,京侨的动作就越发大胆,一点点拉下neiku,让x/器拍到自己脸颊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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