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口出来,可以吗?”
宋宪启没说话,钢笔沙沙写字的声音却停了。
闻声礼知道,他这是默许了。于是伸手想要抽出宋宪启yao间的皮带,却被座椅上的用手拍开。
“用zhui。”宋宪启吩咐道。
闻声礼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动了起来,他顺从的将脸贴了上去,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滑,温热的呼xi喷洒在alpha的敏_gan部位,宋宪启四角kunei的yīnjīng却始终不曾硬过。
面对眼前的一堆软r,闻声礼_gan到无比的难堪,他闭上眼睛口*并用的覆上去,围着马眼xi吮打转,*头tian过筋络滑向底部,将其全部吞了下去。
宋宪启终于有了反应,直棱棱的抵着闻声礼的咽喉,开始抽ca。
他伸出左手随意地握住了身下人纤细修长的喉咙,微微用力,不出所料地听见闻声礼因窒息而呛出鼻腔的ChuanXi,痛苦而凄美。
他看见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无力的垂下去,像只濒死的鹤一样发出悲鸣,才施舍般放开手,任他瘫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
闻声礼知道宋宪启不会杀他,不为别的,只为那人还没尽兴。
不等他缓过劲来,宋宪启突然俯身,抱起*luǒ的闻声礼丢在chuáng上。
闻声礼因缺氧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反应,宋宪启便欺身压下说到。
“你知道为什么过去在部队我仅仅是闻到你的白桃味就会发情,而现在却能安然自若地在你发情的屋子里呆这么久也不为所动吗?”
宋宪启在部队时受过最严苛的训练,即使是进到全是发情omega的屋子里也可以丝毫不受影响,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宋宪启总是一闻到自己的味道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哪怕只是一点点。
闻声礼怎么猜不出,他本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宋宪启提前用了镇静剂,宋宪启却非要把残忍的事实说出来。
“因为我不再爱你了,闻声礼,我对你就只剩下恨了。”
确实是非常非常恨的,闻声礼在被反复*弄的时候想。
闻声礼的发情期足足有一整周,宋宪启大概没有安排其他的事情,或是jiāo手让别人去做,总之闻声礼醒着的时候,他们都在做。
除了必要的进食和补充水分,闻声礼没有离开过那张过大的chuá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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