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天见过狐侍郎?那你见过那台飞机吗?”老猫反问。
“那倒没有**”兔簪摇头,“所以是怎么回事?”
老猫便道:“咱们这些官方的飞机每台都有装定位的,偏偏这台定位装置有问题,三个月前送修了的。狐侍郎前几天要出行,不知怎的,给他分配了这一台。”
“不知怎的?”兔簪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这些机器不是已经修好才能用的吗?”
“这台飞机只是定位装置的问题,要飞还是可以飞的。”老猫回答,“但君上讲得有道理,按理说,定位装置既然没修好,这飞机就不该启用A。”
兔簪却道:“那、那就算没有定位装置,全国各地都有飞行监控,估计也能查出大概位置吧?”
“是的。”老猫点头,“这架飞机最后一次发出信号,是在前天晚上11:05的时候,就在蝙蝠岛附近的海域。”
“然后呢?”兔簪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既然它之后再无音讯,又没见它在蝙蝠岛降落,”老猫耸耸肩,“那么,很大可能是坠机掉海里了。”
“掉海里了?”兔簪惊出一身冷汗,“不会吧**”
狐美人,又挂了?
兔簪慌了,赶紧扭头对皇后说:“那快发起搜救行动A!”
皇后也一脸关切的:“那是当然的。”
老猫却说:“不过君上也别抱太大希望就是了,毕竟,狐狸不会游泳。”
兔簪却仍抱有希望:“但狐妖会用救生_yi!”
“我让人给我查了,飞机上没有救生_yi、没有氧气面yinJ!”老猫厉声说,“这是一辆死亡客机。我怀疑,让他上飞机的人,就没想过让他活着下来。”
说着,老猫又用看老鼠的眼光看着皇后:“您怎么看?”
皇后道:“我看这是大大的失职,必须严查,有过失者个不能放过。”
老猫拧脸,一脸不屑:“最好是啦喵。”
兔簪越听越觉得心冷,不觉悲从中来,伤_gan不已。
皇后见兔簪神色哀伤,便劝慰:“君上不要太难过了,虽然说狐侍郎是有功之臣,但逝者已矣**”
“他怎么就‘逝者’了呢?我看你才‘已矣’了呢!”兔簪急了,像是要咬人的样子。
皇后忙说:“我就是胡说的,君上恕罪。”
老猫却又说:“罢了,明天还要选秀呢**“
“怎么就‘罢了’?”兔簪急眼了,两tui一蹬,气势汹汹地从椅子上蹦下来,“选什么秀?狐美人死了,我活着都没趣儿了,还选什么秀?没了他,我这辈子大约再也ying不起来了!”
老猫和皇后闻言大惊,谁也不知道原来兔皇和狐侍郎有这种“过硬”的关系。
但老猫毕竟是老人家了,见的世面比较多,反应也比较快,便劝道:“这ying不ying的还两说呢。再说了,就算ying不起来,也不代表不能享受快乐A?”
兔簪一时还不知该怎么接话,皇后就先开口说话了:“既然狐侍郎是君上看中的郎官,那自然要摆在第一位的。我现在就去安排搜救的事情。”
兔簪便_gan激地说:“劳烦皇后了!”
说着,兔簪又指责老猫:“你看看皇后,知道gān实事!不像你,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讲荤段子!”
老猫却无所谓:“现在去捞有什么用?就算捞到了,也只是一具浮尸罢了。”
兔簪气得要死:“你说话可真够不中听的!”
“忠臣说的话,昏君自然不爱听,无所谓了喵!”说完,老猫还翘起了二郎tui,跟没事人似的继续看歌舞。
兔簪冷哼一声,又对皇后说:“你先去安排搜救吧,选秀的事情先延迟一下。”
“是的,君上。”皇后道,“我马上去办。”说完,皇后便告退了。
瞧了一眼皇后颇为殷勤地立即办事,兔簪便转头看着坐在旁边气定神闲的老猫。老猫被看得不自在,便撇过脸来,说:“怎么了,君上?”
兔簪左看看、右看看,见自己和老猫身处高台,别无他人,便又问:“你昨晚要说的话是什么?”
“什么要说的话?”老猫显然是不记得了。
兔簪“嗐”了一声,道:“你说关于皇后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
老猫有些意外,却道:“您不是让我不该说的甭说吗?”
兔簪却道:“你不是和皇后不对付吗?难道不想在我这边讲他的坏话?”
“我和他没有不对付。”老猫否认,“我只是觉得**哎,这句话,老臣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又来**”兔簪没好气,“你想说就说A,装什么大尾巴láng呢!”
“那我就说了,”老猫瞥兔簪一眼,低声说,“这个jī后A,不能参与太多政事,参政多了,心就野了,这jī也变野jī了。”
“野jī?”兔簪真没明白,“野jī怎么了?”
“野jī就戏多。”老猫拍了拍桌子,“您瞅着,他也不对劲,对不对?”
兔簪却说:“我看您也不是很忠君A。”
“这您就说对了。”老猫道,“就您这本事儿,老猫就是没法儿听话。换做是先皇在时,他让我tian哪儿、我就tian哪儿**”
“ ?”兔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您这是**”
老猫又道:“算了,你去吧!”
“你忠于先皇,却不忠于我。”兔簪明白了几分,又说,“但如果有人要谋害朕,你也不会坐视不理吧?”
老猫瞥了兔簪一眼,说:“讲句老实话,下次换谁做君,我也是相,您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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