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夜弦消极怠工借工伤住院,原本以为能享受两日不工作的闲暇时光,却一不小心和宣恪做了室友。
更糟糕的是,由于他一时心不在焉口无遮拦,让_F_间里的氛围变得格外尴尬。
宣阿福坐在他的chuáng尾,后背对着他,手里拿着情报处刚刚送来需要他审批的文件,不论於夜弦怎么问,他都不开口说话。
“别看文件了,来聊天A。”於夜弦主动示好,“好歹也是差点一起死的情谊了。”
宣恪不搭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笔,在文件上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於夜弦掀开被子,稍稍挪了挪,避开宣恪yao间的伤口,用脚轻轻踢了踢宣恪的tui。
“宣D_D,生气了?”
宣恪不说话,浑身上下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意,偏偏於夜弦专门不看他的脸色,逮着机会就要闹腾。
“宣处长工作时就算了,私底下还这么冷漠哦。”於夜弦伸手,在宣恪的眼前晃了晃,“还是说你就不理我一个人A?”
宣恪啪地一声打掉了於夜弦乱晃的手,没用多大力气,於夜弦的手背上却留下了一道红印。
“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容易生气呢。”於夜弦揉揉手,自顾自道,“生气了也不说,就一个人这么不说话,给旁人吓得哟,我说的对不对AD_D。”
宣恪回头了:“不对。”
这次倒是有了点反应,於夜弦再接再厉,继续坐在chuáng上,用手撑着chuáng面,轻轻在宣恪的tui上踢了一脚:“看来我是说对了,D_DA,也就我不计前嫌,他们都离你远远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作天作地作空气的能力,只有你有了,圆圆。”樱桃混在洒进窗口的阳光里,凉飕飕道,“悠着点,一会儿宣恪揍你A。”
“你闭zhui。”於夜弦没忍住,看了眼窗户。
宣恪:“?”
於夜弦:“**”他忘了宣恪听不见樱桃的声音。
这样一来,_F_间里的温度好像更低了,於夜弦不高兴了,索x往chuáng中央挪了挪,似乎在捣乱这件事上找到了乐趣。
踢一脚。
宣恪:“於夜弦。”
再踢。
宣恪:“别乱动。”
又踢一脚。
宣恪:“你安分点。”
有意思。
踢一下,一句话。
於夜弦越来越觉得,这人身上可能有什么机关,要有人戳一戳才能有反应,像是那种上发条的玩具,需要有人转动发条才能给出相应的反应。
一点也不记仇的於夜弦,忘记了之前被宣恪一脚踢进监狱的事情,也忘记了曾经被宣恪拎着领子威胁,专心gān扰宣恪,试图能让宣恪多说几句。
永不言弃的於夜弦又来了一脚。
宣恪终于回头:“於、夜、弦。”
於夜弦抬头:“A?”
这句说过了A,宣恪没词了吗。
那再从头来一次?
於夜弦又抬脚,但这次失败了。
宣恪不是没词了,宣恪是彻底被点着了,他放下文件,一把扣住於夜弦作乱的脚踝,按在chuáng上。
“停!”於夜弦大喊,“你又要掐我tui是不是,你想清楚,你上次掐的还青着呢!”
“行。”宣恪收回了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细绳,猛地按住於夜弦,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彻底平息了於夜弦的捣乱。
於夜弦很不屑:“你觉得我自己解不开吗?”
於夜弦用双脚一起把chuáng砸得咚咚响。
“你说的对。”宣恪用细绳把於夜弦的双手也给绑好了,还贴心地给他系了个蝴蝶结。
於夜弦:“**”
於夜弦:“我就不该提醒你是不是?”
宣恪:“是。”
由于受伤的缘故,他的body有些僵硬,行动不向平日里那般灵敏,唇角却轻轻提了一下。
於夜弦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一个翻身跪倒在chuáng上,用肩膀顶了顶宣恪,凑上前问:“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宣恪收起了眼里的笑意,把脸板了回去:“没有。”
“再笑一个?”於夜弦期待。
宣恪摇了摇手里剩下的绳子,於夜弦立刻闭zhui了。
“不坦诚A,D_D。”过了一会儿,於夜弦又叹气,“是不是在冉羽面前,你也是这个样子?”
宣恪又不理人了。
“你的伤,是那个时候的缘故吧。”於夜弦突然问。
那时在桥边,宣恪带着他从被炸飞的马车上跃下,比他先落地,地面上的碎石,刺进了他的后背处,加上后来,炸弹在半空中爆炸,给他挡的,还是宣恪。
於夜弦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是来休假的,人家宣恪是真来养伤的,他这么闹腾,是不太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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