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避难所空间里,於夜弦双手双脚被绷带不紧不松地绑着,有点委屈,他手脚并用地往宣恪身边挪了一点,试图就这个问题谈判一下。
“宣宣,我真跑路了?”於夜弦试探。
事情都惹了,叫得再好听也没用,宣恪斟酌了一下,把绷带稍稍紧了一些,打了个小蝴蝶结。
宣氏专属小蝴蝶结,辨识度极高。
於夜弦:“**”
“我错了,真的。”於夜弦特别诚恳,立刻认怂,“我不该扒你_yi_fu,我只是想**”
“你现在不宜做那种事情。”宣恪板着脸,打断了他的话,“会加重你的伤势。”
於夜弦更委屈了:“不是,你听我解释。”
谁他_M想做那种事情了,他一点都不想好不好。
他只想看看宣恪那个飞燕草纹身周不周正,好不好看,满足一下自己有了男朋友之后的虚荣心,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的。
对宣恪来硬的没用,於夜弦赶紧放软了态度:“我保证不乱动了,真的,你放开我吧。”
宣恪瞥了他一眼,动也没动。
“哥哥。”宣恪说,“你每次都勇于承认错误,但从来不改,所以在我这里,你的相关请求,一律驳回。”
也就是说,於夜弦再反悔,也没用了,毕竟前科真的太多太多了。
“那你要我现在做什么。”於夜弦不gān了。
宣恪帮於夜弦把颊边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好好休息一晚,我们再去找他们会He,丹夏的局势我还得继续ca手。”
“那今天呢?”於夜弦问,“我们不着急赶回去吗?”
“今天是偷来的。”宣恪态度qiáng硬,“今天我看着你,不让你乱动就好了。”
於夜弦看起来jīng神,其实脸上没什么血色,只是本人没有意识到罢了,从高空坠落加上受伤,几乎消耗了他的全部体力,唯一支撑着他的,是见到宣恪后的那种欣喜。
宣恪是想让於夜弦好好睡一觉的,伤药带着助眠的成分,奈何於夜弦缺少一个安静的契机。
绑起来好像都不足以让他安静下来。
宣恪不知道吓一顿能不能解决问题,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决定试试。
“我帮你吧。”宣恪说。
“帮什么?”於夜弦抬头,把自己的双手递给宣恪,“来来来,解开解开,保证不惹事。”
宣恪解开了於夜弦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沿着他的_yi襟,继续去解第二颗。
於夜弦:“?”
他往后挪了一步,贴在了金属墙壁上,质问:“你gān嘛?”
第三颗纽扣。
於夜弦这次是真慌了:“我身上又没有飞燕草纹身,你扒我gān什么?”
宣恪的手停顿了一下:“你刚才是为了**”
“为了瞧瞧你心口的那个纹身A。”於夜弦快委屈死了,“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宣恪:“**”
於夜弦刚喘了两口气,发现宣恪又开始解他的纽扣了。
於夜弦:“你没完了是吧。”
宣恪没完了,他把手顺着於夜弦敞开的领口探了Jin_qu,隔着衬_yi,在於夜弦的Xiong前,找到了一处,顺手不轻不重地按了上去。
於夜弦差点被他按出了泪花:“你**”
从来就没人这么对待过他,他觉得难耐又觉得异样,偏偏还不能反抗。
宣恪好像原本只是无意的动作,瞧见於夜弦的反应,有点好奇:“哥哥会有什么样的_gan觉?”
於夜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宣恪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有求知yu,但是这个问题,恕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解释。
樱桃在天花板上说了句荤话:“当然是让人****的_gan觉了。”
於夜弦白了它一眼。
“啧,越是看上去làng的,nei心越是清纯。”樱桃憋不住话了。
宣恪没等到答案,等到了於夜弦的一个白眼,求知yu让宣恪又求知了一下。
於夜弦咬了zhui唇,把快要溢出的声音给压了回去。
他认怂了,开始求饶了。
宣恪的手还没离开,他不敢轻举妄动。
“宣恪。”他几乎是恳求道,“樱桃还在。”
“我不在我不在。”樱桃在天花板上接话,“我没长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A,别赖我。”
於夜弦吼出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樱桃。”
好在宣恪还顾念着他身上有伤,很快放过了他,帮他把_yi_fu收拾整齐,把纽扣给扣了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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