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路择远带进A班练习室,顺路还叫了周图。
由于要在练习室解决午餐,我们温馨的三人小灶在今天暂时扩容成了五人饭局。
加入了李卓一和左清秋。
李卓一就算了,和左清秋一起吃饭,我真不如继续跟蒋三七学习说唱。
夏夏给大家分食物,A班见者有份,她用了一顿午餐从男孩子们口中“路择远的选管”变成了他们心里“漂亮的小夏姐姐”。
我则不由自主对路择远的财力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景仰。
我们回来之后,左清秋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和路择远搭话。路择远礼貌回应,左清秋就步步紧跟。他们从舞蹈聊到电影又聊到人生经历,我一句话也ca不上,低头吃饭。
“你不是喜欢吃甜的?”路择远把锅包r推到我面前。
我把餐盒推给左清秋:“我觉得清秋更喜欢。”
路择远没明白我什么意思,以为我是真不爱吃,换了盒酱小排推过来。
我又原封不动推给左清秋。
结果路择远不吃了,放下筷子把夏夏叫了出去。
我:“......”
左清秋冲我皱眉:“齐悠扬,玩笑别太过分。”
我心想我这就过分了?前天不知道谁当着大几十台摄像机跟我们路路放狠话呢。
我又不怵他,把餐盒扯过来:“你不爱吃吗?不吃拉倒。”
周图在一旁瑟瑟发抖,不知道我们这是唱得哪出。
路择远和夏夏聊完回来,身上又带着烟味儿。
A班十几个人陆陆续续吃完饭,就又投入到了练习中去。有好几个已经能把主题曲完整的顺下来了,jin_ruT整细节的阶段。
“哇塞,”周图满眼羡慕,_gan叹道:“你们真的太厉害了,我们班像是一群小学jī。”
“你没有看到小路哥跳的,”李卓一又开始大chuī特chuī:“那才叫真的厉害,比demo里的老师们跳的还好。”
“而且,”李卓一补充:“小路哥还在国外的街舞比赛里拿过亚军。”
我有点惊讶,看向路择远。
路择远也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李卓一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刚才清秋哥跟我说的......”
左清秋适时ca上一句:“小路很低T,看起来是不太会讲这些事的人。”
路择远低头帮夏夏收拾饭盒:“又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慡道:“没听导师说过,你也没写在资料上。”
路择远放下手里的垃圾袋,向无理取闹的我解释:“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是冠军。”
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他路择远既然这么低T,那左清秋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是他是和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两三下扒掉最后几口饭,扔了饭盒离开A班这个伤心地。
看来只有B班是属于我的。Bfor Broken heart.
哭了,我齐悠扬此刻就是一个伤心诗人。
午休过后A班开始上声乐课,F班上舞蹈课。B班C班上自习。
钟鸣是我们班最先扒了舞下来的几个人之一。唱的部分已经被我练到吐血,当即抱上钟鸣的大tui跟在他后面认真学习。
来我们公司之前钟鸣签的是个舞蹈公司,整天在珠三角各种商场里面跳商演,后来那小公司倒闭,他才被朋友引介到我们这儿。
谁想我们公司不接这种级别的活动,钟鸣的长相不算出众,当时的舞技也没那么突出,大活动轮不到他,出道位也轮不到他。比他晚签的几个小男孩都慢慢开始有通告可接,钟鸣就生耗了两年,每天上课吃饭回家,偶尔还要帮公司培训新生。
我们初评级的那支舞,并不是钟鸣喜欢的舞蹈类型。我和蒋三七天天吐槽,也没见他说过什么。还帮我和蒋三七加过很多小课。
他是真的很高兴有舞可以跳。
结果我还是没跳好,很想跪下给他道个歉。
每次看钟鸣教我跳舞,我都有点心疼他。
教蒋三七还成,他学得很快,节奏_gan也很qiáng。我在舞蹈上是真的一窍不通还特别僵硬。饶是钟鸣这么好脾气,努力了很久只教会了我第一段。
因为总是宅在家里,我body素质也下降很多,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地上打滚。
齐某人羞愧难当,想说让钟鸣先教别人,我把刚学的消化一下。
还没开口,路择远先进来了。
我不想理他,他就自己走过来,向躺在地上耍赖的我伸出一只手,要拉我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握住他的手。
午餐时间我正在气头上,也不是真想跟路择远闹脾气。稍微冷静一点就能明白,他不跟我绝jiāo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哪来的脸整天对他颐指气使。
这是我第一次和路择远有肢体接触,24年以来第一次。
竟然还有点害羞。
接着展书佚也进来了,身后跟着好几台机器,还有搬琴的师傅。
训练生纷纷停下手头上的动作,跟展书佚问好。
从我认识展书佚开始,他就只弹施坦威的琴,节目组为他专门租了一台。
人红就是好,我此刻是个柠檬jīng。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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