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
“还有呢?”
“没了。”
“无聊**那老师在忙什么。”
“弹琴。”
“**你到底会不会聊天A!”
“只是事实而已,你还要我说什么?”
“官城我讨厌你。”
“我知道,你不是向来都讨厌我吗?”
奚和光聪明的很,知道他还在为了那张名片的事情不高兴,心想这要怎么哄?放着不管,又太伤_gan情了,想到这里,他突然翻身骑在官城身上,两只手撑在官城的枕边,笑嘻嘻道:“是吗?”
官城看他一眼,“下去。”
“我不!”奚和光开始蛮不讲理,“你不好好和我说话我就不下去。”
“快下去,好好睡觉。”
“我就不。”
官城突然带着他翻了个身,随手扯了被子把他裹紧,一只手就把他压住,“赶紧睡觉,别闹。”
“你放开我!”奚和光开始挣扎,睡_yi扣子开了两颗,露出Xiong口一片*的皮肤,只觉得官城攥着他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他马上挣扎的更厉害了,两条tui也开始乱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官城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放开他,指着门口说:“出去。”
奚和光气喘吁吁道:“我不,怎么闹着玩还要生气A!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有朋友,真是的,你自己说除了我谁还愿意和你玩儿?你还不好好珍惜我。”
官城shenxi一口气,勉qiáng冷静下来,不再说话。奚和光拍拍他手臂,“官城哥哥。”
官城从没听他这么叫过自己。
“gān什么?”
“你家的密码不要改A,我要是以后穷到吃不上饭,还要过来蹭饭吃呢。”
“嗯。”官城说:“好了,不要闹了,睡觉吧。”
他以为奚和光_geng本不会听自己的话,还要不依不饶地闹,没想到奚和光听了他的回答,一个字也没有说,乖乖地躺好睡了。
官城松了一口气,帮他把被子盖好,犹豫片刻,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第二天奚和光从起chuáng开始就心神不宁,总觉得眼皮跳来跳去的,越是揉眼睛越是难受,正在他烦得不行的时候,张纯顶着一张笑的很尴尬的脸叫他去帮忙做音效,奚和光应了,起身进了后期室,一直忙到下午才算是把这点不舒_fu的_gan觉压了下去。
下午五点,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奚和光被自己听惯了的铃声吓了一跳,接起来,电话那边响起了齐陆的声音:“gān嘛呢?”
“是陆哥A。”奚和光按着眼皮说:“我上班呢。”
“晚上有时间吗?带你见几个人。”齐陆的声音听起来大大咧咧的,“不是想写歌吗?”
奚和光:“**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你不给我打,我就给你打。”齐陆说:“有时间吗,给个准话。”
他这个人的作风一向是这么奇奇怪怪,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绝的是他这个人有一种让人不得不_fu从的qiáng势,大多数人和他打个照面就要被他压下去一头。
但奚和光之前不怕他,现在就更不怕他,反正他也不会坑自己——要坑自己早就坑了,那会儿他整天喝酒喝的神志不清,把他拉去gān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还用等到现在?
他这两年几乎入不敷出,温饱都成问题,不弹琴,他发现自己除了会写曲之外什么都不会,去教小孩子,哪怕只是教理论,他也有案底在身,家长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去给别人洗盘子,他倒也不是不能gān,但是他总不能一辈子都洗盘子吧?
这两年他几乎每次失眠都是因为这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所有人都会有的焦虑在他身上放大了无数倍,从天上跌下来,才知道现实是这么难的。
现在有人想帮他赚钱,他没道理把人家拒之门外,_geng据他之前对齐陆的了解,他可能带自己见的不是朋友,而是He伙人,之后两个人应该也会有间接或者直接的He作。
想到这里,奚和光心里最后一点顾虑也没了,他说:“好,我去哪儿找你?”
齐陆发给他一个餐厅地址,离公司不远,让他下了班之后再来就行。
下班之前,奚和光给官城发了个短信,和他说晚上和同事约饭,官城回了个好,没再多问,奚和光竟然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松完了,他心想,奇怪,自己松什么气,难不成还怕官城问吗?切。
他去赴了齐陆的饭局,发现齐陆把nv朋友也带来了,还有几个男的,奚和光不认识,他在这种场He有点放不开,好在齐陆的nv朋友也是个jiāo际花x格,几句话就把气氛搞得热络起来。
原来她现在除了正在播的那部网剧,还有另外一个作品在拍,据说也很有爆相,现在想找个人写片尾曲叫她来唱,要求就是洗脑好听,能唱成街歌才好,可找了人写来写去都嫌不够满意,她把这事儿和齐陆说了,齐陆就想到了奚和光,条件很简单,挂他的名,市场价两万块,等发了歌版税会有分成。
奚和光一口答应。
他说自己戒了酒不能喝,齐陆也没qiáng迫,说正好自己最近养生不喝酒。既然不喝酒,饭局就结束的很快,只一个小时出头,齐陆就叫大家散了。
奚和光喝了不少鲜榨果zhi,第一个走出来去了洗手间,方便完了,他站在镜子前前洗手,突然觉得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的眼皮居然又开始狂跳起来。
他拿*漉漉的手指压了压眼皮,并没注意自己身边走过来一个男人,过了几秒,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发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镜子。
两个人都在看着镜子里的彼此,奚和光下意识后退一步,身边的男人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觉得很疑惑,他拉长了声音,慢慢地说:“奚和光,怎么又是你?”
奚和光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低着头说:“图哥。”
郑图听了想也没想,扬起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这一下打得实在是太重了,奚和光当时就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觉得鼻子里痒痒的,下意识伸手一摸,手指上全是血。
郑图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墙角,砰地一声摔了过去,奚和光勉qiáng扶着墙站稳,鼻血仍是不断流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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