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吃完饭,文学社的人被迫多付了三百块,理由是:他们剩得多。
“你们也可以打包带走,”老板说:“但是我们这里不提供打包盒。”
“你们这不是坑人嘛,为什么提倡带走还不提供打包盒?”
“这不,贵在放弃嘛,你们放弃了这么多,所以贵。”
“可你没有打包盒我们也只能放弃A!”
“要不,你们下次带个塑料袋来?”
一群五颜六色的脑袋站在马路边,凑在一起,由社长晏日文一一拉了群,这个沙雕社团才总算正式成立了。
“明天可是咱们的第一次社团活动,谁要是敢缺席或者迟到,阉割谢罪!”
有人跟肖纷迪有着同样的疑惑和惊讶:“诶?!我以为这已经是第三次社团活动了!”
晏日文一巴掌扇上去,咒骂道:“前两次是情_gan沟通!社团活动就是聚餐的话,我们算哪门子的文学社?饭桶社团还差不多!”
肖纷迪zhui上憋着不说话,心里跟着附和:可不就是饭桶社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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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岑弋把人接回家,这人就一直鼓着脸,显然是气还没消,又不时悄悄咪咪地瞅自己一眼,yu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说,但是碍于面子,又咽回去了。
_have a bath_的时候也不作妖了,以往都要忘记带个浴巾,换洗neiku什么的,今天倒是什么都备齐了,闷不吭声地自己洗完。
为了哄人,岑弋故意在浴室门口等着,肖纷迪出来时,眼底果不其然掠过惊喜,但只是张了张zhui,嗓子里咕噜了一下,差点就要说话,又死死闭着zhui,错开目光,一言不发略过他进了自己_F_间,把门关上了。
嘿!还治不了你!三天不打,上_F_揭瓦。
岑弋追Jin_qu,肖纷迪用被子蒙着脑袋,只露了几撮栗色毛发在外面,俨然一副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
岑弋笑了一声,觉得可爱,把空TT低一些,揭开被子钻了Jin_qu,用炽热的Xiong膛紧贴着他弯成虾的后背。
“还气着呢?”岑弋从后面把肖纷迪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脖颈间嗅气,弄得肖纷迪直躲。
“你放开!”肖纷迪跟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高岭之花似的装模作样地挣了一会儿挣不开就任由他抱着,不动了。
岑弋心里轻笑:倒是挣扎得认真点A**
“想跟我说什么?憋一晚上了吧?”岑弋一手把人圈在怀里,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语气近乎讨好了。
肖纷迪哼了一声没说话,别扭地硬撑了一会儿,他就不信了,看今晚谁先认输。
“还不和我说话?”岑弋看他态度软化了,手臂紧了紧,把人压着贴近自己,下巴磕在他的头顶,“那我说给你听。”
“迪宝会用洗手间上厕所了,”岑弋开始走怀柔政策,在他发顶亲了亲,“你下午一出门,它就会了,你看,狗都怕你,肯定是你吓着它了。”
你他_M才吓人!呸,吓狗!
肖纷迪几乎要忍不住怼人了,硬生生把zhui边的话咽了回去。
“诶**”怀柔没用,岑弋开始装可怜,“说了一晚上话没人理,太可怜了,诶!”
肖纷迪:“**”哼!除非你先认错。
想是听到了他nei心的召唤,岑弋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认输一样的,捏捏他后脖子,轻声细语地说:“好了,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肖纷迪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得意地笑了,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_fu软的岑老板,“以后再这样就晾你一个星期!”
渣男必备技能:冷*作。
“好好好。”什么时候见硬气的岑老板这么软过?要是在公司,怕是那群人要惊掉了下巴。
“对了!有个事儿,你绝对想不到!”肖纷迪憋了一晚上,终于能说了,xing_fen得不行,“你知道迪宝偷来的neiku都是谁的吗?”
两人完成了同居以来第一次同chuáng,岑弋僵硬地听了半晚上玄幻故事,每当昏昏yu睡的时候,肖纷迪又会把他摇醒,兴味盎然地继续说。
得想个办法治治这话唠,不然以后没法睡了。
岑弋脑海里浮现一副不怎么健康的画面:话唠躺在chuáng上,一双柳叶眸中一片雾气,脸颊绯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唠叨,连贯呼xi都成问题还要顾着骂他,一边哭一边骂,骂了没用就求他**
完了完了,不能想,要硬了。
第二天早晨,肖纷迪是被tian醒的。
迷迷糊糊_gan觉有什么rou_ruan*润的东西在他脸上到处tian,讲了一晚上玄幻故事,他困得睁不开眼。
“岑老板,别烦,我还要再睡会儿**”
实在被闹得没办法了,肖纷迪一把扯过被子,连脸包住了,这才终于得了片刻宁静。
在被子里捂了会儿,肖纷迪慢慢清醒,觉着疑惑:岑老板这么好打发?
不会是生气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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