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料算不上,就是以群众身份和警方He作,在未来有料的时候,能够找到爆料渠道。”徐嘉说。
张兵皱起眉头:“没有猛料,找我gān什么?我忙着呢。”
说完这话,他站起来就要走。
钟俊飞抓住他:“老张,你等阵A,我带你出来见人,一言不He你就发狠,我的脸面还要吗?难得‘群众’要来投诚,你态度得放端正了。”
他那群众两个字就是在揶揄我们。
张兵shenxi了一口气,坐下问:“那你们知道什么?”
徐嘉看看我。
“仁和堂在贩毒。”我gān巴巴的说了一句。
张兵大笑:“屁话,仁和堂在贩毒我还要你说?你当我们缉毒的都吃屎活着吗?!”
我克制了自己掀桌子砸他的冲动。
这人果然比黑道大哥还像个黑社会。
“张sir,羊城现在的情况,您比我清楚。自04年cháo汕地区被围剿了两次之后,大部分供应本地的猪r(毒品)来源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羊城周边。多数集中在些同姓村中,比如说卢家村,桥头村。而仁和堂的谭坐堂,卢坐堂,都是从这几个村子里出来。仁和堂和现在的猪r泛滥必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徐嘉按住了我,开口道。
“自金三角地区的贩毒路线被国家多次打击后,这些地方的特产都变得十分昂贵、难以获取。好多人都转到猪r这块儿,摇头丸,K粉,还有销量最大的**冰毒。原材料很好获取,有一定的化学知识储备,加上麻huáng素或者伪麻huáng素就能自产自销。”徐嘉道,“更何况,现在甚至可以找到大量廉价的麻huáng素替代品,生产出来的新型猪r供不应求。”
张兵这才严肃起来:“你继续说。”
“我相信以你们警方的能力,要掌控现在羊城的异动很容易。但是要取证、组织大规模的扫dàng,却困难重重。这些同姓村蔽塞程度难以想象,互相包庇,串通一气。很难实际抓住他们的罪证。而仁和堂在对外分销的时候,多利用一些社会闲散人士,他们只要去仁和堂的堂口睡一觉,吃一餐,很有可能回头就帮人仁和堂在外散销猪r。这些人抓可以,但是线索就这么断了。仁和堂很小心,绝不会让警方抓住一点把柄。”
“那和你们联He,有什么好处?”张兵问。
徐嘉道:“我们已经安排了人打入他们nei部。估计也就是一周左右的时间,能够给你把证据固化下来。那么警方再有针对x的行动,必定比现在更有成绩。”
“那我也可以安排人去做卧底。”张兵说。
徐嘉笑了笑:“张sir,羊城但凡做这个的,没有人不是认识你和你们缉毒大队的人。这跟你在边境不同。你想找一个可信任的、不被敌人策反的、还能不要命的人肯定可以,但是并没有这么快。可是外面每一分钟都有人因为xi毒而家破人亡。等不起的。”
钟俊飞在旁边赞叹:“不愧是律所的大律师,一张zhui伶牙俐齿说的动听。那你想要什么?”
徐嘉道:“我一个人民群众,敢于反抗恶势力,冒着生命危险来举报,还能要什么?自然是要将坏人尽快惩治于法。”
钟俊飞对我说:“你们黑社会如果都是徐嘉这种高智商的,估计我们一个也逮不住。”
“钟sir,说得好像这两年你抓住谁一样。”我跟他开玩笑。
他笑了笑:“那不过是时间问题。”
张兵没有理我们,问徐嘉:“你们那个打入nei部的人,怎么样。可信吗?”
“可信。”
张兵道:“好,那我张兵以人格担保,只要能给我们确切的信息,不管是什么村,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我们都会将其惩之于法,绝不留一个漏网之鱼。”
“那这样我们便放心了。”徐嘉站起来,“我和阿志告辞。钟sir、张sir后期我们再联系。”
走的时候,钟俊飞问我:“怎么今天不是你那个小弟陈智斌开车?”
“他在家睡觉呢。”
“让他小心点A。以后再让我看见他袭警,就不是拘留15天了。”
“知啦。钟sir。回见。”
回去路上我问徐嘉:“少爷去哪里了你是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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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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