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来势汹汹的大雨,下到后半夜才渐渐停了。
第二日清晨Yan阳高照,宁晚昨夜睡下的时候忘记拉上窗帘,于是早早就被刺眼的阳光照醒,他揉着眼睛坐起身,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撑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这间_F_子,太安静了。
可能是因为职业的特殊x,沈舒云的作息非常规律,生物钟非常准时,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八点前一定会起chuáng,做点早饭吃。
宁晚捞起手机一看,已经九点钟了。他皱眉想着,就算今天是周六,沈舒云也不应该这个点还没有起chuáng。宁晚思虑再三,还是放心不下,趿着拖鞋到沈舒云卧室门前,敲了下面前紧关的_F_门,问道:“云哥?你醒了吗?”
没有人回答。
宁晚只好又敲了两下,将音量提高了些:“云哥?你在里面吗?”
厚重的木门后,泄出一丝若有若无的shen_y,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我没事**你不要进来!”
宁晚听得心里火烧火燎的,此刻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撞开门,硬闯了Jin_qu。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宁晚差点被浓郁的茉莉香气呛得摔了个跟头!
几乎是立时,宁晚body里所有的血就腾腾地烧了起来,身下也开始起了反应。但宁晚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他咬牙qiáng忍,粗bào地揉按着自己青筋凸起的太阳xué,将body里叫嚣的yu望压下几分,才一步步朝chuáng上裹着被子*成一团的沈舒云走去。
沈舒云头埋在被子里,包得像是个蚕蛹。宁晚伸手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沈舒云身上的热度,即便隔着一层睡_yi,也烫得宁晚心里一惊。他拧起眉头,伸手摸上沈舒云的额头——那里覆着一层密密的汗珠,不正常的热度透过掌心,向宁晚传达着一个信息:沈舒云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是昨晚着凉了吗?”宁晚弯yao,想将omega抱起来,“云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沈舒云被烧得有些糊涂,但他潜意识里对“医院”两个字抗拒得很,一翻身就从宁晚的臂弯中滚落,紧紧地揪着被子,噘着zhui嚷嚷道:“我不去!”
宁晚第一次见到这么孩子气的沈舒云,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他弯下yao,将沈舒云被汗*的额发捋到他耳后,轻声劝道:“生病了就要去医院呀,不然病怎么能好,对不对?”
沈舒云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他睁着无神的眼睛,好半天才认清面前是宁晚,被烧红的脸颊更是红了三分。他摇摇头,将脸往枕头里埋,嗓音嘶哑:“我真的不想去医院,我吃点药就好了,真的。”
宁晚的态度非常坚决:“不行,这件事不能由着你。”
说罢,他便给沈舒云找了件风_yi,把人裹起来,然后再次将沈舒云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这一次宁晚抱得很紧,再没给沈舒云挣neng的机会。
沈舒云发着烧,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_geng本不可能拗得过宁晚,气得他砸了两下宁晚的肩膀。
宁晚肩膀吃痛,低下头就看到沈舒云瞪着自己,不由咧zhui笑出一口大白牙:“云哥,你老实一点,不然我抱不动你,你就要摔到地上了。”
沈舒云闭上眼睛,一种神似在学校被小兔崽子们气得肝疼的_gan觉涌上心头,只好在心底默默念了起来,自我开导: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生气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宁晚带着沈舒云到了医院,给他挂号,又陪着他去做了一个检查。检查过后,正好到了他们的号,宁晚本来还想抱着沈舒云进诊室,但被沈舒云红着脸拒绝了:“我可以自己走,还没烧到那个地步。”
医生看了看检查单子,先是让护士给沈舒云打了一针信息素稳定剂,之后在电脑上开了两瓶点滴,叫护士领着病人去输ye。
沈舒云一脸不情不愿,睁着一双*漉漉的眼睛看着宁晚,在护士的再三催促下才离开了诊室,往楼下的注she室走去。
宁晚刚想跟着沈舒云一起走,却被医生叫住:“这位先生,请留一下。”
“医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请问一下,您和病人是什么关系?您是沈先生的alpha吗?”
宁晚tian了tianzhui唇:“我是。怎么了?”
“哦,”omega医生推了推眼镜,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就是想问一下**您知道他现在的信息素非常混乱吗?”
“什么?”
医生抿着唇,神情有点沉重:“那您应该是不清楚了**是这样的,通过沈先生的检查报告,我能推断出他肯定是一直在注she3型-omega抑制剂。不知这种抑制剂您是否有所耳闻,它是现在已知的omega抑制剂中浓度最高的,一般用于治疗信息素Xian_ti_发育畸形、发情期完全紊乱无法控制的omeg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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