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泰安一脸惊慌, 他垂下头,支支吾吾就是说不清楚。
顾长文拍了拍惊堂木,“肖秀才, 你可得三思A, 若是让本官把证人找上来,你这包庇之罪, 可就毁了你所有的名声了。”
肖泰安怕的就是这个,他能考上秀才, 也是为了整个肖家在城里更有面子,若不是有这个支撑着他, 他早就听肖大夫的话成了一个大夫了。
“是**是家父**”
肖泰安一脸痛苦说出了自己的阿爹。
“哦?何出此言呢?”
“我阿爹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正因为如此, 肖大夫才想学更多、找到更多的医行方法。
几年前,肖大夫无意中得到了一本医术, 上面记着一为人恢复容貌的法子。
毁容者,可用其余完整的r皮附上,以此达到恢复容貌。
肖大夫看完后动了心, 他先是让下人买回不少猪皮做*作,不想一次次的失败让他心情bào躁。
一日, 一位被主人剥下手皮的伤者来找他求医,肖大夫看着那没有皮的血r,突然很xing_fen。
随后,他便让下人去郊外捕捉一些小动物,拿回来后肖大夫便亲自动手剥下了它们的皮。
一次次的*作让肖大夫爱上了这种_gan觉,他甚至想, 若能把患者坏掉的皮肤给剥下来,然后缝上完好的皮,对方的容貌一定会恢复得更好。
为了这个执念,他越发的痴狂,药铺的事儿都没怎么管了,全jiāo给了族中的小徒弟看着。
“几年前,我阿爹收到了肖月的来信,第二天便出发回了安和县,几天后又回到家中,就这么过了好几年后,直到去年,我阿爹突然说要回老宅待两个月**”
说是回老宅,其实就是去找肖月,肖夫郎知道这件事后也冷了心,不再过问肖大夫。
“大人,肖大夫外出的那两个月正是翠屏死的日子。”
柳师爷低声道。
顾长文点头,他看向侧衙,红卿瑞拱手便下去了。
蓝豆米跟了两步,又想起身后站着的人,便停了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哥儿见此微微一笑,蓝豆米转过身时,年轻哥儿收回笑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公堂。
红卿瑞出了偏衙后来到孙捕头的面前,孙捕头手一招,一五十多岁的汉子便被带了上来,他手上D着铁锁走起来声音不小。
红卿瑞看了他一眼后便将人带上了堂。
“大人,肖进仁带到!”
肖进仁正是肖泰安的阿爹,肖大夫。
肖泰安猛的抬起头看向肖大夫,肖大夫shenshen的看了他一眼,朝着堂上的顾长文跪了下去。
肖泰安的呼xi微微重了些,“阿爹,是他放了你还是大人他们?”
肖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放心吧。”
肖泰安抿了抿唇,看着肖大夫跪拜顾长文。
偏衙的秋月看了看肖大夫的正面后,对身后的邓卿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人。”
邓卿松了口气,立马出了偏衙。
“肖进仁,翠屏你可认识?”
肖大夫垂眼,“认识。”
“一个小小的丫鬟,你如何认识?”
肖大夫很平静的jiāo代了自己的恶行。
“那日和肖月行了好事后,又喝了点酒,便听她说起地牢中有一个犯了错的丫鬟,因为是奴籍,她想打想杀都可以,可是她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对方。”
“正好小人热于剥皮之事,于是便动了心思,肖月听了小人的话后也赞同了,于是我便翠屏先迷晕,然后绑住她的四肢,开始剥皮,可惜的是这丫头太小,皮子又neng,皮刚剥到她的yao间,便没了气息。”
说到这个,肖大夫的口气带着满满的遗憾与可惜。
蓝豆米shenshen的xi了一口气,压住了涌上来的恶心。
而他身旁的哥儿却流下了眼泪。
即使知道翠屏是怎么死的,即使听了无数次,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他的妹妹A,那个傻傻的,会因为一_geng冰糖葫芦便笑两天的妹妹死时该有多痛苦A!
“那肖月之死可有你的手笔?”顾长文看了肖大夫呈上来的剥皮工具与其和肖月的通信后问道。
肖泰安看向肖大夫,肖大夫也不看他,直接认罪,“也是我杀的,这种剥皮之术,除了我,没人这么熟练。”
“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Jin_qu的?”
顾长文来了兴趣。
肖大夫沉吟:“我买通了那守门的丫鬟,那姓周的一走,我便寻着机会Jin_qu了,等我办完事后,在天亮之前离开了。”
“守门的丫鬟你可知道名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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