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献先去洗的澡,他洗澡的时候江阔才抽出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不用来接我了。”
“不必等。”
美国那边的公事处理到一半,他坐在沙发上把邮件看完,刚写完回件曾献就裹着浴袍出来了,头发还在滴着水,乌亮的碎发随意地贴在额头和耳侧,衬得脸上的皮肤婴儿一样白。
江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几眼,像打量一件拍卖品,难得的眼底多了几分赞许。
曾献抽出chuī风机,又朝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江阔去洗澡。
江阔没锁浴室的门,关了水刚准备拿浴袍,曾献就从外面推开了门。
他靠着墙,把江阔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尤其在那几块漂亮的腹肌上停留了几秒,这才心满意足地chuī了个口哨,又想起什么,不甚开心地问:“之前,张如峰碰了你几次?”
“没碰过。”
“真的假的?张如峰那个狗东西能沉得住,放着你这种不下手,我可不信。”
江阔走近,他比曾献高一点,此时轻轻地低头,在曾献脸上落下小半yīn影。
刚洗完热水澡,他浑身都发着烫,这么一靠近,连带着曾献都有些燥热。
两个人身上都有同样的沐浴品味道,江阔把嘴唇贴近曾献的耳边,轻声说:“我只在上面。”
“凭什么?”曾献有些抱怨地看着他,灯光下,倒显得像在撒娇。
江阔捏了捏他的耳垂:“试试就知道了。”
曾献其实上,下都做过,对位置没什么执念,既然江阔坚持,他也没意见,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节奏。
第二天中午他才醒,醒来的时候江阔已经走了,曾献在chuáng头柜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和江阔的名字。
想到昨天的契合,曾献从口袋里摸了根烟点上,缓缓吐出一口雾气。
这要是不知情的人瞧见了,恐怕要以为他才是上面那个。
他把这号码存进了通讯录,又加了对方微信。
十分钟后,江阔通过了好友申请,曾献把自己的手机号发了过去,顺便加了一句,明晚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