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看了眼手机,打了助理的内线:“明晚的酒会我不去了,让副总出席。”
刚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副总就进来了。
“让我去gān嘛呀,那帮人只想见见刚从华尔街回来的大老板真容,谁想见我啊。”
“有私事。”
“别老是宅在家里。”副总劝他:“你不是想找个固定chuáng伴吗,多应酬几次,指不定就碰上合适的了。”
“不用了。”江阔给微信回复了一个ok,笑着放下手机:“有人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副总眼睛一亮:“谁!”
江阔没理他,想到什么,拨了张如峰电话。
张如峰看到屏幕上来电的时候,本来抱着小情人在沙发上打游戏,猛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小情人没防备,膝盖磕在茶几上,委屈地眼泪汪汪。
张如峰没空安抚他,还没点接通脸上已经扯出了一个笑:“江总,您有事儿找我?”
“唔,有个小忙,希望张总配合下。”
……
第二天晚上下了不大不小的雨。
江阔看了眼自己的宾利,让助理给叫了辆出租车。
曾献一个人住,阿姨给做了晚饭就回家了,他刚在按摩椅上躺下,江阔的电话打来了:“出租车进不来,你跟小区保安说一声?”
曾献打了招呼,没一会儿从窗户里看到江阔从车上下来,伞都没撑,进来的时候大衣的肩头湿了一片。
“连个车都没有?”曾献从鞋柜的抽屉里摸了把车钥匙,扔给江阔:“明天把这辆开走,反正我也不怎么开。”
江阔垂眉看了眼宝马的标识,把钥匙放进口袋:“好。”
曾献折回沙发,又掏了张卡递过来:“里面多少我不记得了,但是定期有人打钱,够你用的了。密码######”
江阔也收下,说谢谢。
两人很快在主卧里做了一次。
曾献被江阔压着,眼底藏着雾气似的,湿漉漉的,声音也湿漉漉的:“张如峰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有。”
“真奇怪,劳资今天打他电话通知他,那孙子竟然回了句知道了就挂了。按照他平日的尿性,早就跟劳资急的跳墙了。”
江阔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动了两下:“不提他了。”
曾献声音更软了几分:“谁想提他了,不提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