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只要有八卦就不会少了言知夏。
雨势渐弱,薄净洵刚到家不久,言知夏的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
“姐妹你可以A,现任总裁,前任视后。刚跟现任领证,前任的回国通稿就全网漫天飞了。不是**你们工作室可以A,糖糖也撩了个富二代,虽然她那富二代不是个东西,但是有钱是真的。啧啧啧**”
手机被薄净洵放在桌面上,言知夏失了真的声音从手机里钻出来,给静谧的_F_间增添了一抹聒噪的气氛。
薄净洵从浴室出来,眉间冷若冰寒,一边走近桌边,一边口吻冷淡:“胡说八道什么,卫以牧不是现任,楚喻臻也不是前任。还有,你当着糖糖的面少念叨她的事情,她最近状态不好。”
“她A**”言知夏顿了顿,不满地嘟囔道:“她最近都没怎么说自己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她跟那个渣男怎么样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薄净洵皱眉道:“她有事情需要我们,一定会和我们说的,我平时也有叮嘱她。但这毕竟是她的选择,你总是在她耳边说这不好那不好的,不怪她不愿意和你多说。”
她不止一次提醒过言知夏,她们的年纪都不小了,道理也都明白,唐之棠已经做了自己觉得应该做的决定,这种时候再去过多置喙,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隔阂。
“那我不是关心她么**”言知夏委屈地又嘟囔了几句,“你说我们三个都二十八岁,我跟你这么理智,她怎么就这么傻呢。受了这么多年委屈,还不清醒,我都想锤她的小脑瓜子**”
薄净洵翘着唇角,无奈地摇摇头。
言知夏发完牢*发现薄净洵没了动静,叫了一声:“老薄,你怎么不说话了?”
薄净洵坐在chuáng上,轻轻地应了句:“嗯?”
言知夏对她的这个称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叫“老伯”,言知夏早前觉得好玩,时不时neng口而出,薄净洵从不习惯到最后也就由着言知夏了。
“你怎么兴致不高的样子,卫以牧人呢?”
“我今天有点累,什么都不太想做了。”薄净洵也不隐瞒,直说道:“她准备到家,我在等她。”
“哟哟哟!可以A姐妹,没忘记我上次的话A!”
言知夏xing_fen起来,隔着屏幕都_gan觉到她要一蹦三尺高。
“可以可以,孺子可教,怎么样道具都准备好了没有?”
还道具**
“不要想歪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跟你qiángT了。”薄净洵也不懊恼,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一下子就往言知夏那迅速发酵的思维上泼了盆冷水。
“嗨**你这人。”言知夏丧气地哀叹,紧接着越说越贼兮兮的:“我也没让你跟她动_gan情A,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就不需要点什么安慰?比如**是吧?身边有个优质的,那可以用用A。”
这话说得非常不隐晦。
薄净洵不自觉地撩了一下头发,_geng本不想和言知夏继续聊了。现在但凡扯到卫以牧的话题,言知夏的思路就歪得离谱。
“我要下楼,不跟你聊了。”薄净洵站起身要挂电话,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总不能让卫以牧特地叫她下楼吃东西。
挂电话前的最后一秒,言知夏还在叫嚷:“哎哎哎!记得姐妹说的话!考虑**”
薄净洵毫不犹豫地按下挂断。
她下了楼,卫以牧还没回来。
刚才微信里,卫以牧说刚结束酒会,那就是喝了酒。
薄净洵想了想,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来两个苹果,打算榨成zhi留给卫以牧。
人家为她带吃的回来,她怎么说也得回报一下,不能空手等着吃。
薄净洵把苹果zhi榨好,卫以牧刚好进家门,一只手提着个明显是甜品包装的纸盒子。
卫以牧身上不见丝毫雨水的*气,一身烟灰色的nv士西装,清瘦颀长,Xiong前的银色链条Xiong针为她多添了几分gān练又睿智的气息,墨色的直长发垂落在背,容色如玉,气韵如兰。
提着一个甜点盒子也很养眼,言知夏对卫以牧的高度赞美,这个时候在薄净洵心里得到了肯定。
卫以牧换好拖鞋,提着甜点盒子从玄关进来,唇边噙着笑:“抱歉,应该等了很久吧。”
“没有,是我麻烦你了。”薄净洵拿着一杯苹果zhi,回以一笑。
两个人在沙发坐下,卫以牧把甜点盒子放在茶几上,边打开边说道:“我买了草莓芝士跟双皮*,这家的甜点做得甜度适中,你尝尝看。”
薄净洵把苹果zhi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包装,稍怔了一下,“这是东园的?”
东园是凌州非常受欢迎的甜品店,环境优雅,品类繁多,还有近代与古代之分,连用餐区的风格都如此区分。不仅满足了许多人味*上的要求,更将环境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让吃客们有时候过去一趟不止为了甜品,更想在店里好好坐上一会儿。
很多时候,这家店都是一位难求,即使是打包带走也需要排队。
卫以牧去排队了?薄净洵有些想象不到这个画面。
“嗯,给你发信息的时候发现离东园不远。”卫以牧轻浅地笑,为她把小叉子放在纸碟上。
薄净洵把苹果zhi拿给卫以牧,也翘起唇角,“我给你榨了苹果zhi,解酒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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