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推掉了红绸的瓶塞,倒出一粒极小的药丸来。姜湛见状,更是猛烈挣扎,却不敌身旁桎梏般的挟制,很快就被裴钧捏住下颌,顿觉*尖一苦,那粒药丸已在口中化了。
姜湛脊背拔凉,以为这是夺命的毒药,立时惊恐地咳嗽gān呕起来,可裴钧却掏出绢子擦了擦手纸,将绢子扔在地上,目光凉薄道:“放心,这毒要不了你的命,不过是每半日发作一次罢了。”
姜湛满面紫红地止了gān咳,抬起头仇恨地看向裴钧,只听裴钧接着道:“每次药x发作,你会浑身剧痛,生不如死,没有解药,便会痛至抽搐而亡。若想活命,你最好照我说的做。”
“你敢威胁我**”姜湛Zhang红了脸,对他怒目而视,“裴钧,我要杀了你!”
“等会儿你毒发了,恐怕是求我都来不及。”裴钧瞥他一眼,抬手挥了挥,两旁侍卫便把姜湛架起来带去了nei殿。
这时他看向愣愣站在殿门处的胡黎,静静与胡黎对视片刻,吩咐左右:“死守各处宫门。”
说完,他走到御案前,熟练地抽出一卷宫闱布防图纸,拿起桌上的软毫匆匆勾了几下,便招来胡黎道:“胡公公,明日一早,劳您将东南门、西南门和正北门的步兵如此T换一番,再把nei朝朝觐往后推一推,就说皇上咳疾又犯了。”
胡黎眼神一闪,接过图纸,知道裴钧这是要从nei而外地改换宫中人马,心下便愈发不安起来。
他zhui上先应了裴钧,眼见裴钧已毫不耽搁地坐在御案前查阅文折,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裴大人**这挟制天子之事,一两日还可装病瞒过去,往后又如何是好?晋王爷一日没有班师回朝,咱们就一日没有兵马,朝中张大人等若知晓了此事,一番弹劾护主,您怕是也顶不住呀。”
裴钧看他一眼,继续低头看折子道:“胡公公放心,皇上已由药物牵制,为了活命,定会顺势而为,说咱们想让他说的,做咱们想让他做的。胡公公要做的,就是从旁照顾提点皇上,别叫旁人发现了端倪便是。”
这话换言之便是让胡黎监控姜湛,好让姜湛明里暗里都不敢违逆裴钧的意图。胡黎怀疑道:“可皇上x子倔着呢,若是不受咱们摆布,那——”
他话音未落,便听nei殿方向传来一声姜湛的惨叫,顿时目光一惊。只听那惨叫声愈演愈烈,大有裴钧所言的生不如死之_gan,胡黎那只说出一半的疑问便也在口边消弭了,只低声道:“一切便按裴大人说的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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