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一旁张和接着道:“玉戒名唤碧藤,玉符名唤*心,在张氏为官者中代代相传。此事唯有张氏一族与皇族shen知,严禁透露与外人知晓,从此便成为我张氏一族与皇族的信物。祖皇爷驾崩前曾留下密诏,说‘玉戒转,忠jian断’,诣在警示我族在朝为官者,应严防jian佞,为皇族恪尽职守、忠君报国,一旦察觉有险,便能以玉戒为信,T动禁军之中‘*’字营的人马,以解燃眉之急。”
“不错。”张岭负手叹息,“而今朝中形势诡谲,那戒指我早前已给了皇上,以备不时之需,岂知今日面圣却知,皇上已然身处险境。”
三子一惊,张三道:“何等险境?”
张岭道:“近日来,nei阁奏疏多有不达、不复,地方上疏的审理却大多跳过nei阁,由宫中批复后直送地方,我三番五次入宫面圣,皆有nei侍阻挠,好不容易见到皇上,皇上却答非所问、言不由心;再观朝政之中,六部分明已被皇上勒令清查,此举无非是要制裁裴党,可方明珏、闫玉亮二人却再次受到重用,又掌大权,如此我想,皇上怕是已被jian佞之徒控制了,就连宫闱之中,也定有监视皇上的人马。”
这一言意有所指,张三听来已目含震惊,听一旁张和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张岭道:“纵观我一生之中,如此胆大妄为的狂徒,只见过一个——”
“那就是裴钧。”
张三面色一变,脑中正在急速思索,张岭却已然转身指示他道:“老三,你即刻去密室取*心玉符来,随我去禁军营中T兵救驾。”
张三目光一闪,qiáng自沉着:“父亲怎能断定宫中确然生变?如若皇上并非身处险境,而是受人蛊惑诱我张氏一族胡乱T兵、以治叛乱之罪,那父亲此举,岂非正中jian人之计?”
张岭冷冷道:“无论jian人歹人,宫中如今的异象定与裴子羽neng不了gān系,就算是计,我张氏一族又岂能置之不理?张家自开朝以来,无时无刻不与jian臣歹吏相斗,到了如今这代,朝政飘摇、少主危国,更当是我等尽忠之时。裴钧大半已与晋王勾结,若此时不将他治下,等到晋王班师回朝,他便更有了军力的支援,那后果不堪设想。”
张三还想再劝,张岭却已敦促他道:“还不快去!”
见他心意已决,张三只好低头应下,转身前往北苑书_F_的密室中,将镇放在楠木高台上的*心玉符取了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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