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岳教虽然识时务,不会去主动招惹那些个名门望族,但能在江湖上混到“魔教”的名号,他们却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又哪里有退让的道理?
段宁沉站了出来,说道:“那么大的官道还不够你们王爷走?退避至百米外?怎么着?你们王爷还身宽百米不成?”
侍卫面色一寒,抬手迈步便出了剑,“竖子不得无礼!”
在他即将刺向自己时,段宁沉迅速出了手,两只手指夹住了剑刃,微微一用力,那剑刃竟直接断裂了。
不过转眼的工夫,侍卫就被掐住了咽喉,制住了双手,被按在了地上。
段宁沉单脚膝盖压在他的身上,看了一圈其他面带警觉的侍卫,吊儿郎当地说道:“看什么看?想驱逐我们,给你们身宽百米的王爷让路?反正我们不可能退半步。你们若识时务,就赶紧滚,别打扰爷爷们休息。”
其他几个侍卫举着剑没动,有一名则匆匆离去,应是前去汇报了。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僵持,隐隐有杀气在两方人间流动。
此时很静,唯有寒风chuī动枯叶的声音,以及裴叙掩zhui的咳嗽声。
段宁沉不可一世地与那些侍卫对峙,维持着嚣张傲慢的神色,心中却是在发愁。这局面,怕是将美人给吓到了吧。
都怪那狗屁雍王!他恨得牙_geng痒痒。
过了一阵,一名身穿华贵裘_yi的中年人在数十名护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他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模样,蓄着长须,身量偏高,却略微显出了几分富态,配He他圆润的白面,使得他看起来慈眉善目的。
段宁沉不禁立直了些许yao背。
这还是他见过身份最尊贵的人。尽管他从来都不畏惧权贵,但难免还是_gan到了几分的紧张。
雍王站定,目光首先跃过段宁沉,落到了坐在远处树桩的裴叙身上。
裴叙冷淡地与他对视,两人有短暂的目光jiāo汇。
很快,雍王便挪开了眼神,看向了段宁沉,面露歉意地道:“小兄弟,很抱歉,是我的人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罢,他又对自己的下属道:“还不快把剑都收起来?”
他这一开口,就化解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段宁沉心头大慡,松开了那侍卫,站起了身,“好说!好说!”他挥了挥手,示意教众们收了剑。
“此番chūn节回京,本王沿途遭遇了不少刺杀,是以下面的人难免草木皆兵了,请小兄弟见谅。”
段宁沉道:“嗐,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你可得好好管管你的下属,不由分说上来,要把我们赶到百米外,哪有这个道理?是王公贵族,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吗?”
雍王眸中闪过了不耐且憎恶的暗光,面上仍是客气有礼地道:“小兄弟说的是,本王日后定严加约束下属。”
段宁沉还没说够,他继续道:“有一句话是什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这说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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