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折叶傻呵呵地连连点头:“好久不见,桑桑你长个了!”
秦桑桑噗嗤一笑,朗声道:“好久不见,师兄你还是这么好玩。”说完她眼波流转和崔拂雪四目相对,扬起下巴非常骄傲地说道,“令主大人,可否请小nv子Jin_quA?”
崔拂雪背着手,岑折叶眼看不对劲,急忙应声道:“师妹请进。”说着眼神还在她身后飘dàng了一圈。秦桑桑见状笑道:“师兄你放心,师祖的剑我自然是给带来了,我们Jin_qu说。”
岑折叶还在纳闷,秦桑桑已经熟门熟路地绕到了中厅,解了斗篷给佩剑侍nv,横刀kua马地坐下。下人来斟热茶,她满意地颔首:“令主大人还是shen知我心的。”
崔拂雪哼了一声。
岑折叶头一回同时和二人在一处,有心要打圆场,便十分生疏地与人寒暄起来:“桑桑你几时从余姚出发的,累不累?”
秦桑桑扬扬手,侍nv便上前给她揉肩敲背。她眼见着对面崔拂雪的手越过桌面拉上岑折叶的,似笑非笑道:“四五百里的路我赶了一日半到的。”
岑折叶心知她平素娇气,这次定是为了赶路才弃马车换的马,便诚挚地谢道:“多谢师妹啦,其实也不用赶这么急。”
秦桑桑挥退了侍nv:“去把云驹捧来。”接着便道,“师兄无须客气,我也是新得了这匹宝马,想着要试试马。”
崔拂雪素来讨厌她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刚想刺她两句,岑折叶便掐着他的手心笑道:“那匹骏马威风凛凛,模样极为漂亮,真是不多见。”
秦桑桑得意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做了许多_yi饰配它,你瞧!”说着便站起身来晃了两圈,踏踏脚说道,“师兄说我长高,实则是这麂皮靴的底厚。那件猩猩毡也是,你看还有这个**”她的手拨弄着面颊两侧嵌了红宝的耳珰,映得她肌肤如雪分外娇Yan。
岑折叶十分赞许地点点头:“都好看,尤其师妹这么打扮了,格外好看。”
“毕竟是武林第二美人,穿红D绿的也难看不到哪里去。”崔拂雪摩挲着岑折叶的手悠悠道。
秦桑桑托着肘走近崔拂雪,俯身道:“令主大人屈居我之下,很是不_fu的样子。”
崔拂雪摆摆手:“不必,便是我家折叶的第一让与你也行。”
岑折叶实在不想看他们两个小孩一般斗zhui,便在一旁打岔道:“桑桑,你为何说云驹是师祖的剑呢?”
秦桑桑“A”了一声,反问道:“难道不是?”
岑折叶疑道:“师叔来信说起这剑的来历,就说是师父自己锻造的配剑。”
秦桑桑歪着头想了想:“可我爹去信师伯,问的就是他师父的剑能不能再送给你。师伯回信也应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爹把师祖的剑送你,还得去问师伯。”
岑折叶猛地站起来道:“师叔有和师父互通音信吗?”
秦桑桑点点头,岑折叶悲愤不已:“为什么!师父他都赶我下山了,说什么他尘缘尽了要与人世作别,没想到暗地里还在偷偷和师叔通信。师弟还是师弟,徒弟倒已成陌路了!”
秦桑桑被他一吓,磕磕巴巴地说道:“也不是吧,可能是因为你的终身大事,师伯他老人家还是关心的,他们师兄弟俩也是在为你的事商议嘛哈哈**”她gān笑了两声终于露出疑惑的表情,试探着问岑折叶,“师兄,你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除了,呃,和崔拂雪那啥之外。”
“哪啥A!我回昆仑和师父jiāo代过了,他说了随我去, 不管我和不和阿雪在一起。师叔怎么和师父通信的,我回去看栈道都没了A。要不是师父已然能辟谷,饿都要饿死在山上。”岑折叶捏紧了拳头。
秦桑桑眼神示意崔拂雪,崔拂雪站起身来拉拉岑折叶的袖口缓缓道:“你先别急,你师父自有自己的道理。”
岑折叶回身瞥了他一眼,秦桑桑忍不住笑道:“依我浅见,你眼看都快是别家的人了,师伯应当是对我们英明神武的令主大人挺放心的,这才撒手不管了。你呀,就安心做武林第一世家的主M_、主夫,哎,我也不知道这该怎么称呼。”她长舒了一口气,扇扇风道,“我回倚桐院休整一会儿。你二位慢坐着。”说着便袅袅地款步而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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