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泽十七年,文致帝吴量驾崩,在位三十二年。太子吴榕继位,改国号为重青。
太子榕行事狠辣,吴量知其作风,在世时将四子三女安置于远疆,只留小公子在身边,不想突染风寒bào毙身亡,还未做安顿。
吴量死后只觉浑浑噩噩,再一睁眼,眼前竟有一片光亮。
他从塌上坐起,下人前来服侍,吴量只觉重回昨日,仿佛自己未曾死去。只是下人已经换了一拨,总管公公也是不认识的面孔。
时值正午,吴量抬起手来,只见手指修长,掌心平润,似是年轻了些。
再到铜镜前一照,并非时光溯回了,只是他换了张同样熟悉的脸,正是太子榕。
除了小公子含泽,吴量并未曾对几个儿女上过太多心思,对太子榕更是冷淡,此时也并不觉得顶替了他的身子有多少伤感。
想到小儿子含泽,他又有一丝焦躁。他在位时对含泽偏爱有加,太子榕不得已容得下他,他一驾崩,恐怕太子榕第一个就要对他下手。
吴量略一呻吟:“含泽……”
总管太监随即喊道:“召六王爷含泽王觐见。”
吴量一颗心放下,看来他这小子还活着,且尚能进宫觐见,想必尚未受到太多刁难。
不想没出半柱香,含泽便一路小跑着进到他的寝宫,在门槛处远远地就跪下。下人全都退去,大门在他身后阖上。
吴量远远地打量他,见他四肢健全,跪伏的模样也没太大古怪,更是舒了一口气。他想与他说说话,正要叫他过来,却见含泽头也不抬,仍趴跪着,手脚并用地向他爬行而来。
至于塌前,看到一双huáng色软靴,含泽停了下来,低着头跪起身来,解开衣襟。
一身白色的褂子直直滑落下来,内里片缕未着,雪白的身子上落着斑斑点点的青紫,还有错综的鞭痕血痂。这时他才微微抬起头来,只晃了吴量一眼,双手扶到他的膝盖上,整个人顺着他的双腿往上爬。
吴量一愣。即是曾宠幸过男子,他也未想到这面,直至含泽挤进他的双腿间,伸手扶住他略微凸起的龙根,吴量才醒悟过来,一把推开含泽。
好个吴榕,果真睚眦必报,对含泽下了狠手。但含泽怎么也是他胞弟,真是禽shòu不如。他又恨小儿子不争气,怎容得亲生兄弟如此作弄,还主动送身上前,如此下贱地苟活,还不如一死。
被推开后含泽愣了一下,立马跪下,浑身抖成了个筛子。吴量叫他抬头,他果真听话抬起头来,眼中蕴起水汽,满是惊恐。
吴量又觉他楚楚可怜,拉他起来。
他道:“含泽,今后不必这样了。”
含泽闻言连忙摇头,哑声道:“皇兄,可是我做错了什么?”说着泪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吴量又心软了几分,含泽趁此工夫又伸手触到他的龙根,一双手捧在一起滑动揉捏,而后又跪在他的双腿间,掀开他的袍子,低下头去将他整根吞含进去。
吴量头皮发麻,下身也有了反应。
那孩子将他一吞到底,而后上下摆动着脑袋,拼命吞吐着,一手轻轻揉捏着他的卵蛋,一手探到自己身后,在臀间抠弄。
吴量伸手想再推开他,可半道换了方向,压着他的脑袋往下按。
他想或许是太子榕残存的意念作祟,他才会难以控制自身。含泽被压着顶弄着喉咙内,眼泪不断地向下淌着,身子也越来越软了。
后他爬到了塌上,仍是趴在吴量双腿间,屁股高高翘着,自己的手指插入到里边不断抠刮,一条yīnjīng也在身前甩着晃着。吴量间那上拴着一圈红绳,yīnjīng已憋得青紫,便随手扯下红绳,马眼里随即渗出一小股汁液来。
含泽又问:“可以拿出来吗?”
吴量按着他将他压到身下,两根手指向他后门内探入进去,半途中碰到硬物,扯着圆环状的把手抽拉出来,竟是一个一扎长、儿臂粗的玉柱。
含泽长吟一声,眼神迷离地看向吴量,喊他:“皇兄。”又黏黏稠稠地说:“我好了……”
吴量想要赏他一个巴掌,想要掐死他,怎么好生生一个男儿,比那些下贱的女人还要làngdàng。或许根本怪不得太子榕,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小儿子上赶着趴下来张开腿的。
嗯,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