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含泽哀求似地将头埋得更低,吴量已走到他身侧,俯下身来,将这个比以前轻上许多的少年抱起。
太子榕十成十的随了他,体魄健壮,双臂如石柱般粗硬,含泽在他手底就如一条小蛇,不敢动弹僵作一团,被拎到nei屋的塌上,身子着了实地之后才缓缓地舒展开。
含泽仍是怕着,见榕手中还拿着鞭子,轻轻喊了声:“哥**”
吴量心中松软起来,他将粗鞭扔到一旁,kua身到塌上,按着含泽的肩,含泽顺从地躺下,又在他的搬弄下翻过身去趴伏着。吴量摸到枕边的软膏,涂了些到含泽身后。
不再有异物在nei里撑着顶着,含泽的后xué又变得紧窄起来。吴量掏了两下,就扶着yáng句顶到他身后。
含泽有些抖,却尽量挤开后门,xué口收*着一下下啄着他的guī头。
吴量未多等待,双手抓着他的yao,直直捅入Jin_qu。
含泽“唔”了一声,耳语般轻声喊“父皇**”
燎原的大火彻底烧了起来。
他将含泽紧紧压在身下,快速地chou_dongyáng句,又凿到最shen。含泽抖个不停,吃痛地呜咽,吴量双目通红,揉按着他的后脑,重重地啃咬他的肩背。
伤口又渗出血来,含泽随着他抽ca的频率小声啜泣。吴量跪起身来,也抓着含泽的胯将他提起,叫他翘着屁gu伏得更shen。
他重重一凿,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皇,皇兄**”
吴量重重地揉捏着他的*r,把他捏得发红发白,向两边扯着掰开他的xué口,让他紧绷着,拿guī头抵着浅浅出入,戳弄发红沁水的小口子。
啜泣变成shen_y,含泽双手抓紧身前的褥单,抓得指节发白。
再全_geng没入,含泽一个激灵,竟是泄了。
吴量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跪坐着慢慢顶他,含泽摇着头,想跑想躲,却也不敢。
这么弄了一会儿,吴量又将他放下,叫他仰面躺着,掰开他的双tui摆在两侧,再顶Jin_qu。
汗和泪已将他整张脸糊得*漉漉,吴量伸手去拨他的长发,一缕缕挪开,在旁归齐。
含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指尖的触碰泪水接连不断地滑落。
吴量在心中默叹:“吾儿A,吾儿**”
他又弄了他好一会儿,焦黑一片的原野上枯火烟花般一簇簇爆破,一gu猛烈的洪冲塌了河坝,洪水汹涌地淹没一切,也重进含泽的body里。
含泽已是累得动弹不得,痴痴地看着他,抬起手来理了理吴量有些乱的鬓发,说:“哥,你又发疯了**”
“每每,那时**父皇就是这样弄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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