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用粗绳系在床柱。
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还在沈府里,还是到了何处的人间地狱,我只知我如身置火炉,身体燥热不已,汗水如雨淌下。
“唔……唔……”我嘴里塞着布帛,不得求救,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不仅是热,下腹那里好似肉全绞成一团,一会儿极疼,一会儿极痒。痒的时候,简直是如万蚁过境,全集于身后那耻于开口的地方,“唔——”我不住扭动、像搁浅的鱼那样拼死挣扎,可我四肢受缚,碰都碰不到,唯有勉强左右微动,哪怕是蹭到一点,都觉似激流窜过,已经挺翘的男根便喷出精,后穴亦跟失禁似的,汩汩流出腥膻的水来。
这样的折磨,一日里要来个三、四回,每次yin水弄出来之后,我都好似死过一回。我辨不出白日黑夜,但每过几个时辰,就有一个老妪打开锁进屋里来。她端着吃的,都是熬得浓稠的粥水流食。每次这时候,她会给我松绑一时,将我嘴里沾血的布帛拿出——我方知,这并非不让我呼救,而是为了不教我咬到舌头。
这个时候,我手脚虽自由,却已是累极,莫说逃走,连翻个身都无法,嘴里极渴也只得虚弱地扭过头去,那老妪要是好心,就会把粥碗凑到我嘴边。她每回来都会将我衣衫除尽,和那脏了的床褥一起丢进一边的炭火里烧了,给我换上新的之后,也不会多留半刻,就起身出去了。
如此,我歇了不到一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我当我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我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么物什塞进来狠狠将我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一日,我前头连连喷精,到最后亦sh_e不出半点来。
我原先还当我会就这么死在这里,直
后,便早早去了前堂。
虽是办丧,沈府也只有前堂和大门挂上白绫,丧礼上,并未见到老太夫人,除了我爹之外,只有沈氏几个叔伯。因是晚辈离世,小儿先于父母长辈离世,视为不孝,按族规,丧事不可大办。
我站在沈氏庶子之列,排在极后,几乎靠在门边。我遥遥望着那一头,只见前堂摆着一个棺椁。那棺椁不大,比我所以为的小许多。说来,五娘再过不到三月便要及笄,我与她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奈何我俩一生中,却未曾有过交集。
因五娘已经过继给了沈氏大房,论辈份皆在我等庶出之上,按俗礼,我等庶出子弟都要行跪拜礼。我强忍不适,低头跟着前头数人,不想脑子一糊涂,竟差点撞上了旁人。
那人是刚好从前门走来,我身子一晃,往旁倾去之前,先被人拉住了胳膊。
“当心。”声音由我上头传来,如清风入耳。我抬头一看,便见到一青年男子。他模样很是清俊,身着黄衫,看来似大户人家公子。见我发愣,他面上一哂,教我顿然回过神来,忙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回,低头道了一声谢。
黄衫公子便径自走向前头,似乎间中回头又看了我一眼。我只怕自己莽撞,冒犯了贵人,唯有暗暗抬眼,就见几位叔伯同那人拱手,接着便听一庶出堂哥小声道:“那是徐氏派来的人。”
这让我想起,五娘也算是徐氏未过门媳妇,这会儿人没了,纵是病故,也是沈家照顾不周。徐氏是四家之一,听闻徐贵妃不日刚诞下皇子,还是个楔,弄不好就是将来的储君,莫怪叔伯他们对此人如此客气。
没想到那黄衫公子年纪轻轻,已是徐府的一个管家,不知他同大伯他们相谈些什么,我只觉似有一团火,由手臂一点一点烧到身子,股间更隐隐有些ch_ao湿,起时更好似有水流出,忽然,有人将我推了一把,我一哆嗦,竟就这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