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来,我受姑姑T教,身为男子,却要学会怎么取悦男人。可到了今时今刻,我那些日子里所学的,在这个男人身下,竟一样都使不出来。
那r刃一进来,便注定我整个人要热化在他的手心之中,只是一寸不到,我便觉身子尽数撑开,他却不容我躲去,好像要我的身子牢牢记住这一刻,只管嵌着我的yao身,徐徐挺进。姑姑曾说,尻*如nv子yin户,能自行泌出润ye,紧再是紧,也能容得男子的物什,可他那玉柄甚巨,*头碾过我的媚r,就几乎要去了我的三魂七魄,我恨不得挣扎爬走,他便猛地抓住我双臂,将它们扣在我x_io_ng前,“——A!”我忽而惊叫一声,是他猛地叩了进来,用力撞得我往前一顶,总算是全_geng没入。
他在后紧紧抱着我,亦微微喘气,我却全身哆嗦,只觉身子被何物灌得满满,痛也痛的,热也热的,几乎要这么晕死过去。他缓了数息,扣住我两腕的手转到我的前肩,将我压着,他接着挺身,我便觉那身子里的火龙出去半分,我趁着此时xi气,不待我呼出,他又顶了进来,便教我跟着一颤,tui间的软物已是轻轻一晃。
他压住我肩骨,即不容我逃,亦不许我回身,我便在他面前跪趴着,撅着下身,因着这样,他方能进到最shen。我虽是尻,可到底异于常人,yao胯极窄,那小*何德何能,容得了这等庞然
巨物,每一次行进,对我来说,都如刀割一样。他大抵亦是知道,可并无刹住,想是箭在弦上,而我又无论如何要遭此罪,便也谈不上怜惜我几许。
我咬着褥子,隐隐觉得体nei的阳物又粗壮了些,他连连抽ca数十来下,直将我*口磨的红肿,流水不止,可到底未到尽头,他忽而将我两手扳倒身后,迫我提yao:“**唔!”我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儿疼昏过去。
他便停下,问我:“是这儿?”
楔尻相和,不用指明,楔便能自凭本事察觉尻结所在,直击要害。徐长风这一问,总算教我想起,他终究是个常人男子。
我两眼泛红,喘喘不言,他便再挺进一分,我一声惊呼,带着哭腔小声道:“**是。”
同尻行_F_,若不入尻结,便不可成。若非楔夫,寻不到结,就要在yi_ye里多试几次,是以对尻来说,嫁于常人,折磨亦少不得,而通常那常人夫君自不肯罢休。我那尻结极shen,产道亦窄,他便将我从后抱起,让我坐于他身子上,双手将我两tui打开,不等我舒缓过来,便一鼓作气捅向甬道里。
“不、不**A!”想是尻的本能,我疯了也似地挣扎想逃,他却只要一手便把我攥紧,我双tui踢动时,他又狠狠*进。 “A——!!”我痛得眼前一黑,哭喊出声儿来。
这一刻,我像是不再属于我自己,我的身子似是被剥得一干二净,脑子里所有的人、物、不管是谁的影子,都在这一片霎,*然无存。
他两臂将我紧抱,亦shenshenxi气,再一戳进,我只觉血r都被搅和在一起,痛不y_u生。我知道,他进来了,他到了我的结,那阳物此时正抵住我的贞环,将那窄壁用他的r刃慢慢割开、撕裂。一gu热流,我闻到了血腥的气味,颤颤垂眸,便见一滴血红从我gu间滑下,落在那满目的红Yan之中。
他停了下来,微微喘气,已是情动的模样。只是,此时的我却被生生折磨去了半条命,脸上泪和热汗搅和在一起,粘着发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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