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那个名叫格伦的华裔男人就没有停止过对Q子动粗,他完全被一个小nv孩的T拨捕入了网中,事实上也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七岁孩子竟会如此恶毒。越来越难控制的怒火最终造成了一个意外,他的Q子从楼梯上跌下,并且弄掉了孩子。
医生诊断后说这次流产造成的创伤是非常严重的,他的Q子可能再也无法怀孕了。
nv人悲痛万分,成日披头散发地哭泣,男人也为自疚_gan日日捶打,时常饮得酩酊大醉以期短暂的遗忘。这个曾经无比欢乐的家庭而今死气沉沉,这对旁人眼中的恩爱夫Q同为冰雹和飓风困陷,唯独他们的小nv儿——玛丽莲重又恢复了似蜜糖甜蜜的笑颜,抱着陌生人因她可爱而买给她的娃娃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为每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叽叽喳喳。
男人的Q子被她的姐姐接走去度周末,流产后的极度j神痛苦让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小nv儿。
而格伦又一次喝醉了,他摇摇晃晃地走上楼道,手中还提着一只快喝尽了的酒瓶。
金发小nv孩背身坐在楼梯口,她正用偷来_M_M的口红给手中的娃娃化妆,自己的脸蛋早已抹得不人不鬼。
“我们谈过了**”男人停驻在小nv孩的身后,微微颤晃着身子,非常痛苦地说着,“她说那是我的孩子**”
她撅着花瓣似的小zhui嘟嘟囔囔,手里不停歇地摆弄着娃娃——她拆开娃娃原本的小辫子替她梳了个新发型,结果又嫌不好看。
“她说那个法国男人只是她的朋友,他天生热情,可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对呀,我骗你了。”男人的絮絮叨叨终于引来了玛丽莲的不耐烦,她转过头,仰起脸,冲他格外甜美地露出一笑,“你可真蠢!”
男人确实想要求一个真相,却_geng本没料到真相来得大刀阔斧,如此直白。
这个天使脸蛋的小恶魔只用简单两句话就宣告了这个男人对Q子的暴行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而那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半路夭折得多么无辜。
D着M_亲的宝石花项链,踩着M_亲那双对她来说似船一般的高跟鞋,将M_亲极少使用的那支Yan色口红抹在了自己的小zhui上—
—男人发现,甚至是自己的Q子不到诸如圣诞晚宴这样的日子也绝不会这么打扮。
口红抹得又多又不匀,还在zhui角边渗血似的漏出好些,让那张原本纯洁无邪至无以伦比的脸蛋沾上了几分难以名状的成熟气息。那双又大又蓝的眼睛看来十分单纯,可转眸而去的神态却分明妖娆,夸张的红唇却透着一个妙龄少nv亦不及的妩媚之_gan。
像是全然不曾明白为什么对方眼眶血红,面露愠色,小nv孩又模样快乐地背过了身,zhui里还在嘟囔说着,“谁都知道不能对一个小nv孩儿言听计从,你可真够蠢的!”
她仍然背着自己的继父摆弄娃娃,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这个男人为自己的愚蠢、亦为一个七岁nv孩的恶毒_gan到愤怒。透过醉眼朦胧的视线,他看见了小nv孩露出一截的雪白后颈,粉腻腻的如同上好的脂膏,并很快任想象长出了透视的眼睛,看见了她那平平坦坦、尚透着ru香的x_io_ng脯和两tui之间连一_geng毛发也没有的yin部。
如同一个能迸溅火花的灵_gan,为酒j撩搔的男人立即想到了“征_fu”这样可怕的字眼。他将手中的酒瓶用力砸碎在地上,随即扑上前侵犯了这个小nv孩儿。
那娇neng的yin部几乎被撕裂了,玛丽莲颤着光l_uo柔neng的小身子向他求饶,哭叫声令他肝肠寸断。她曾不止一次地偷窥自己的M_亲和这个男人*,却不理解为什么她能从一_geng粗长的阳物那里得来快乐,自己却只得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清醒过后的格伦一度非常懊悔,跪在地上掩住了脸。
小nv孩本投在继父的怀里失声哭泣,听见了他的声声自责反倒咯咯笑了起来。
抹干颊上似晨露挂缀的泪水,把zhui唇撅成花苞的模样。她在男人脸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他的肩膀安we_i道,“我们不要告诉_M_M。”
他们后来又鬼使神差地做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掌即可数清。可最初的新鲜_gan崩解之后,男人反而被一种日益shen沉的罪恶_gan给扼了住。格伦曾想到要向Q子坦白一切乞求原谅,可每次都难以启齿。
他的Q子开始逐渐康复,他们的关系开始和解。于是这个不点大小的小nv孩让他_gan到厌烦了,尤其是每当他要和自己Q子*的时候,玛丽莲就会爬上他们的床。
咯咯笑着睡在这对渴望破镜重圆的夫Q中央,朝男人意味shen长地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又转身去连连亲吻nv人。身为Q子的nv人无奈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可男人却因为心虚而无法将小丫头赶下床。
她常常抱着M_亲的yao窝,把脸蛋埋进那*rou_ruan的双峰之间,一面似个婴孩般隔着薄薄的_yi料吮xiM_亲的ru头,一面又用比成人巴掌还小的脚掌踩向父亲的胯间,用可爱圆润的脚趾头揉捻他的xi_ng器。
这个连花苞都算不上的小nv孩就像每个M_亲眼中的nv儿那样纯洁无暇,又像每个_Q_F_眼中的姘妇那样放*妖冶。
她抓住了他的把柄就肆无忌惮,尽情撒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这个畸形的小nv孩困住了,被她那美丽的面庞、俏皮的甜笑和宛转的嗓音完全地困住了。
※ ※ ※
“对不起,这对你来说太难理解了。”
玛丽莲不开心地撅了撅zhui,马上又睁大眼睛说,“那么我也可以接受你的催眠吗,就像褚画那样?”
“不,”男人摇了摇头,“你太小了。”
“所以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是吗?”玛丽莲突然笑了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褚画,‘他只属于我。’”
“我也同样回答了你,‘你必须更努力才行。’”他们刚才是用法语这么交流的,睡着的警探先生全然不知。康泊把目光指向柜子
上置着的尖刀,笑了,“你不可能用它伤害一个成年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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