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一位,专业知识过硬,诊疗的经验也很丰富,如果你答应,我可以替你询问一下他的意愿。”
白晟开口了,哽咽地说罢“我不答应” 四个字后还是哭。
凌辰南很想安抚他,但作为罪魁祸首又不知如何下手,竟然也无措起来。
他向前凑,手肘搭在膝盖上,温言软语地试图沟通,但不管怎么劝,对方都不愿意,抱着膝盖,一边xi气一边断断续续小声自语:“为什么骗我,_geng本,_geng本就没有原谅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照片都取下来了,也**也忍着没有再跟着医生了,还是**还是不要我呜**”
凌辰南一时间错觉自己简直坏透了,连忙解释:“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我相信你,正因为相信你,才确定需要更换帮助你的方法**”
闹钟不He时宜地响起来,白晟一听更崩溃了,好像知道自己和凌辰南的咨询关系就此走到尽头,大量的泪水又涌出来。
凌辰南头疼不已,想把闹钟扔出去,但这焦躁的念头只冒出一秒就被打压,只是迅速掐掉了闹钟,继续安we_i道:“白晟,你不是说相信我的吗,你也应该要相信我现在跟你说的话,我不是嫌弃你,也不是不想帮助你,我真心希望你好**”
他又好说歹说哄劝了老半天,白晟终于止住了哭,满脸沮丧地窝在椅子里。
冬日的夜来得很快,凌辰南唠叨了半天说得口干*燥,问:“饿了没,我请你吃饭吧,好久没带你吃饭了。”
白晟咕哝出一句:“最后的晚餐。”
凌辰南哭笑不得地噗了一声,被白晟狠狠瞪了。
睫毛全打*了,揉成了好几缕,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脸“我超生气”的样子,凌辰南看着这样的他,叹了口气,手举到他肩膀上方,却没有像往日那样拍拍他的胳膊,而是mo了mo他的头发。
“吃不吃饭,嗯?” 凌辰南问。
白晟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躲开他的手。
他走到窗子边,背着他弯yao穿鞋,zhui里隐约咕哝道:“骗子,假装温柔的样子,骗我。”
凌辰南苦笑。
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哭饿了,白晟一路都沉默但仍配He地跟着他,郁郁寡欢,连跟警报器赛跑的游戏都不玩了。两人来到诊所楼下的广式粥品店,任凭凌辰南点了好多海鲜相关的菜品,白晟气鼓鼓地坐在对面,打定主意不和他说一个字。
对方个头出挑,长相英俊,皮肤*,明摆了一副刚哭过的样子,周围好几桌都频频侧目,来回打量他俩。
凌辰南被几方压力夹攻,招不住了,告饶道:“别生气啦白晟,不吃虾子了吗?很好吃的,一点都不粉。”
白晟盯着他给自己剥虾壳,又笨拙地敲螃蟹背掰螃蟹tui、完全不得要领的样子,终于开口问:“那个,医生,我说另外那个。”
凌辰南连忙丢下被自己扭曲成骨骼清奇的螃蟹,点头答应:“嗯嗯,他怎么了?”
白晟不想看他,盯着他的筷子说:“你说他,很厉害?”
凌辰南又点头:“是的,经验也很丰富,他的老师是行业里研究分裂人格障碍很有名的专家,现在已经退休了,是他的关门弟子。”
白晟还是不高兴,想了会儿又问:“你,和他很熟?”
凌辰南说:“是研究生时期的学长,比我大一届的,但是他大学毕业后先是工作了几年再上的研究生,工作经验比我丰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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