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的衣裳统一又轻便,是为了应对意外时能更快的更换衣物掩盖身份。
沈令鸾不会解,胡乱扯了几下没扯开后就有些急了,沉默的暗卫这才伸出手,低声道。
“我自己来。”
他几下就将下摆解开了,但犹豫的攥着敞开的衣衫没松开。
沈令鸾偷偷看了一眼锦檀,对上对方看好戏的笑意目光后,便心知他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于是想着早点弄完就能早点从这个变态王爷的手下逃脱,便硬着头皮挥开暗卫的手,急切的沿着下摆就Mo进了他的亵裤。
手指碰到蛰伏的软肉时惊得缩了缩,沈令鸾不由得嫉妒又愤愤的抬眼瞪了暗卫一下,心里嘀咕着怎的这人的分量这么足,才拧着眉头板着脸揉捏了起来。
平日里他也会自己抚We_i,因而第一次给别人用手Mo时也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可他又不知道暗卫的感受,便一直留意着他的神色。
但暗卫面沉如水,一丝情绪都不外露。
锦檀看了一会儿便索然无味,不快道。
“沉阑,把你衣裳脱了,本王可不想就看着这衣裳动来动去。”
原本藏在衣裳下遮掩着替人Mo已经够羞耻的了,如今沈令鸾又听到了锦檀这过分的要求,惊得立刻收回了手,却见名叫沉阑的暗卫果真听令,一声不吭的解开了衣衫露出健硕的腹肌与下腹,勃起的Yin茎也暴露了出来。
沈令鸾刚才Mo着是一阵吃惊,现今见了又是大吃一惊,竟有些不敢动了。
这边锦檀又催促道。
“你这小贼偷东西时手快的很,怎么现在反而磨磨蹭蹭的?恩?”
最后的尾音已经有了威胁的意味,沈令鸾在这样的羞辱面前只好忍气吞声,闭起眼胡乱Mo了过去,便又尽力的揉搓起来。
沉阑单膝跪在地上,头顺从的垂着,于是便能看到沈令鸾细白柔润的手攀着自己青紫色的Yin茎的模样,那白便显得格外动人,竟然比他所见的所有女子都要柔
美。
他方才只顾着紧张,一点反应也起不来,当下亲眼见到了这般Yin糜的画面,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软趴趴的Yin茎终于慢慢硬了起来。
全身心留意他的沈令鸾自然也感受到了,心里一喜,愈发卖力的为他抚We_i着,操劳了半晌后沉阑终是呼吸紊乱,身子猛然一僵就Xie了出来。
浓稠的精水将沈令鸾酸软的手都弄脏了,他嫌弃的往沉阑身上抹了一下,忽地手腕一麻,却见原来是一枚棋子刚才弹了过来。
沈令鸾惊异的看了看锦檀身侧小桌上摆着的棋盘,又神色忌惮的看向了他,不敢出声。
京城里都知锦檀Xi_ng情古怪,却没人知道他原来竟也是会武功的?
而且那内力竟丝毫不比沈令鸾的差。
沈令鸾当初就是嫌练武太苦,最后就只学了轻功这一门护身法宝,如今遇上了锦檀这个棘手的人物,越待的久了就越畏惧。
锦檀的指间夹着水烟袋,悠闲的吐出一口烟,道。
“这暗卫在本王麾下便是比常人更尊贵之人,怎么,你还嫌弃上了?”
沈令鸾跟他说话简直要提心吊胆,慌忙摇头说。
“不是,小人没有嫌弃,只是这这”
他被精水溅上的手掌还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的腥膻之气,一时间他也不敢乱动,就这么悬在了空中。
渐渐小下去的声音满是不服气。
“这是他的精水,难道还不准我擦擦了。”
锦檀自然将他的嘀咕声听的一清二楚,他半撑着头看着沈令鸾脸上敢怒不敢言的委屈神色,发觉自己很喜欢看他被欺负时的生动神情。
倒真跟捡了个有趣的小玩意似的。
他便慢条斯理道。
“你是伺候人的,不知道怎么伺候难道要本王把你丢到楚馆里好好学学吗?”
“你!”
沈令鸾又气又恼,听他的意思竟是要他
自小就是被宠到大的沈令鸾第一次碰到了硬钉子,他忍无可忍的就要霍然起身,但膝盖刚稍微离开地面,肩头忽然犹如万斤压顶覆下来一只手,不仅将他起身的动作完全压下去了,甚至还极为精准的捏着他的肩骨,像是下一秒就要捏碎了似的。
这一刻沈令鸾忽然才想起来自己本就浅薄的内力被封住了,而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无法让他在锦檀和沉阑面前逃脱。
他痛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腾升的气焰也一下子就熄灭了,带着哭腔哆哆嗦嗦的求饶道。
“我、我伺候,我伺候还不行吗,呜呜呜”
他不得不抬起手,嗅到了逼近的腥膻味后厌恶又排斥,但还是强忍着屈辱和呕吐感,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Tian了Tian,苦着脸将手上的精水都Tian了。
浅粉色的舌头颤颤巍巍的,卷起白浊便含进去吞咽的动作让一旁的沉阑僵住了,他愣愣的看着沈令鸾梨花带雨的秀气面容,下腹垂着的Yin茎竟又渐渐硬了起来。
正津津有味盯着沈令鸾的锦檀倒是没发现,等沈令鸾勉强把手上Tian完后,他才施恩道。
“行了,本王今日也乏了,沉阑,把人关到柴房里去。”
正以为他终于折腾完要放自己走的沈令鸾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失声道。
“什么!你还不放我走吗!”
“放你走?”
锦檀扬了扬眉,微笑着的俊俏面容看起来竟令人背脊发寒,语气怜悯道。
“本王何时说要放你走了?你在天下脚下行窃,是该砍头的,以为哄哄本王就能被赦免吗?”
“可你分明说”
“本王说过要放你走吗?”
沈令鸾的话戛然而止,他才反应过来锦檀自始至终都没说要放自己走,刚才取悦沉阑也只是为了留下自己的一双手罢了。
一想到被关在锦檀的府中还不知要受多少屈辱,他便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大声道。
“你这个无赖!我是千尘谷的弟子,我师父是千尘子,师兄是沈令雪,你若是再不放了我的话他们都会过来找你算账的!”
吼出这些名头的时候其实沈令鸾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师父多年云游在外,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师兄更是远在江湖,况且很久之前就叮嘱过他不准去京城,江湖人就该离朝廷远远的。
而且沈令鸾也知道师兄有秘密,他就算出谷也绝对不会来到京城的,所以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被困了?
这次是沈令鸾自己忍不住好奇的跑来了京城玩,如今一朝被困更是孤立无援,却也只能盼着师父和师兄的名声能震慑住锦檀。
但锦檀不是常人,他是尊贵的王爷。
对于沈令鸾说的千尘谷和人名他也听说过,在江湖里的确是个不小的门派,但朝廷与江湖素不来往,而且沈令鸾也不一定真是千尘谷的人,若他果真有靠山,那便等靠山过来了再说吧。
锦檀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看上的小玩意的。
他故作不知道。
“什么千尘谷?本王可从未听说过,不过你这小贼若是再敢朝本王乱嚷嚷的话,本王便把你的舌头割了。”
听到了他的威胁后,沈令鸾吓的果真不敢再说话了,只能束手无策的被沉阑押着往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