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对宁容表白。这倒没什么,宁容家世好,相貌好,家教也好,从小到大,喜欢他、向他告白的对象不计其数。
陆成轩那时暗中喜欢宁容数年,却始终未曾宣之于口。
他从没想过宁容会喜欢男的。在陆成轩的认识中,宁容这辈子就该走正常人的路,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平安到老。
他陆成轩一辈子守着他就够了。
陆成轩压根没把向宁容表白的何元智当回事。
然而,宁容却没拒绝。
陆成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简直要疯魔了。
他一方面为不可能中生出的一点点希望欣喜若狂,另一方面又因宁容喜欢上别人而妒忌得发狂。
宁爷当时还在,陆成轩没什么廉耻心,却也清楚知道自己同宁容是兄弟,兄弟相ji_an是背德的。
陆成轩担心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干脆带上手下到国外拓展生意去了。
陆成轩出国期间出了大事。
宁爷在参加晚宴回程的路上遭人伏击,中枪而亡。
陆成轩匆匆赶回国内,查明是对家设计为之,为的是趁他们群龙无首,伺机侵吞帮派势力。他随即组织帮里兄弟替宁爷复仇。
对家老大小看陆成轩,认为他太过年轻,无法扛起宁爷的位置。待真正开始争斗时,他们才真正看清陆成轩的实力。
这场争斗持续数月,最终以陆成轩联手对家内部势力做掉他们老大,替养父报仇结束。
对家新任继位者上位后便与陆成轩握手言和,两股势力以合作替代敌对,共谋长远发展。
陆成轩亲手开的枪,枪子从对家那老头的眉心处穿过,鲜血脑浆溅得他鞋面上一片红红白白。
陆成轩当时连眼睛都没眨,甚至还轻轻地笑了下。
他杀红了眼,他能感到那时的自己不太正常。
丧命的危险时时刻刻刺激着神经,整个人始终处于紧绷状态。所以当手刃那老头之后,悬在陆成轩心头的那柄刀终于落下,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当晚同兄弟们喝酒时自然而然地喝醉了。
陆成轩让人把他送到宁宅,正坐在客厅里喝解酒汤时,宁容回来了。
当时时间已晚,陆成轩见宁容脸蛋微红,像是被风给吹的,问:“宁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朋友见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约我出去散散心。”
养子在外为宁爷的死竭尽心力,原来亲儿子只要同男人出去喝喝茶逛逛街就够了。陆成轩没表现出心中的妒意,笑着继续道:“是你哪个朋友,我见过吗?”
宁容看了醉意醺然的陆成轩一眼,回答:“是何元智。你见过的。”
“原来是他。”陆成轩唇边的笑容更加,他点点头:“宁少,你打算下个月出国念书?”
“是的,爸爸之前已经替我将手续都办好了。”
“哦……”陆成轩拖了个长音,盯着宁容慢悠悠地说:“那何元智是不是同你一起去啊?”
“是。他家里也希望他出去念书,我们到国外正好可以作伴。”
“不错,真不错。”陆成轩放下手上的汤盅,瓷器碰撞发出响亮的声音。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宁容,冷声道:“不过,我若是不同意呢?”
“你说什么?”宁容皱眉,满脸不解。
“我说,我不许你去。”
“陆成轩,你什么意思!”
陆成轩醉意上涌,长久隐埋在心底的不甘与嫉愤在酒精催动下疯狂破土。他双目泛红,恶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别想去。”
陆成轩与宁容靠得极近,他贴着宁容的耳朵,声音暧昧道:“宁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你……你说什么?”
宁容的耳朵瞬间红了,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是那个姓何的兔崽子吗?嗯?”
宁容闻言猛地抬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陆成轩,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呵,我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男人。”陆成轩一手强硬地搭在宁容的肩上,不许他退后:“你既然喜欢男人,怎么不考虑考虑我?”
“陆成轩你喝醉了,我们是兄弟,你疯了吗!”宁容拼命想要逃开他的桎梏,然而却根本挣不脱:“你不要胡言乱语!”
“兄弟又怎么样,老子根本不在乎。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姓何的?”陆成轩一想到宁容马上就要与何元智离开,从此远离他的视线,他就趋于疯狂。
宁爷当他是宁家的忠犬,但陆成轩自知自己骨子里盘踞着一头凶兽,平日装饰遮掩得再好,也改变不了野兽的本xi_ng。“他到底哪里好,莫非是床上功夫不错?那你还不如跟我,保证让你在床上y_u仙y_u死。”
陆成轩话音刚落,面红耳赤的宁容一耳光挥在他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随之是宁容羞恼的声音。
“陆成轩,你这个疯子!出去,你现在就从我家滚出去!”
相比宁容的激动,陆成轩冷静得可怕。他毫不在意宁容的那个耳光。这种力度在他这里与小猫挠人差不多。
然而宁容彻底拒绝的态度令他心底的邪火越烧越烈,无法控制。
狼到底是狼,终有一天会撕开忠犬的外皮,露出可怕的獠牙。
“宁容,你忘记现在是谁当家了。”陆成轩发出一声冷笑,如野兽凶狠抓捕猎物般,钳制住挣扎着向后逃的宁容,盯着他的双眼低喝道:“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再不是你弟弟。”
陆成轩攥着宁容的手腕把人拖进自己怀中。他把宁容扛在肩头,大步上了楼,而后恶意地撞进宁容所住的卧室,将人扔在床上。
宁容试图逃下床,结果被陆成轩握住脚腕拖了回来。
陆成轩把挣扎不止的宁容双手扣在头顶,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陆成轩从今天起就是你男人了,好好给我记着!”
陆成轩那天在宁容卧室的床上粗暴地侵犯了他。
将肖想已久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陆成轩的y_u望硬热得不像话。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刺激与xi_ng—a_i的快感,更多的是因为他正在操干的是曾经不敢肖想的人,他名义上的兄长。
陆成轩把宁容的衣裤脱掉丢到床下,将赤l_uo着身体的人大分双腿压在身下。陆成轩将xi_ng器一下下地顶入宁容的身体,宁容开始时还能声嘶力竭地反抗,而后绝望无助地哀求陆成轩放过他,到了最后他只能躺在床上流着眼泪承受陆成轩野兽般的冲撞。
这场单方面征服发xie的xi_ng事持续了许久,陆成轩在宁容浑身上下,尤其是x_io_ng前与大腿根部留下无数吻痕与咬痕。
陆成轩在宁容体内灌满精ye,在他身上将彻彻底底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陆成轩次日酒醒,见到宁容凄惨可怜的样子无比心疼。
但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