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破。”
A?痛成这个样子,连皮都没破,我简直不能相信,我伸出手,却不敢去Mo,犹豫着问:“我**我能Mo一下吗?”
“可以。”007点头恩准。
当着陌生人的面Mo自己的光屁gu,这么xiu_chi的动作我以前想都没想过,但现在也顾不得了,而且,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的原因,在他面前这样做我竟没有觉得丢脸。我手心出了很多汗,温度不低,但甫一接触到*部,仍象是被火烫了一下。
我知道,此时此刻哪怕是一阵二月里最温暖的春风温柔地抚过我的重点部位,效果也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惨绝人寰。因此,我只是小心翼翼试探着用指头Mo了Mo,还好,真的没有那种粘粘的ye体,只是显然高高地肿起了一圈,我猜想沐浴时还白白nengneng的屁gu现在一定是色彩斑斓,j彩无比**我上下左右轻轻地移动手指,没有血**稍稍放了心。
其实我并不是很怕流血,男孩子从小到大打架摔跤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家常便饭,但是我怕留下永久的伤痕。新加坡鞭刑的图片太惊悚了,据说受了那种鞭刑,屁gu上的痕迹永远也去不掉,成为耻辱的印记,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心理负担,更怕万一被人看到**
我呼出口气,*回手,有点不好意思:“七哥,我还以为会流很多血呢!”
007笑了笑,墨镜下的笑容很酷:“用这种器材,只要受力均匀就不会破皮出血。我们承诺了不会给你留下永久的伤痕,自然要说到做到。因此,提供_fu务的惩戒师都曾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
我接过他递上的水杯,慢慢地喝。暗暗有点好奇惩戒师这个奇特的职业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以前曾看过关于古代衙役训练的介绍。垒起一摞砖头,最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黄纸,用红木棍子,同样挥舞得虎虎生风,落下去却迥然不同。要么砖头破了薄纸安然无恙,要么纸破了下面的砖头完好无损,想把人打成什么效果就是什么效果,收发随心才能算过关。我这算是砖头破了纸没破吗?既然没流血,为什么痛得这么厉害?不会把我骨头打裂了吧?想活动活动tui脚,但被皮带捆住动弹不得。好在,再熬十八下就结束了,曙光在前**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虽说最后的十八下不到总数的四分之一,但每一下的痛苦至少相当于最初的四倍。我可以忍住不用手去挡,也没有力气大声哭喊,但泪水还是止不住流下,满头满脸的汗,满头满脸的泪**越到最后007打得越慢。我只好盯着那挂钟看,希望能借此分散点注意力。时间已经快11:40了,最迟12:05,一切都会结束吧!
“还有三下。”007停下,对我说。我点点头。紧接着,连续的三下重击全落在我的*峰上,“A!”我嘶声叫了出来,如果不是被牢牢绑住,我百分之百会滚到地上去!痛!太痛了!我半天缓不过劲,趴在皮凳子上呜呜地哭。
007熟练地解开我的束缚,然后,将我拦yao一抱,轻轻松松地把我从刑架抱到了_On the bed_。一下子跌进如云团棉花堆般rou_ruan的床铺,我终于能相信,这一场酷刑,不,这一次的“_fu务”结束了!
我还是*条条无牵挂,胡乱抹去泪水,撑起来想披上浴袍穿_yi_fu,却又被007按住了:“等一等,还要给你上药。”上药?哦!我想起_fu务须知里面是说了提供必要的药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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