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呼痛的时候声音不大,像条被遗弃在冰天雪地里的小奶狗,透着些不谙世事的无辜与委屈,却无法激起面前人的怜惜与同情,只能招来更加残酷的对待。
灼热的手炉还放在他的身上,持续地带来疼痛。傻子几次推辰夙的手,却推不开。
“哎呀,怎么都变红了,真可怜。”终于,辰夙移开手炉,仿佛刚刚才发现似的,故作关心地嘘寒问暖,“是不是太烫啦?我帮你凉凉好不好?”
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红肿的x_io_ng口,小口吹着气,微微摇头。
辰夙可惜地啧了一声:“前日我看他们挖了许多冰块,本想着拿来玩一玩呢。”
傻子打了个哆嗦,辰夙趁机握住了他的膝盖。
腿被慢慢分开,灼人的热气侵入不着一缕的腿根,笼罩住最要命的地方。
“你这里都缩起来了,是不是很冷呀?”辰夙问着,见他被吓得哆哆嗦嗦,不禁玩心大起,将手炉放在傻子腿间,自己则伸手去mo他的身体。
从方才就一直勾引着自己视线的脚尖开始,一点点mo到伶仃的脚踝,修长的小腿,直到分开膝盖,探入大腿内侧……
傻子呜咽一声,揪着身下被褥的指尖已经泛白,但碍于那可怕的铜炉,并不敢合拢双腿,只能摇着脑袋,任长发凌乱地散在榻上。
“呼,真舒服……”辰夙满意地叹着气。他还从来没mo过这么好的皮肤,虽然不如女子柔嫩,但别有一番柔韧。这样一幅好皮囊,若是错过了也实在可惜。
这样想着,他还不忘吓唬傻子:“别动哦,万一不小心烫废了,你就做不成男人啦。”
“呜……”听到这句话,傻子突然哭了出来,懵懵懂懂的目光中掺入一些伤心的神色,抽噎着小声唤,“解郎、解郎救我……”
此番声音比上回清晰,两个字明明白白,没有错认的道理。辰夙缓缓住了手,移开那叫人惊惧的铜炉,歪头打量哭泣的傻子,思忖许久,方开口问:“……我是不是认得你?”
傻子还在哭,只是赶紧将腿并了起来。
辰夙有些不耐烦,想着再给这傻子最后一次机会,便在他害怕的目光中将手炉拎了回来,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是解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