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痴痴的醋傻兮兮地吃
这两天,辰夙发现卿始真的态度有些奇怪。
时常看着他——唔,这不能说奇怪。自己能xi引心上人的目光,辰夙心中还是极为得意的。
只不过,在看着他的时候,卿始真总喜欢叹气,这是什么原因呢?
辰夙旁敲侧击地问过,但卿始真总是避重就轻,若是问得急了,便会凑过来亲人。辰夙当然是很享受对方的主动,可这件事情,总是心中一_geng刺。
他们日间行路,夜里总是早早休息。辰夙身为景瑶侯,一路上虽然吃不着什么苦,但常有些拜访应酬,也是劳心劳力,尤其有些地方官员喜欢给他送些Yan童美婢,若是家中nv儿适龄的,其热情更是叫人招架不住。辰夙这么一想,便觉得卿始真大约是因此不满,惆怅难言。
卿卿吃醋的样子可真让人心疼。辰夙暗想。
不过自己英俊潇洒,又温柔体贴,他有这样的顾虑,也是人之常情。就像自己,整天恨不得将他藏在马车里不放出来,就是害怕别人喜欢上他呀。
当然,单单别人喜欢卿始真,辰夙是不怕的。只是徒惹情债,总是不妙,更不提自己还要事后想办法将人收拾掉,也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呢。
所以,为了让卿始真放宽心。辰夙每次出去之前,都会向他保证。
“卿卿,我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一个。”
“你是我——”
“你赶紧
走吧。”卿始真笑得不行,“人家都等了大半天啦。”
这个样子,倒也不像是担心,更像是开心,被逗的。
辰夙觉得不对劲。后来在席间吃酒的时候,拿着手里的杯子,看着碧色酒ye轻轻晃*,心头突然浮上了一个主意——
因此,辰夙与卿始真此刻便坐在明澄月色之下,边欣赏远处湖水的潋滟波光,边品味杯中的佳酿。
“你不是常说自己不喜欢喝酒,怎么忽然起了雅兴,要与我对酌?”卿始真轻笑着瞥来一眼,眸光流转,比湖光更Yan,与夜色相和,十足撩人心弦。
辰夙能在宴席上对各色美人的投怀送抱不假辞色,却没办法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脑袋更不灵光,期期艾艾道:“我、我有时候,也想、嗯,喝几杯的。”
“哈,难得你兴致正浓,我虽然不善饮酒,说不得也只能舍命陪君子啦。”卿始真洒然一笑,举杯遥祝,“湖光山色,月下美人,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他虽然自言酒量不shen,但喝酒的动作相当豪迈。辰夙看着他一饮而尽,才浅浅抿了一口。
“唔,这里的酒好苦。”辰夙皱眉道。
卿始真哈哈大笑,凑近了tian舐辰夙的_Cun_B_,说要为他解苦。两人抱在一起亲了会儿,卿始真侧身去取酒壶。辰夙趁机往zhui里塞了粒丹药,含在*下。
这是醒酒的良药,一小粒便能让人饮十坛而不醉,辰夙总是备在身上。他有心劝酒,卿始真无意拒绝,两人喝了不多时,大半的酒水便都下了卿始真的肚子。
“咦,喝完啦?”卿始真晃晃酒壶,丢到一边,可自己竟也顺着力道软软下滑,唬得辰夙一把将他捞住。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辰夙的办法,就是将卿始真灌醉之后,探寻他莫名叹息的究竟。
此时,卿始真面若红霞,呼xi混浊,两眼迷迷瞪瞪,辰夙在他眼前晃晃手指,他呆呆愣半天,许久反应不过来。
“卿卿,你醉了吗?”
“没有!”卿始真摇头,“没醉。”
辰夙彻底放下了心。这人果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那我问你点事情,你若是没醉,可要好好回答我呀。”
卿始真用力点头。辰夙看得心中一动,他这幅情态,倒更像是两人初识时候的样子。
“**痴痴?”辰夙试探着问。
孰料,原本双目迷蒙的卿始真,却忽然睁大双眼,炯炯有神地怒视着他:“好哇,你果然更喜欢、嗝、更喜欢我傻的时候!”
因为说得太急,中间他还打了个嗝,憨态可掬的模样,简直与平日总是气定神闲的卿始真判若两人。
辰夙却更加确定,卿始真一旦喝醉,就更加接近傻痴痴的状态——也是,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卿始真身上,自然带着那些惹人疼惜的傻与痴。
“我喜欢的是你呀,傻与不傻,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卿始真摇头:“不,不对。你做梦,梦里,都在叫痴痴。”说着,他幽幽叹了口气,与之前看着辰夙时的叹息一模一样,黯然瞅着他:“**不叫我。”
“我刚唤回你的名字,可痴痴、我已经叫了好几个月了,尚未习惯过来嘛。”
卿始真哼了声,小声嘟囔:“我从没有叫错过。”
“卿卿,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辰夙见到卿始真这幅委屈兮兮的样子,心都化成了眼前的那一湖春水,柔声_fu软道,“我错了,你告诉我就是,我任你罚。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我会心疼的。”
卿始真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慢悠悠晃过来,戳戳他的梨涡,小声道:“辰夙,错啦**”
“嗯?”
“我想告诉你,若是**你喜欢我这样,我就,这样陪你。”他拉起辰夙的手,
缓缓放在自己身上,微微红着脸庞,软语哀求,“辰夙,我那里痒了很久,你**不帮我么?”夜色醉人,月如银纱,为万物披上一层温柔。春夜的风吹拂起浅浅涟漪,湖面上便落了满天星子。
这本是最宜安眠的夜晚,细听时,却有轻轻的水声,与低低的呢喃。
“怎么样,好些了吗?”
辰夙伏在卿始真耳边问。
卿始真正跪在榻上,双tui微微分开,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辰夙的两只手藏在卿始真_yi裳的下摆中,动来动去的不知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卿始真的yao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动。
那奇异而细微的水声,就从被_yi裳掩盖的秘处不断传出,莫名令人口干*燥。
“舒_fu,嗯**”卿始真喘了口气,小声道,“辰夙,再momo我。”
“你扶好了我,小心摔着。”辰夙道。
卿始真依言搭上辰夙的肩膀。蓦然,他呼xi一滞,身子剧烈摇晃起来,啜泣般地shen_y着:“太、太快啦**辰夙,后面、后面那里慢点**”
“哪里?我看不到呀,你自己把_yi裳掀起来给我看看。”辰夙的呼xi也变得粗重,动作又快又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卿始真早已摇摇y_u坠,tui软得几乎是由辰夙的手撑着,但听闻此言,还是乖乖地伸手撩起下摆,将自己最为xiu_chi敏_gan的部位暴露人前。
挺立的玉柱正被修长的五指捏住把玩,而另一个隐秘之处,则有两指快速而迅猛地进进出出,力道之大,令卿始真全身都被ca得一颤一颤,呜呜咽咽地语不成T。
“太厉害**呜,不成了,要被、被——唔,ca坏啦!”
伴着拔高的声T,卿始真目光茫然,微微张着zhui,却再说不出什么,只能吐露饱含yin意的ChuanXi。
“呼**哈,A**”
辰夙见他被y_u望B得眉头轻蹙,连连ChuanXi,却还老老实实撩着自己的_yi裳,心中涌起的,又何止是柔情蜜意?
目光一阵闪烁,辰夙tian了tian干涩的_Cun_B_,哑声道:“这样拉着_yi_fu太累,好哥哥,你自己将_yi裳neng了吧。”
卿始真开始没听清楚,辰夙重复再三,他才点点头,一边任辰夙的手指*羞处,一边自己mo索着解下系带,缓缓将_yi裳褪下。
辰夙坏心一起,不但不帮忙,反而加快了动作。卿始真肌肤似玉,骨骼风流,平日里真如玉树临风,只是此时玉树却遭风雨强行rou_ling,枝叶乱颤,透出一种脆弱堪怜的清Yan美_gan。
“辰夙、辰夙**饶了我吧,别、别欺负我啦**”
“嗯嗯。”辰夙满口应着,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更加恶劣地欺负他,“可你这里都馋得流水了,好像很喜欢呢,你听——”
静夜中,清晰的水声变得更加明显。卿始真咬住唇,听着自己下处被ca得水声大作,面上羞意更甚,而勃发的情y_u却愈加高Zhang。辰夙轻笑出声,干脆地抽出手指,抱住卿始真亲吻。
“不要害羞啦,我这不是停下了吗?”辰夙笑眯眯地安we_i,“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欺负你呢?”
身处y_u
望的高峰,对方却突然停下抚we_i,卿始真被亲了几下,才恍惚反应过来,呆兮兮看了坏笑的辰夙一会儿,就想自己伸手继续。
“好哥哥,你自己能搔到痒处吗?”
卿始真犹犹豫豫地探入一指,浅浅磨蹭着,虽然也觉得舒_fu,却远不比辰夙来得爽利。所以,他老老实实摇头。
辰夙便道:“那便麻烦了。你不许我用手帮你,自己又解不了痒,究竟该怎么办呢?”
卿始真也觉得难办,一筹莫展地皱着眉,目光却直往辰夙下身瞟。辰夙也不怕羞,大大方方地除下_yi物,给卿始真看自己硬挺的阳物。
“这个**”卿始真直勾勾盯着,似乎找到了逃出煎熬的捷径,“给我。”
辰夙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不行呢,香脂方才都给你用上了。你那处太小,我这里又硬又大,不先弄*了,是万万进不去的。”
“我帮你!”卿始真答得很快。他俯下身,试探般观察了片刻,方吐出*尖,在柱头上轻轻tian舐起来。
“我教过你的,还记得么?”
辰夙循循善诱。卿始真很是听话,人又聪颖,不多时就将一_geng**tian得水光淋漓。辰夙舒_fu得直xi气,还不忘多加指点,让卿始真照顾得更加周全。
然而,在卿始真依言将*尽量纳入口中,艰难地吞吐时,意外还是发生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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