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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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徒
内容简介: 老丈人撞见女婿出轨,给他揍了一顿
婚宴上张越阁挽着郑巧的手站在台上,两人都被司仪闹了好几通脸红,不一会儿又要执手宣誓,又要跟家长鞠躬,半中半洋掺杂着来,就图个热闹。
郑万这个当爹的看着自家的小丫头搀着别的男人,亲人家的嘴,心里酸得不行,仰头干了一杯白酒,辣得嗓子直疼。
这场婚宴郑万十足重视,办得大。他自己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儿小闺女,手心里捧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嫁出去,必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这样下来张越阁认识不认识的一圈酒敬下来,已是脸红脖子粗,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郑巧和他耳语几句,就叫他离开了。
郑万看他摇摇摆摆地去向宴会厅的洗手间方向,自己也放下酒杯,尾随上去。
一边小隔间里吐得稀里哗啦,他悠闲地在小便池放水,洗了手,然后插着手靠墙等着。
不一会儿张越阁从隔间爬出来,低着头就去洗手池洗脸漱口。
郑万无声地走到他身后。待张越阁抬起头来从镜子中看到身后人的影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说:“郑……郑先生……”
郑万伸手勺了他一脑门,说:“叫什么?”
“岳父?”
郑万又照着他脑袋扇了一下,说:“叫爸。”
张越阁张着嘴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小声喊了声:“爸……”
不想郑万突然变了脸色,提着他的领口给他甩到墙上,胳膊紧顶着他的脖子,脸凑得很近,威胁道:“小子你给我记着,你要是敢欺负小巧,对她有一点不好,有哪里对不起她,我弄死你!”说着手上又加了力。
由于压迫和窒息,张越阁脸涨得通红,他匆忙抬头瞅了一眼近距离的郑万,又深深地垂下眼帘。
郑万感觉到手下的人开始颤抖,又狠狠地顶了下之后松了手,问:“听见了没有?”
张越阁小声说:“知道了,爸……”紧接着又补充道:“我会对小巧好的……”
郑万看女婿一副可怜兮兮被吓破胆的样子,觉得自己的恐吓非常成功。这孩子浑身酒气冲天,看来真是喝了不少了已然不行了,于是亲自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挡了不少酒。张越阁一直跟在后边默不做声,在厕所被教育得很乖。
二十几年了郑万一手把女儿带大,女儿嫁了人,也不打算和她分开,依旧住在一起,也好顺便监督这个女婿。有当爹的在门口堵着,那些狐朋狗友不好上来闹洞房,半夜就散了。郑万趴在门口听了听,里边非常安静。他想要么就是俩孩子都累了睡下了,要么就是女婿比较温柔,于是放下心来,背着手踱开了。
第二天两个小的都起得挺早,从二层下来正撞上郑万光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坐在厨房吃早点。
郑巧瞪了他一眼,说:“爸,现在有外人了,你跟家注意点行不行?”
郑万往嘴里塞了根油条,说:“注意个啥?什么叫外人?现在都是内人了。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好注意的?是不小张?”
张越阁赶忙点头,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去厨房给郑巧煮小米粥去了。
郑巧坐在父亲旁边,仍旧孜孜不倦地教育他,说:“爸呀,你也知道你是大老爷们儿,你好意思在自家女儿面前天天光着大膀子吗,现在天气还凉还好说,夏天的时候……一生的心理yin影啊爸!”
郑万被念得头疼,说着:“好好好我改我改。”起身去拿了个大体恤套上。
张越阁煮了粥端上来,见郑万已经好好地穿了衣服,才终于敢抬起头来。
郑万喝完自己的,又伸长手把女婿拿半碗拿过来喝,张越阁只好再去盛了一碗。
见郑万又喝完手头的,张越阁赶忙小声问:“爸……您还喝吗?我去给您添一碗?”
郑巧
这丫头从小不知道尊重他,愣是没喊过个“您”,女婿这一口一个的“爸”和“您”喊得他十分舒坦,大手一挥道:“再来一碗。”
而后又教育起女婿来:“小张啊,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了,别老这么拘谨,啊?好像我跟欺负小媳妇儿的恶婆婆似的。”
郑巧白了他一眼,说:“你有自知之明就成。”
张越阁仍旧低着头,低声说:“好,爸。”
小两口度蜜月去巴黎,就去一个礼拜,回来继续接着各上各的班儿。郑万忙叨大半辈子,就是想女儿往后轻松些,可这丫头也是个劳碌命,就喜欢往工作里钻。郑万到了现在家业做大了,他也就偶尔去去饭局,走走关系。
不过今晚这饭局走得,直接就撞上了熟人。
金龙酒店是吃饭洗浴三陪开房一条龙服务,他们一行人酒足饭饱醉醺醺地各搂一个小姐准备转移阵地,路过一间包间门半敞,郑万往里瞥了一眼,又走了两步瞬间愣在原地。
一晃而过的侧脸怎么看怎么眼熟,长得斯文秀气,总是微低着头那副怂样,不是他家那个女婿小子又是谁?
他不是一个小会计吗?小会计用得着出来陪酒?这三更半夜的,他不回家陪小巧跟这里鬼混个什么?
并且他们屋那气氛太诡异了,一整个包间里一个小姐都没有,郑万又回头瞅了一眼,操你妈,都他妈的是少爷!
“郑总?”郑万搂着的小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郑万推了一把女人,黑着脸说:“我不上去了,你去陪周总去吧。”
小姐浑身一哆嗦,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大部队。
再走回去包间门已经关上了,郑万都要气炸了,但他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要捉ji_an也要等ji_an情坐实。他隐匿到楼梯口,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了根烟,yin霾地盯着包间方向。
过了半个点,包厢的门才又再次打开,他们一个三个男人,都分别搂了一个少爷,张越阁也在其中。郑万狠狠地掐了烟,跟了上去。
郑万远远地看着张越阁搂着少爷进了房间,关上门后记下房间号,去找前台要备用钥匙。
前台见他凶神恶煞的十分不好惹,不知该如何处理,被逼得哭着跑去叫了经理。经理来了一看是郑万,哪敢得罪,赶忙给了他钥匙。
郑万yin沉着脸上楼刷开了房门,操你妈里边还挂着锁,郑万后退几步,助跑两步一脚踢了上去。一脚没踢开,又踢了两脚,三脚,门锁处被踢裂,房门终于颤颤悠悠地打开。
房间里两人都半l_uo着,那少爷捡了件衣服捂着重要部位出来查看情况,又被吓得退了两步。
张越阁看清了进来的人,瞬间脸色煞白。
他推了推身边的少爷说:“你快走吧,叫王叔别上来了。”
少爷捂着胯一咬牙一闭眼从郑万身边钻了过去,郑万一回身甩上了破门。
“张越阁,结婚那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张越阁知道大事不好,他听郑巧
给他说过很多他爹的光辉事迹,觉得今天自己可能没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房间了,他从地上捡了个大裤衩提上,绝望地看了眼郑万,而后顺从地低下头去。
郑万一拳挥了上来。
张越阁听说过他的老丈人年轻时把人活活打死过,他此刻亲身体会到了这个传闻的可信xi_ng。第一拳打在眼眶上,张越阁一懵,向后退了两步,差点就站不住,脑袋里嗡嗡发响。
郑万上前一步,又是一拳,张越阁直接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郑万先是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皮鞋尖踢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似地生疼,张越阁抱成一团,郑万依旧不断地踢上来,踢他的头,手臂,腿,背。张越阁抱紧头,每被踢一下就颤一下,也不躲。郑万看他挨打还挺有经验,并不解气,弯下身去抓着他的头发给他提起来,又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肋下。
松了手之后张越阁弓着身子伏在地上干呕不停,呕出几口苦水来,又在地上缩成一团等待更多的殴打。
郑万走开,砸烂了一个木板凳,拆了板凳腿走了过来,扬起手向着张越阁的后背就掀了上去。
被打倒脊柱张越阁身子一挺,郑万又趁机攻击他露出了的肚子。踢了几下之后张越阁开始哀叫,呻吟,匍匐着向前爬去。郑万跟着他踢,同时用手中的木棍打他,这样一爬一追绕了房间两圈,被逼到角落的张越阁紧紧地抱住了岳父的脚,仰起头来哀求:“爸,爸……别打了爸……”
郑万见他鼻涕眼泪的一起向外涌,一脸可怜兮兮的j_ia_n样。也是,怪不得他总是那副怂样,小媳妇似的任说任骂,原来是个捅屁眼的死玻璃。
郑万越想越来气,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照着脸左右开弓两巴掌。张越阁被打破了嘴角,满脸的血,刚开始的几拳也充血开始肿了起来。
郑万松了手,张越阁滑到地上,他浑身疼得动弹不得,一边咳血一边喘粗气。
郑万看他这副样子,本身就是配不上自家女儿的。要不是郑巧偏说喜欢他,他怎么肯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脓包。傻女儿啊,你喜欢他什么,长得就像个娘们,新婚没几天就出来偷情,还是跟男人。
郑万越发心疼女儿,替女儿心疼,他想也真不能就在这给女婿给做了,不然没法向女儿交代。
他拿起酒店电话给前台拨了个,让刚刚从这里走那个少爷再回来。
那个少爷被经理押着上来,郑万让经理滚。
那个少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见此阵势哇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给郑万磕头,一边哭号一边说:“老板,我奶奶病了好几年了,全靠我一个人赚钱吊着命啊……”
郑万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让你来听你说这个的。你们本来要做什么,给我做啊?”
青年凄凄惨惨地膝行过去,真挚地说:“老板,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没什么啊!”
“别跟我这放屁!”郑万朝着青年心口踢了一脚,青年捂着x_io_ng口半天没起来。
张越阁终于攒出了点力气,爬过去摇了摇青年,说:“小孙,小孙你没事吧?”
郑万冷笑一声,看那个青年半天缓过劲来又跪了起来。郑万对他说:“你给我给他弄硬,然后做。”
青年青着脸不敢反抗,伏在张越阁身上,扒下他的短裤为他口交。
郑万看着两人的动作,简直恶心得想吐。
过了半天,张越阁的yin茎仍旧是软塌塌的一条,郑万对青年说:“就你这点本事,还出来卖呢?”
那青年加了把劲儿,把张越阁的yin茎嘬得啧啧发响,业务熟练得让郑万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热。可张越阁底下仍旧是没有反应。
张越阁拍拍青年的头,把他推开。
青年又开始哭,哭着说:“老板我跟您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张先生他不行的……”
郑万一个头大,问张越阁:“你不
行?”
张越阁点点头,说:“我不行,您叫他走吧……”
郑万于是对青年说:“滚!”青年连滚带爬地一溜烟跑了。
郑万又一脚踢上去。“你不行,你不行他妈的你娶什么老婆?”
张越阁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哀求道:“是我不好,您饶了我吧!”
郑万低头看了看张越阁大小形状都很正常的yin茎,道:“我看你要这玩意儿也没用了吧?”说着一脚踩了下去。
张越阁惨叫一声向后躲去,郑万却踩得更重,硬质的皮鞋底在张越阁的睾丸和yin茎上碾压。
张越阁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呻吟,双手抓住岳父的叫,抬起头来直直望向郑万。“求您了,不要……”那眼神更加的诡异,发红的眼圈,充血肿起来的眼眶,睫毛依旧那么长那么密,yin影下的双眼水亮又幽黑,好似充满了某种渴望。
郑万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他妈的不是来这儿买屁股的,你他妈的是来这儿买操的!”说着脚下用了死劲儿,重重地碾了下去。
“啊!”张越阁大叫一声向后倒去,而那叫声却不全是痛苦,又好似有几分欢愉在里边。
郑万狐疑地收了脚,见之前毫无反应的yin茎竟然微微硬了起来。
“卧槽……”郑万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他把张越阁拎起来扔到床上,问他:“你他妈的到底有什么病?”还没得到回答他又说:“有病你他妈的还来祸害我女儿?”同时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张越阁被打得偏了头。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向郑万,着魔一般轻轻呼喊:“爸……”
郑万将他推倒在床上,扯掉他挂在腿上的裤衩就压了上去,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掀开张越阁的双腿,用自己勃起得几乎要爆炸的yin茎盲目地在张越阁双腿间顶戳。
张越阁感到久违的欢愉,他已经进入到另一种状态,已经顾不得所有其他,只想得到。他双腿缠住郑万的腰,把自己的肛门向上送。郑万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但没有真的操过男人,找到的地方,想要操进去的时候却遭受阻碍,于是愈发焦躁,用了蛮力往里操。
张越阁疼得浑身发抖,他小声地呻吟着,又引得郑万打了他一巴掌,说:“j_ia_n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