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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在不大的办公室里,钟蕴和同事们一一点头,直到只剩他一个人,才坐下来,绷紧的弦乍然松懈般,松了一口气。

融化流淌的暖金夕阳在天际蔓延,晖光从玻璃透了进来,落在钟蕴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银色的环状在晖光中仿佛变成一条游动的银蛇,紧紧缠束住钟蕴的手指,蛇尾一扫,折出三两点光,刺着钟蕴的眼睛。

钟蕴把左手揣进口袋里,目光略过桌上的礼盒。他结婚的消息没有告诉同事,但手上的戒指瞒不了人,同事们每人一份礼,足以堆满不大的办公桌。

一样样的,钟蕴把它们抱进车里,驱车回家的时候,夕阳只剩少女衣袍般的一点灿金。钟蕴在心里祈祷,贺诚英已经吃过晚饭,避免今晚两人同桌。

钟蕴回得晚,还开得慢,到家时,发昏的天色透出点点雾蓝,马上就黑透了。阿姨王青一直在等他,车还没停稳就迎了上去,把院门打开。

钟蕴摁下车窗,叫了声,”青姨。”王青随车走进车库,“怎么回来得这样晚?先生等你,热了两遍菜。”

钟蕴心头一跳,“他还没吃吗?”王青一笑,“吃过了,这会儿正在楼上房间呢。”

钟蕴轻轻吁了一口气,注意到王青打趣的眼神,“我……”王青对他的心思了然于心,“先生虽是大你不少,可先生主事公司,这八九年都有和年轻的alpha、ga打交道,不必怕。”

钟蕴不知该怎么接话,热着脸,把后备箱打开,声音响在车库明亮的灯光里,“都是些同事送的,新婚……贺礼,你整理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客厅。

王青看他走进明亮的客厅,在他身后笑着提醒,“饭菜刚热过一遍,你直接吃吧。”

钟蕴自然又是一通磨蹭,还在楼下房间洗的澡,上楼时,近九点了。

门啪嗒而开,贺诚英应声抬头,把手头的书本扔下,平静的眼眸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淡淡的说,“听青姨说,同事们送了你许多新婚贺礼。”

打进房间起,钟蕴脑内的那根弦就绷着,听贺诚英一问,更是绷到最厉,没有抬头,轻轻点了点头,“嗯。”

不轻不重的一声“嗯”,让房间里的两人都陷入沉默,贺诚英关了灯后,更放大这份沉默。但钟蕴比贺诚英还难熬,他忍不住揣测贺诚英的情绪,只身站在黑暗中,生出点学生时代站在教师办公室罚站的窘迫感,直到一只手被贺诚英握住。

“我很可怕吗?”贺诚英牵着他往床边走,“我承认我在公司总是板着个脸,但我没在你面前发过脾气,不是吗?”话毕,钟蕴已经被带到床上,脊背陷入柔软的被中,贺诚英打开了床头灯,盯着他,“你这样,我……很有些挫败感。”他叹息一声,有些无可奈何。

“我……”钟蕴在灯下的样子无所藏匿,只好孩子气的想一出是一出,贴着贺诚英的X_io_ng口躲进去,嗅着alpha淡淡的薄荷味信息素,结结巴巴的,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你像个,长,长辈。”

贺诚英因他孩子气的举动,本生出一点两人的亲昵感,却被钟蕴接下来的话,打得跌进泥里,哭笑不得之余,挫败感更深。

“婚前,我们也约过几次会的。”贺诚英难得的生出些不服输的劲头,一定要钟蕴说出些所以然似的,“我亲你脸颊的时候,你也觉得我是你的长辈吗?”

贺诚英情绪波动,薄荷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钟蕴嗅着,声音不自觉的发软,不

知该怎么接他的话,“你……”

外人不清楚他们的结合,贺诚英却是再清楚不过的,在还没有结婚前,钟蕴是贺诚英儿子贺泽同的男朋友。

他第一次见到贺诚英,是被贺泽同拉着,回了贺家。钟蕴记得,他那天买的礼物,是一块手表。后来他知道,这块手表即使花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在贺诚英所拥有的那些手表里,仍是最廉价的。

那天的贺诚英做着一副长辈惯有的冷肃面容,审视着钟蕴是否具备和自己儿子比肩站在一起的资格。毕竟,贺泽同才19岁,还在上学,而钟蕴,已经25岁,工作了四年时间。

后来,钟蕴才从青姨口中得知,那全是贺诚英的伪装。他打看见自己的第一眼起,就谋划着要和自己结婚,并在把贺泽同送出国后,正式开始他的软硬兼施。

钟蕴想到过往种种,贺诚英第一次的冷肃面容,与如今婚后三天,缠着他硬要纠结“长辈”一词的样子,实在是大相径庭,不止脸颊,耳朵也烫起来,推着要从贺诚英怀中出来。

挫败感过去,贺诚英心中是对亲生儿子隐秘的妒忌,钟蕴在贺泽同面前,不会怕,却会怕自己。手臂一环,不让钟蕴离开,俯在他耳边问,“去哪儿,还不愿意跟我睡在一起吗?”

他离得太近,钟蕴忍不住缩了缩耳朵,抬头看着贺诚英在灯下的脸。贺诚英有着alpha该有的冷峻面容,不笑的时候足有威慑力,鼻梁挺拔,眼窝深邃,却又不知为何,在钟蕴面前,总是温和,略长的眼尾,总蓄两三点笑。

钟蕴被他看着,意识到,该来的总是要来,逃避还不如接受。但想是一回事,真正经历又是一回事,在贺诚英面前,面对长辈般的那点耻意总是挥之不去,被他亲吻后颈的腺体时,整个人都有些颤。

薄荷的味道把他笼罩着,先是冷冷的,然后被贺诚英的体温烘暖,听到alpha在他耳边笑,“栀子花的味道,好香。”钟蕴心头一跳,抓了贺诚英的手,寻求安心。

“别怕。”贺诚英捏了捏钟蕴的掌心,弯身把上衣脱掉,扔到床下,俯身看躺在床上,被灯光笼着的钟蕴,亲吻前,沉声道,“不许把我想成长辈,我是你的alpha。”

细密的吻从侧颈一路向下,暖色灯光照着贺诚英绷紧起伏的后背,他含住了钟蕴软着的Yin茎。

口腔湿热的感觉让钟蕴忍不住哼了一声,小腹一麻,Yin茎在贺诚英嘴中半硬起来。贺诚英眸色一暗,把整个柱身吮上湿漉的水光,才富有技巧的,从根部缓缓Tian上Gui头,听到钟蕴压抑的喘息,“唔,嗯……”

他躺到钟蕴身边去,吻ga的耳朵,“发情期什么时候?”钟蕴忍住用手自己撸着Yin茎,被耳朵上的轻微痒意弄得心弦吊起,“不知道,不准啊嗯……”

贺诚英的手覆在钟蕴撸动Yin茎的手上,拇指腹磨着肉红的铃口,“好漂亮。”钟蕴心头一震,忍不住低头看自己被贺诚英引导着撸动的Yin茎,灯下的铃口吐着清液,Yin艳的刺眼。

他把头撇向贺诚英颈窝,“不要看。”贺诚英轻笑,吻着他的唇,“全部,都很漂亮。”

钟蕴不在发情期,贺诚英用了润滑液扩张。从后环着钟蕴的腰,另一个挂满润滑液的手,来到

钟蕴的臀缝。

他把多余的润滑液推到穴口,指腹轻轻摁揉,不住的吻钟蕴的腺体,用两片唇抿着,轻轻磕咬下去。

“麻。”钟蕴的声音发起黏来,把调子拖得有些长,嗅着薄荷味信息素,心被勾起搭晃,“不,呜……”

贺诚英把穴口的褶皱按软,缓缓往里挤手指,“成结的时候,还会咬。”钟蕴被一根手指慢慢挤开紧闭的肠肉,扭着腰要躲,听清贺诚英的话,声音越发软,“不要。”不知是不要扩张,还是不要成结。

这句话,又是有些孩子气的,贺诚英挤进他的颈窝里亲,手指开始缓缓抽插,“现在,我还是长辈吗?”

钟蕴没想这词还没翻篇,灯下的眼睫扑闪,“你——”贺诚英缓缓挤进第二根手指,指端已经触到ga情动流出的粘腻水液,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指腹摁着嫩肉上凸起。

钟蕴小腹一酸,麻麻的痒意从尾椎上蹿起,眼眶中溢出些舒服的生理Xi_ng泪水,挣扎着要去抓贺诚英的手,“呜……”贺诚英制住他的手,又摁了几下,两指缓缓撑开,带出穴内黏腻的水液。他坐起身,看着ga被水液弄得湿亮的穴口,让收缩的穴口把自己的手指再次吃进去。

Alpha在床上的劣根Xi_ng此刻暴露无遗,贺诚英看着钟蕴红着眼睛扭头的怯懦样子,一边用手指肏穴,一边抬眸问道,“说啊。”

钟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把头埋在枕头里,逃避着不答。贺诚英忍不住心软,躺在他身侧,紧紧贴着他汗湿的后背,把发硬的Yin茎卡进钟蕴湿滑的臀缝里,柱身上的青筋磨浅红的肉褶,对着钟蕴说了一句,“小孩子。”

其实还是有一点似在长辈前的耻意,钟蕴被说了小孩气,反倒生出点执拗,“不是。”意味不明的不具体指,让贺诚英不知道他在反驳哪一个,但到底是不再深究了,让ga放松,扶着Yin茎慢慢插了进去。

嫩肉被一点点撑开,又包裹上来,吮紧凸起青筋的柱身,贺诚英被夹得有些难受,进得很慢,不断亲吻着钟蕴的后颈安抚。

青筋碾过凸起那处,钟蕴忍不住在枕面上小口喘息,“太大…呜嗯,酸……”仰着白皙的颈,露出喉结,一点点的,把剩余的柱身吃进穴里。

贺诚英抬高钟蕴的腿,两臂撑在钟蕴两肩,Yin茎抽出一半,再缓小幅度的紧密插入,耻毛把臀肉拍得泛红,目光锁着身下的ga,似呢喃,又似命令,“别怕我。”

钟蕴嗅着alpha信息素,被身下紧密的抽插散去不多的机智,软哼着露出些依赖,小声叫着贺诚英的名字,“太,太快了呜……”

ga在床上对alpha的依赖只会助长Y_u望,贺诚英看着紧紧裹着自己的肉红穴口,晶亮水液把两人的会Yin都打湿了,忍不住俯身和钟蕴亲了个口水牵连的吻,喘息沉沉,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偶尔顶得深,Gui头擦过生Z_hi腔敏感的肉口,钟蕴的反应生涩又直接,嫩肉紧紧裹着贺诚英的Yin茎,近乎撒娇般哭,“不,不可以顶,还没发情。”

贺诚英简直不知道要怎样才好,又宝贝心疼,同时又被勾引。只能不住的吻,咬着钟蕴后颈的腺体,抽插数十下,Sh_e在汗湿的钟蕴身体里,吃钟蕴肩上湿咸的汗,“发情期才进去,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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