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发现呢?”严成语气柔和下来一些,道:“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跟我出来,好好洗洗,吃点东西。”
“嗯!”严问端哭着点头。
严成又问他:“为什么要跟我到船上?知道我要到哪,做什么吗?”
“我只要和您在一起,我要在您身边,我不要您自己去死……”
严成听着心里也很难受,他说:“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办法,还剩下些油,应当……”
“不,爸,不!”严问端一个劲儿地摇头,他说:“我不要去别的地方了,我就要在这里,和您一起死。我爱您。”
说什么胡话呢。
严成胃中又绞痛起来。
死都让人死不安生。
二
严成不与他多说,催促严问端去洗澡。
洗完出来,严问端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漠样子。在甲板上看到严成,他像往常一样一笑,喊了声:“爸。”
严成刚吃了药,精神有些萎顿。他想到他竟不吭不响地把自己关了一礼拜,若是不被他发现,大概也会独自死在逼仄的柜子里。刚刚他哭泣时候的表情声调全然不像成人,而此刻瞬间换了个面目。严成姑且认定,他大概是有病。
“来,吃点东西,我刚弄的。”
严成哄着他,严问端在桌前坐下,桌上有海鲜有蔬菜和汤,主食是面包,还算丰富。严成的胃吃不下东西,拿着叉子意思意思陪他,见严问端吃得差不多了,便问道:“问端,和爸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严问端看着严成不言语,严成又说:“你我在这船上,已是一脚踏入坟墓,我时日也无多了,干脆坦诚相待。”
放下刀叉,严问端正坐,直视着父亲,道:“我爱您。我知道您也爱我,但那是不一样的。从我出生之时开始我便爱您,每一天都爱得更多。自我很小的时候这种爱就开始变味,到了今日,您已是我的全部,我无法在没有您的世界上活下去,我早已决定,您死的那天我就陪您去了,只可惜这天来得太早,我们没能有更多时日。”他向前倾了倾身子,黑不见底的双眸中尽是冷酷和决绝。“所以我不会允许您独自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如果您选择了埋葬在海中,我也会在海中给您陪葬。”
“在我小的时候您曾讲过您构想的几种死法,财产转交的时候您把您的所有都给了我,唯独没有这艘游艇,我便知道了您的打算。我买通了泊船处的看守,在您到达之前就上了船。”
“这些我都是不想让您知道的,正好像在您活着的时候,我不会拿我的爱来让您烦恼,您死去的时候,我也希望您能了无牵挂地走。所以刚刚我有些失态,我觉得我伤害到了您。但后来我便想通了,也许一切都是注定。既然我已经暴露在您的面前,就让我陪伴您走完这一程吧。”
一席话说得条理清晰,解答了他大部分疑惑,严成看不出他有什么疯狂的痕迹。他从始至终都是理智的,知道了这一点严成长叹了口气,道:“好吧。”
严成算了一下日子,按照医生所说,他现在最多还有一个礼拜。太短了,不够。所幸的是到了海上之后他觉得心情开阔,身体状况一直没有恶化,坚持一下也许能多活些时日,不必太多,一个月足矣。
他放松下来,向后靠着椅背翘起腿来,说:“然后呢,你打算怎么陪伴?”
看到父亲有些戏谑的表情,严问端咽了下口水,道:“我会给您一切您想要的。”
说罢,他从椅子中站起来,走到严成面前,躬下身去,侧着头吻了父亲的嘴。
严成笑意更浓,道:“我看不是我想要的,而是你想要的吧。”
严问端呼吸变得粗重,他慢慢垂下膝盖,跪在父亲面前,膝行两步卡在父亲腿间,双手覆盖在父亲的下体之上,而后仰起头来看着父亲。
“当然,也是我想要的。”
他的眼神又变得可怜兮兮了。
于是严成只得大
发慈悲,放纵了他。
严问端将父亲的沙滩裤向下扒开一些,用手地托起父亲的yin茎,初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严问端紧张得额头冒汗。而他接下来的动作熟练自然,好像已在心中演练千遍。
他用嘴唇亲吻了父亲的茎身,再一路往下吻着,严成的yin茎稍有些抬头。严问端用手将yin茎扶起来,吻上父亲的gui头。
他贪婪地嗅着父亲身下的味道,呼吸骚得严成身下有些痒。就见严问端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将他的yin茎含了进去。
严成的yin茎又硬了几分。他向来忠于身体的反应,便又向前坐坐,方便严问端将他的yin茎吞得更深。
严问端用嘴吞吐父亲的yin茎,舌头在马眼处tian弄,双手也抓着睾丸揉弄。他还试探着做了两次深喉,将yin茎整根吞入。
严成按着儿子的脑袋,感到yin茎彻底勃起。他有许多情人,啃为他口交的不在少数,但没哪个有这种感觉,也许男人做和女人做就是不一样的吧。他推了推严问端的头,说:“船长舱有盒烟,去拿来。”
严问端起身去拿烟了,回来时见父亲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手yin,他拿了根烟递给父亲,又帮他点了,再重新跪下给父亲口交。
他使出全身的功夫想让父亲舒服,习惯之后一直深喉,让父亲的yin茎插入到喉咙深处。
严成吸了一大口眼,仰头望着天,天空一片蔚蓝。他缓缓吐气,烟雾模糊了视线,再缓缓散开。
前些天还在感叹没有女人作陪,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多少有些缺憾。这下倒好,来了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未曾想过他也能拿来当女人用。
严成能感觉出儿子没什么给男人口活的经验,但他学得很快。他今天累了,没力气和他多做纠缠,抽了两根烟之后站了起来。
严问端也随之跪直,抬头看向父亲。
严成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然后扶着自己的yin茎捅了进去。
严问端张开嘴含着,严成扶着他的后脑,在他嘴中猛烈地操弄起来。动作来得突然,严问端扶住父亲的胯,吸了气张口喉咙接纳,才两三下就被顶出眼泪来了。
严成操了一会儿他的喉咙,后抽出来一些,在他口中sh_e精。
腥热的液体喷sh_e到口腔中,严问端吸吮着都接纳了,之后喉结一动一动地都吞了进去。
他又将父亲茎身与睾丸附近的唾液及体液tian净,将yin茎放回到沙滩裤中。
严问端站起来,双手哆哆嗦嗦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才镇定下来。
严成也坐了回去,父子俩一起吞云吐雾。
抽得太猛严问端咳了几下,严成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边抽烟一边望着海面,眼圈很红,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严成想的确,和男人做起来感觉大有不同,不必怜香惜玉,做多过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