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赌债的卖到红灯街去了。
正要回我自己的窝,抬眼却看见路对面一辆迷你停了下来,车上的人跟我招招手,让我上车。
唐棠把纸袋交给我,问我:“你要这人资料干什麽?你认得他?”
“不认识才要,认识的话谁还花这冤枉钱?”
唐棠这女孩子温柔漂亮,心思也灵巧,找消息从来不会出错,精准无比还极其神速,我下午才打过电话,电话里也只形容了那人的相貌和衣著,还有遇见的地点,到现在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已经拿著资料来换钱了。
锺原,中天总裁的独子,两年前才回国接管中天,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
这中天集团的老总做生意还勉强过得去,给儿子起名字可实在太不行了,中原,我还边疆呢!
既然有了这人的资料,要报这强Ji_an之仇自然就等於是迈出了第一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是OOXX的时候说的气话,但我怎麽说也是业界翘楚,自然不能毁自己的信用。
不过让我烦恼的是,这人既然是中天的少爷,家里该是得多有钱啊!我得用什麽工具才能把他的家捞空呀?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说得那麽大了。
锺家不愧是大户人家,别墅都是成群的,偌大的半片山上就只有他家的院子最招眼。门大得能过两辆坦克,三层的小洋楼一共三栋,稀稀落落的隐在园林里,靠南墙边上的一栋二楼是佣人保安的住所,泳池和人工湖比我家边上的市民休闲广场都还大,湖心假山上甚至有个小亭子。
要不是事先有准备,光看见这架势也要晕上一阵子。
这麽大的宅子想要偷光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报仇乃第一要务,经过我几天的思考和衡量,决定从最难下手、也是这锺原最贴身的东西下手。
我简单看了看远处的几栋小洋楼,将干扰器放在了墙角,马上墙上的激光防御墙就消失了,我双手一撑迅速翻过,身子隐在墙下向西边那一栋Mo了过去。
最近这段时间,锺家老爷子应该是在国外度假没回来,这院子里住的是锺家姐弟两人,亮著灯的两栋楼就是了,至於,我如何在这两幢房子里分清楚哪一个是锺原的,这功劳当然是靠…………我无比神奇的观察力。
唐棠那小妞居然在资料里没有注明。等我回去非要回一成费用不可!
虽然干扰器下一次生效的时间间隔只有二十分锺,但这种民住的保安系统对我来说实在不够什麽难度,那监控系统更是简单到白痴的程度,我连闭著眼睛不看也知道视频的盲点在哪里。
唯一比较费神的还是这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保安。
这种人家请来的保安可是非同小可,从资料上看不少都是雇佣兵出身,机警敏捷跟我们这些神偷比毫不逊色,而动起硬来更是不要命。这些人是绝对惹不起的。
我看了一眼表,凌晨一点零六分,一路从墙边小心Mo到锺原楼下竟然用了我六分锺的时间,中间躲过巡逻的人五个,密集程度还算一般,只不过一来一回算起来,我在这楼里的时间就只剩下八分锺。
俺要票票。。。。。。。。。。。。。。。
俺要留言。。。。。。。。。。。。。。。。
不然木有 激情。。。。。。。。。。。。。。。。
盗!盗!盗7 (被逮到了……)
我看了一眼表,凌晨一点零六分,一路从墙边小心Mo到锺原楼下竟然用了我六分锺的时间,中间躲过巡逻的人五个,密集程度还算一般,只不过一来一回算起来,我在这楼里的时间就只剩下八分锺。
门口的灯亮著,有两个人守著,所有窗户都是关闭著的,趁著那守卫回头看向另一侧的空隙,我低身一滚躲在了靠南侧的矮树低下。
翻过矮树墙就是这栋楼的空调控制室,一般窗户不会上锁,正是我潜进去最好的路径。
进了室内就一切都好说
了。
我站在地上伸了伸腰,这行当干了有几年了,但是蜷缩著的姿势还是让我很不舒服,如果可以,其实我更加想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到底还是那样自在,只可惜没人那麽欢迎小爷。
这种时候主人家怎麽也差不多该睡了,巡逻的人也不会敢在楼下走来走出制造噪音,我於是整理了行装悄悄闪身出了控制室直接奔二楼。
大富之家最大的好处就是地毯都是极品的进口货,厚实而且铺满整栋房子的楼梯和走廊,走在上面我丝毫不担心会发出什麽异响来,也不用担心会留下痕迹。
二楼一共四个房间。
通常主人不会住在靠边的房间里,排除了两个选择之後还剩下两间。依照门之间的距离粗略判断,左手边的房间要大於右手边的,应该是主卧室没错了。
我小心匍匐在门口,拿出微型长颈夜视观测镜头沿著底下的门缝塞了进去。
室内一如我的判断,正是锺原的卧室。此刻床上微微隆起的部分应该就是睡著的锺原了。
这混蛋!小爷我都到了你床头了,看你还睡得那麽香。
收了观测镜头,我将解锁器轻轻扣在门上。
这东西是我的宝贝,高科技、大品牌,解锁悄无声息,除了金库那种要扳来扳去的密码盘之外就没有他解不开的锁,现在用在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指纹锁上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为了一雪前耻,还是值得的。
有钱人就是好啊。卧室有我那狗窝四个大,就单那张能轻轻松松横躺下四个人的大床就让我羡慕无比。
要是在这样的大床上搂著美人滚来滚去,那该是有多爽啊!
我撇撇嘴。
本来小爷我也是高收入人士,这种奢华的生活也不是没能力过,只不过我现在要仔细多存点退休金,所以才勤俭持家。
我看了看表,一点零九分,还有五分锺,时间虽然还充裕得很,但在这段时间里我要在这屋子里找到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确实有点难度。
我环视一周,借著窗外楼下虚弱的光线观察了一下,目光最後落在床头柜子上的手表。
如果中原人明天发现这样贴身的物品就在自己睡著的时候被偷走,那一定是瞬间冷汗直流的场景。还有什麽比这更有震慑力的呢?只想著他明天气得发青的脸色就觉得无比畅快和惬意。
我从怀里拿出事先就打印好的纸条放在了手表的旁边,而後将手表揣进怀里,临转身的时候忍不住看了黑暗里躺在床上的中原人一眼。
房间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层纱帘,楼外头微弱的灯光刚好投在床上,躺著的人头枕著一条手臂,双眼明亮,嘴角微微上翘,表情看起来悠闲又开心。
“!……”
“晚上好!聂敬奇!”
小七哥您自己个保重吧…………
俺也救不了你了
小七哥委屈状:你素坏银…………
俺凶狠状:坏银也要求票!求留言!不给就拖出去抽打到给为止!
盗!盗!盗!8
娘哩!这是什麽情况?这人不是应该睡了吗?为什麽他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实实在在被他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去掐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