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在跟我告白?」
「嗯?告白是什麽?」秉烛眨了眨眼。
顒衍看着这个外表依旧秀气的少年,他最近好像经常把长发编成辫子,任由他垂挂在肩膀上。顒衍也觉得他手臂长了点肌r,虽然不明显,但这孩子似乎越来越往少年的路靠近,顒衍甚至担心他能在nv生班里混到几时。
顒衍错愕地看着不明所以的秉烛,半晌才叹了口气。
「算了。刚刚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
顒衍揉了揉太阳*,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去开教务会议了,他们好像说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和老师们讨论。」
秉烛点点头,走在他身前出去。
顒衍忽然心中一动,看着秉烛娇小的背影,想起那天在拳法社发生的事,
他想了一下,右手并指为掌,忽地一掌朝秉烛的背心袭去。
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发生的事,顒衍的掌接近秉烛的肩头瞬间,秉烛眼神一闪,蓦地左臂微抬,在顒衍什麽都没看清的状况下,只觉一阵大力抓过他偷袭的掌,把他整个人甩到墙上去。
顒衍的背重重撞上教休室的墙,力道大到墙上的画框喀隆作响。秉烛旋及回过身来,五指化为锐利的武器,刺往顒衍最脆弱的双目,指尖就停在顒衍眼球前一公厘的地方。
顒衍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少年。
「老、老师?」
秉烛似乎愣了一下才清醒过来,看见墙上惊魂未定的顒衍,忙慌慌张张收回了手。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老师的,是因为觉得有人偷袭**」
秉烛连忙往後退,让顒衍得以从墙上下来。顒衍脑子还有点懵,他也是学过拳法的人,知道刚刚那一交招,如果秉烛没有适时收手,自己真的会被这孩子给活活戳瞎。
这个少年什麽时候、在哪里学了这一tao危险的作战方式?顒衍实在是想不透。
顒衍刚要开口问,蓦地心脏一阵刺痛穿过,又是前几天那种疼法。他不由得低低shen_y一声,捏着襟口弯下yao来。
秉烛了一惊,还以为是刚刚自己一击所致,忙关心地扶住了顒衍的肩膀。
「老师**顒衍老师?你还好吗?」秉烛问。
顒衍紧皱着眉头,只觉得这回痛得比以往几次都久,心脏一抽一抽的,本来心脏应该是血ye循环的帮浦。但顒衍有种_gan觉,他的心脏似乎在抗拒他的血ye似的,不但不让血流进来,还在攻击侵蚀着属於他的血脉。
这种想法当然十分荒谬,顒衍试着给自己量过心跳血压,发现一切都还在正常人类的数值范围,这种无稽的想法肯定是错觉。
「我**没事。」顒衍ChuanXi了几下,脸色惨白地站直了身。好在剧痛如往常一样,很快地就消退下去,他看了一眼满脸忧心的秉烛。
「你**不准跟别人说这件事。」他警告秉烛。
「嗯?可是老师,你倒底是**」秉烛一呆。
「特别是尚融。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明白吗?」
顒衍凝紧眉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下午校务会议时,男生班的春花老师几乎主导了整场发言。
春花老师也兼二年级的男生班的班导,这是个让顒衍羡慕不已的职位,但这位二十八岁的nv老师好像对那些青春男孩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样子。
她抱怨男生班最近出席率越来越低,一直有人请病假。老实说顒衍也略有察觉,拳法社的男社员最近越来越少来社课,也有出席到一半忽然早退的。
打电话到那些男同学家里,几乎都是父M_接的电话。问起究竟发生什麽事,父M_似乎都吞吞吐吐的,有的说心情不好关在_F_里,有的说生病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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