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笑的眼泪顿时给吓回去了,纪平澜凶恶地说:“我骂你你不会骂回来吗,别人打你你不会打回去吗?一受欺负就想往大人怀里钻,你当你是没断*的娃娃?给我滚,最烦见到你这种胆小鬼!”
“平澜。”张安路拉了他一把,李笑已经被骂得泪奔而去。
可能是受了纪平澜的_C_J_,那天几个学员又取笑李笑的时候,这小个子突然拍着桌子骂了回去,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色厉但是nei荏,却把几个惯于欺压他的小子唬得楞了。
因为马上要上课了,他们暂且罢休,过后正商量着怎么揍他一顿找回场子,纪平澜突然来了。
中间是成绩全优,教官们眼里的宝贝,学员们眼里的打架王纪平澜,左边是名字如同nv孩子一般,却比纪平澜还要高大壮硕,出生于广东佛山武馆世家,成绩一般但近战无人能敌的周晴雨,右边是矮小敦实,打起架来耐力如同斗牛犬,咬住了就死不放松的钱虎。
三个人“和平友好地”找他们谈了次心,那几个小子就信誓旦旦绝对不再找李笑麻烦了。
“干啥要瞒着李笑,这样我们不是白帮忙啦?”周晴雨挠着头皮表示不解。
纪平澜撇撇zhui表示鄙视他的愚钝,但还是给他解释:“如果让他知道了,回头又要赖上我们的。我们又不能一辈子做他保姆,就是要让他觉得什么都依赖不了,只能靠他自己。”
周晴雨还是不明白:“那我们还干嘛帮他,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钱虎笑道:“傻了吧,平澜的用意是想让他第一次反抗别人的时候留下点信心。”
周晴雨这才明白过来:“平澜,你真是个好人呐!”
纪平澜叉着手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我才懒得管他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要学不好那就活该一辈子受人欺负。”
此后光Yin荏苒,离纪平澜考入军校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还有大约半年他们这一批学员就该毕业了。
两年多的军校生活既锻炼了他们的体魄,也磨练了他们的j神。纪平澜现在比过去沉稳多了,思念日久就成了习惯,习惯成了淡然,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暗自伤怀,甚至觉得现在何玉铭就算跟什么人结婚他也能接受。
他不禁怀疑曾经让他辗转反侧的爱情是不是也已随时光被消磨殆尽。
若真是这样,那实在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可是纪平澜觉得这样不对。
在他看来,对于爱情和理想的追求都应该像是夸父追日一般,认定了一个目标就坚持到死为止,即使一路跌跌撞撞,即使明知永远追不上。
如果觉得辛苦就知难而退,如果_gan到没希望就改弦易辙,那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对理想与爱情的背叛。
可怎么样才算是坚持呢?
纪平澜觉得像他现在这样,只是远远地看着,连话都不敢说,实在是没脸说自己还在坚持,再回想起来他一贯的做法好像就是跟何玉铭作对,唯一对何玉铭示好的一件事,也只有上次送了包麦芽糖,甚至都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爱吃。
他想不通地又去买了一包水果糖,心想这种外国口味的新糖果何玉铭应该会喜欢吧?
揣着这包糖回校时,何玉铭还在他的办公室,于是纪平澜趁着休息日人少,从窗户翻进了何玉铭的_F_间。
印象中他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专程来跟何玉铭吵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_F_间里的陈设却似乎都没变过。纪平澜贪恋地xi了xi鼻子,除了书香味以外似乎还有种属于何玉铭的味道。
他拉开书桌抽屉,想放糖Jin_qu,突然又觉得不妥,如果何玉铭回来发现有人动了他_F_间里的东西,肯定会引起警觉和猜疑吧。
正犹豫间,突然听到隐约的说话声和开锁的声音。
何玉铭居然回来了,似乎同行的还有其他人,纪平澜大惊失色,想要跳窗也已经迟了,赶紧把糖往怀里一塞,就地一滚躲到了床底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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