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莫任住在紫清山的最里面,靠着深山有个极大的水潭,那里被莫任圈了起来,其他妖怪都不敢靠近,这里只有些飞禽游鱼。

莫任在水潭边搭建了一个也算惬意的木屋,可是木屋不算坚固,一遇到大风大雨就有些靠不住,莫任Xi_ng子也傲,不愿意花时间去修补,时间长了,这木屋就经不起折腾了。

前些日子刮了场大风把莫任家的屋顶掀了一个大窟窿,最要命的是连续下来一个晚上的雨,雨水浇得莫任睡不好觉,当时莫任脾气一上来就把整个屋顶给掀飞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雨停了,莫任就很伤脑筋地看着被自己掀翻的房顶,可是却又不想去补。

莫任的Xi_ng子很奇怪,不生气也没显得有什么,可是只要脾气一上来就是谁也拦不住,怎么劝都不行,就连跟他在一起的铭旌都有些受不了,所以他们没住在一起,离得远远的。

自从房子破了,莫任便整日游荡在外或是没日没夜地在水潭里泡着。

水潭里的水是深山的石缝里流出来的,经过漫长的时间沉淀下来,潭底很深,清澈见底,潭中央泛着淡蓝色,周围的石堆边旁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树,枝杈衍生到湖面,垂条而下,划过水面,白红相间的游鱼在水中嬉戏,偶尔还有飞鸟经过。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色也暗了。

莫任站在潭水边,蹲下,盯着天空看了很久,随后把手伸到水中,此时的水并不凉到骨子里,可是要是再过几个时辰等天彻底的黑了以后这潭水就会冰的刺骨。

他向四周看了看,这个时候已经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出现了,于是他慢慢地解开腰带,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莫任一松手衣服便顺着腰身滑落到了地上,莫任赤身脚踏在石子上,往水中走去。

他把细长的腿往水中踏去,慢慢地走到水中,潭水到达了他的脖颈处。

等到全身埋在了水里之后,莫任便把腿化为蛇形,细长的蛇尾在水中摆动,溅起阵阵水花。

莫任伸手Mo着自己游动的尾部,能感觉到鳞片一闭一合的振动,他靠在河岸边,玩着自己的尾巴,其实莫任不是很喜欢人形时的双腿,现在是习惯了,可是只有一想到第一次化为人形时的时候,莫任就会头皮发麻,当时的自己连路都走不好,一扭一扭地直叫莫任感到恶心。

莫任惬意地靠在水边,偶尔有游鱼从身边游过感觉痒痒的,他看着太阳落下,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感觉有些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他想到了铭旌刚刚说的那句话,那一直是他心里的一个痛,他对过去的某段时光一无所知,忘了那期间的许多事,而这些事铭旌大多都不会提。

记得他苏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铭旌,铭旌说他睡了整整三百年。

三百年不长不短,却改变了许多事。

比如铭旌成仙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开始越来越远,仙妖殊途。

比如他一下子变了另一个人,尤其是个Xi_ng上的改变,铭旌常会说他想念以前的那个莫任,只要是听到这

句话莫任的心里就不舒服。

再比如他现在对于Xi_ng事永远不满足,寂寞随着时间一点点地增长正慢慢地吞噬着他的心。

比如他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而那最重要的事没有人提起。

莫任总觉得自己将要寻找些什么,那些暗示朦朦胧胧的存在着,却又像刺一样扎入身体,看不见Mo不着,唯有小小的疼痛。

莫任叹了一口气,暗自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再去多想过去的事了,皎洁的月光照在水面上,泛着阵阵涟漪。

明天会是一个好的开始,莫任总是这样说法自己忘掉过去,他双手靠在岸边的石子上,枕着手臂,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的阳光照在整个大地上,万物生机。

莫任趁着早便早早地起来了,穿戴好衣物,赶着脚步去了山下。

一大早乌城就满是热闹,贩子早早地就起来了在街头吆喝着,妇人赶在街上买着菜,莫任撑着下巴,游荡在街巷中,整个乌镇并没有可疑的地方,就连妖气也不是很浓重。

莫任撑着下巴,踱着步在街上走着,没过过久天空便开始就下起了小雨,乌城的雨总是Yin晴不定,小雨并不碍事,街上的人还是很多,显得热闹欢快。

莫任没有伞,雨水打在他的身上,黑发上沾满了水珠,雨水越下越大,没有伞的行人都开始用手挡着头小步跑起。

只有莫任他停下了脚步,站在路中央,来来往往的人与他擦肩而过。

这条街角莫任不曾来过,可是此刻站在这里,注视着前方的他总有些许熟悉的感觉。曾经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飘落的小雨模糊着他的视线,站在某个地方, 远望着远方。

一时的失神很快就结束了,腹部的饥饿感从下而上强迫着莫任清醒些。

莫任皱了下眉头,肚子咕咕叫着,他低头揉着已经扁平的腹部,然后往边上看去,想要找找此处有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很快他就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家酒楼。

莫任很是高兴,可是面部没什么表情,他快步向那里走去。

进来酒楼,莫任很直接的上了二楼,挑了一处坐在窗口的位置。从撑开的大窗往外看,可以看见整条街。

莫任单手撑着头,叫了小二,点了些酒菜,坐在位置上等着,他往窗外看,不经意的一眼,他从人群中看到了昨日撞他的和尚。

和尚没有打伞,穿梭在人群之中,灰色的僧服上有些湿了。

此时的雨已经开始下的有些急了,哗啦啦地打在窗外的边缘。

莫任淡淡地看着和尚的背影。

打伞的没打伞的,走动的止步的,形形色色的人混杂在一起,在色彩交错的移动的伞中很容易看见和尚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特殊的感应,还是和尚高大的身影和不同的气场在人群中特别的突出,反正莫任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就找到了他。

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莫任在酒杯里倒了一小杯白酒,然后将筷子的头往桌子上一戳,夹了些菜放到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等他再把视线放到窗外的时候,早已找不到和尚的人影了。

莫任叹了口气,用手撑着额头,举起酒杯,抿了口。酒顺着喉咙而下,所到之处像是火烧一般,刺激着莫任的神经。

他有些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吃饭,或许是被雨水淋湿的缘故,莫任坐在那,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无力。

“你听说了吗?”

“什么?”

“绯春楼昨晚又死人了。”

“啊!又死!”

“是啊,听说横死在绯春楼的门前。”

莫任无意中听到这话,歪着头,朝在那头交谈的人望去,是两个年轻人,看样子不是什么正经之人。莫任又把头转了回来,继续吃着菜喝着酒,可是耳朵却竖着仔细的听着他们的交谈。

“你说,是不是有妖怪啊?”

“别,别,别,别说了,怪恐怖的,指

不定等等就被被妖怪抓去吃了。”

接下来他们的对话就扯远了,莫任不听了,他在想这件事。

莫任慢慢地把酒喝完,菜也吃的差不多了,他把银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往绯春楼去了。

绯春楼是乌城有名的勾栏院,绯春楼开在乌城的最东边和其他妓院是分开的,独个开着。这里的男妓也都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富人的公子哥都舍得来这里砸下重金,春宵一夜。

莫任很快就到了那里,一迈进去就可以闻到里面就散发着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莫任用手扇了扇,虽说这里都是小倌,可打扮的样子不必那些女人差,一个个穿的都是花枝招展的。

Gui公就守在大厅里,这段时间因为出了命案,来这里的人也少了许多,所以一看见莫任进来眼里就闪着光,看莫任一身的穿着绝非普通的嫖客,一看就像是富家子弟的Mo样,他搓着手来到了莫任的面前。

“请问,公子可是来这春宵一度的?”那样子极为猥琐,看得直叫莫任反胃。

莫任挑着眉,插着手,一脸不屑的表情。“哦,不来这干那种事,还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这还有别的什么吗?”

Gui公连忙摆手,低着头哈着腰说:“不,小的实属冒犯了。”

莫任哼了声:“我要你店里的头牌。”

“你说青墨呀,正好他现在没有接客。要不小的带您去好了。”说完便弯下腰,摊手领着莫任去了楼上。

青墨的房间在整层楼的正中央,一推开门,莫任就往屋子里细细打量起来,里面布置得极为干净通亮,可以看出主人是那种极为淡雅的人。不出所料,等到莫任看见青墨的时候便印证了这个推测。

青墨给人的感觉很干净,一点都不像是住在勾栏院里的人,那种人不是莫任能够沾染的。他在屋里摆着花,耳后的头发垂到前方,Gui公凑到他的跟前吩咐了几句便笑嘻嘻的走了,离开房间时还不忘再看莫任一眼。

莫任被看得有些毛,打了一个寒颤。

“公子,可要喝上一杯。”青墨起身到桌旁开始倒酒。

“不了。办完就走。”本来莫任没打算做的,可是在看见青墨的那一眼,下半身就开始燥热了,话说回来莫任一直都克制不住这方面的事,想做就做,从不对不起自己。

莫任没那么好的兴致会陪人喝酒再做爱,他觉得这种事无非就是你情我愿,最后拍拍屁股各走各的。

他上前把青墨推倒了床上,开始解着青墨的衣带,扯开衣领,映入眼的便是那种不健康的白,莫任手用力地搓着青墨的前X_io_ng的两点,X_io_ng口的两点很快就被揉得通红,像是红果滴出水一般。

莫任开始兴奋了。

他把青墨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同时也把自己的衣服解得差不大,快开腿就开始硬挤入青墨的那个地方。

整个过程都是硬生生被撕裂的,青墨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过还是有声音Xie出,莫任也好不到哪里,挤进去的时候挺困难的,可是他就是喜欢这种兴奋感。等到整根没入的时候,莫任便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情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剩下的就是疯狂的律动,伴随着撞击的

声音萦绕在耳中。

莫任握着青墨的手腕,他能感觉到青墨虚弱的脉搏,如同快死的人。

莫任顺着青墨的手,咬着青墨的身子,留下点点红印,他满是兴奋,下面紧绷的双股夹着自己的下身,抽插的快感迅速冲到脑中,莫任越来越快的抖动起来。

伴随着一怔刺激,莫任Sh_e了出来,全部Sh_e到了青墨的身体里,就在莫任打算抽出下身的时候。

一道黑影从屋内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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