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言一进门就看到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
听到脚步声的唐黎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医生,快点!我菊花都凉了。”
谢秉言拿起医用橡胶手套戴好,向趴在床上的青年走了过去。
“菊花凉?”
谢秉言的食指抵上那个隐秘的处所,低声问道。
唐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被冰冷的橡胶触碰到的时候,他真的感觉菊花凉了。
不止菊花凉,脊背也不由得一阵颤栗。
想到自己那个地方正被别人注视着,唐黎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一个二货的表现他不好意思方式明显与常人不大一样。
“没看过人屙屎的地儿啊?再看我跟你们领导投诉你哦!”
“投诉?”
谢秉言闻言默默地笑了,食指一发力便往那个柔软的地方刺进去,看着那窄小的地方吞进了自己的一个指节。
“嗷呜!疼死了!”
唐黎痛呼,侧过头来忿忿地说:“你他妈的算哪门子医生啊!疼死爹了知道不!小心爹去投诉你啊!”
谢秉言不搭理他,手上一使劲,把另外半截手指也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疼!疼!医生我错了!轻点!轻点喂!”
谢秉言把食指在里面转了一下,透过薄薄的医用手套,感觉着内部的温暖和骤然紧缩。
“真的疼?”
谢秉言温柔地问。
唐黎是真的疼,他便秘最严重的时候也没这么疼过。
但身后医生的语气太过柔软,还透着些许的无辜和不知所措,让唐黎一下子就心软了,狠话也放不出来。
“真的疼”
唐黎也软了语调,带着几分衰样地哀求道:“帅哥,我们不检查了好不?”
“也不是不行。”
谢秉言一下把手指抽出来,听到趴着的人猛地抽了一口气,又立刻松了一口气。
谢秉言继续道:“但你钱都交了,这时候可没法叫医院退钱给你。”
不能退钱?
唐黎立马不乐意了。
他可是被车撞,被车撞了好不好!被车撞很容易就缺胳膊断腿,搞不好就两腿一蹬嗝屁了好不好!
这次体检可是他用命换来的,你叫他怎么舍得连钱都收不回来就放弃?
唐黎深吸了口气,大义凛然地又撅高了屁股,如慷慨赴义般毅然决然地喊道:“没关系!都进来好了!我受得住!”
然后在谢秉言的指头再次戳进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实在疼的话就不做了吧。”
谢秉言抽出手指,体恤地说。
“不行!要做!一定要做!你不给我做我就去投诉你!!”
唐黎态度坚决,却在后面刚刚被再次碰到的时候吓得猛地一哆嗦,缩回了屁股。
“你到底做不做啊?”
唐黎听到医生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却看不到身后的人眼底满满的笑意。
“要做!要做!”
唐黎连不迭地应着,又谄媚地对身后人说:“帅哥,要不你给我上点润滑剂?”
其实唐黎虽然一脸猥琐样,骨子里还是很纯情的。
对于XXOO这档子事也仅处于影音观摩阶段。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用了润滑剂菊花不会那么痛,完全是得益于他辛苦经营了两年的那家小店。
唐黎是在高三那年辍的学,当了几个月的无业游民后,机缘巧合地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
店里的生意虽然说不上红火,但也不冷清。开店的收入加上父母给他留的那笔遗产,维持温饱倒也没问题。
来店里的买货的人有男有女,有GAY有T。
导致唐黎一个大好直男对男人和男人那档子事也算是门儿清。
所以,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唐黎还是跟医生提出了上润滑的要求。
“抱歉,”谢秉言为难地说,“我这儿没那东西。”
“啊?没有?”
唐黎有些着急,挠了挠脑袋,说:“那啥其他东西也行。护手霜、洗面奶有没?实在不行,蛋黄酱、橄榄油大概也能用。”
“抱歉,都没有。”
唐黎沉默了,难不成要他硬抗着?
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能用不?
唐黎没想太久就想到了,却说不出口。
他总不能让人医生给他Tian菊、帮他撸管吧?
想不出个解决的办法,又不愿意放弃。
唐黎只能光着屁股和医生僵持着。
大概是实在受不了这奇怪的气氛,谢秉言迟疑了一会儿开了口:“其实,这儿有样东西可以代替润滑剂,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
“那快点呗!”唐黎连是什么东西都顾不上,连忙催促道。
“可是”
“可是什么啊!是男人就别磨磨叽叽的!”
“那你可别后悔。”
“废话少说,上吧!”
谢秉言安静地笑了,从一旁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牙膏样的透明膏体。
淡绿色的膏状物挤在手指上后,便向那个狭窄的入口抹去。
被携着冰凉膏体的手指入侵的时候,唐黎被那冰冷的触感刺激地瑟缩了一下。
却又被紧接而至的奇怪感觉弄得大声叫起来。
“啊!!卧槽!!你给老子抹得是什么东西啊!!!嘶——疼!出去!出去啊!”
冰凉的感觉迅速消散后,竟是火辣辣的痛楚。
“是你自己非要用的,我可是给了你忠告的。”
谢秉言摁住他乱扭的腰,手指恶劣地在内部转了一圈,把东西匀匀地抹在了上面。
内似于灼烧般的痛感吞噬着他的神志。
手臂胡乱挥舞着,脚也在乱蹬,却因为俯趴的姿势和腰身上的禁锢让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在他身体里作乱的那根手指,
唐黎只觉得那热辣的感觉直直传到他的大脑,难受得他想尖叫。
“嗯,好了。”
手指从里面撤出来的同时,唐黎迅速起身,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
内部的痛苦却没有随着手指的离去而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唐黎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半弓着身子,一手捂住菊花,一手指着谢秉言,恶狠狠地说:“混蛋!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谢秉言不理会他一个人捂着菊花在那里骂骂咧咧,随手拿起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病历卡。
“唐黎?”
“诶!孙子,喊你爹干嘛!”
谢秉言笑了笑,继续说:“唐黎先生,经过指检,你的□
和直肠十分健康。”
“啥意思?”
“就是说,你可以离开了。”
“你!你爆了老子的菊,害得老子菊花疼,不赔礼不道歉,还撵老子走人,天底下有怎么便宜的事情吗?!你给我等着!我出了这门就去举报你!我要砸了你的饭碗,付不起房贷,无家可归最后只能去睡大街!”
“要投诉的话出门往左拐。”谢秉言依然笑得温和。
“你!你”
“不过出门前先把裤子穿上行吗?”
唐黎这才一低头,看见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不禁老脸一热。
忙忙慌慌地把裤子提上去,又想到自己刚才不知道被这貌似斯文的黑心医生看来多久,不由得又羞又恼,憋红了脸,忿忿骂道:“流氓!”
谢秉言对他的恶言恶语也没发火,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甚至还帮他拉开了门。
唐黎是想气宇轩昂地走出去的,但奈何后面实在痛得厉害,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扶着墙走。
刚走出门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诶!流氓!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个干什么?”
“投诉你啊!”
“好吧,随你。谢秉言,秉公执法的秉,一言九鼎的言。”
谢秉言,谢秉言。
唐黎在心里把这个名字默念了几遍,撅着屁股以那滑稽的姿势一摇一晃地走了。
肛肠科的穆医师拉完肚子一身轻松地回诊室的时候,却不见了原本应该在这里等他的大侄子。
“这孩子,去哪了?”
穆医师在房间里遛了一圈,连抽屉、柜子都打开看了一下。
到最后,人没找到,却发现了扔在垃圾兜里的东西。
“咦!这不是我的芥辣吗?小言怎么把它给扔了?”
穆医师一边感慨着现在的小年轻真浪费,一边思量着,要不要待会出去再买一盒芥辣,用来中午拌盒饭吃?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亲戚来了而想到的问题:
那些双Xi_ng生子文里的小受也有女Xi_ng的生Z_hi器官,那会不会也每个月来亲戚?
其实,我很想知道第一个收藏这篇文的菇凉是谁
总之,鞠躬感谢了